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认夏菡没有受伤,费元柏关上了窗户,拉着她走回到床边,两人坐在上面,温情的说道:“还好我及时赶回来了,我担心的不得了。”
“你去哪里了?你说送凌青出去,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回来。”夏菡才想起之前一直在盼着他出现,一个多小时去哪里了,医院楼下送人也不用这么久吧,难道他们出去了?
太多的疑问代替了刚刚对何文耀的担心,不免的问道。
“我车子给凌青开去了,之前公司出了一点事情,她被人跟踪了,我要她住酒店去了,我打电话给大伟吩咐一些事情,我一直在楼下,你吃醋了?”费元柏说完,看着夏菡一脸的不开心,戏谑的说道。
夏菡却摇摇头,很严肃的说道:“我有资格吃醋吗?你们认识的时间比我久啊。”
费元柏听着这话,知道是说凌青,他笑着亲昵的刮了一下夏菡的鼻子,温和的说道:“我怎么觉得屋子这么酸啊,是不是打破了一个醋缸啊,你可是我选定的女人,其他女人在我眼底都不如你,不过凌青确实这段时间帮我很多,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两人在屋里说说笑笑的打趣,可是被费元柏的保镖抓走的何文耀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他直接被蒙住了双眼,手脚别绳索捆着,塞进了医院地下停车场的一辆车后备箱里,几个人守在周围,后备箱没有关上,他还可以正常的呼吸。
许久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感觉眼前一个黑影靠近了自己,他睁开眼睛盯着对方,是费元柏。
他安抚好夏菡之后,匆匆赶到停车场,保镖看到他,纷纷鞠躬,正欲说话,他一扬手制止了,其实当他急匆匆的赶到病房的前,保镖就低声报告了里面好像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面色一沉,想要一脚踢开门进去,但是一秒钟的时间他却改变了注意,在门口静静的等待了几分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他的脑海中出现的秦默的样子,他拳头紧紧的攥着,深眸中的寒气越发浓了,周围的保镖也蓄势待发的准备冲进去,可是当门打开的时候,他却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秦默,却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也就二十五六岁,不过他知道这不是夏菡喜欢的类型。
从容的走进了房间,如他判断的一样,夏菡脸上惊慌并不是心虚,对那个男孩子也没有一丝的不舍,从他故意要保镖架着男孩出去的时候,他就紧紧的盯着夏菡的眼睛。
现在他要好好审审这个男孩了,于是他深幽的眼睛盯着何文耀,冰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我妻子的房间?”
何文耀不言不语的看着他,被蒙着的眼睛却带着一些敌意,眼睛瞪着圆圆的,只是费元柏看不到而已。
“是条汉子,只是可惜了,你年纪轻轻的不该招惹我的女人,说吧,想怎么个死法?”费元柏知道这个男孩肯定不简单,想想这段时间夏菡被何文清绑走,解救之后一直被他安排在医院修养,不可能去外面认识其他的男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年轻男子和何文清有关联。
于是他试探的说道,要是何文清的一般的手下,是来找夏菡麻烦的,或是打听下落的,一定会惊慌失措听到他的话后,要不是,就派人好好查查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是我想问一句,你是真心对夏菡好的吗?你爱她吗?”何文耀异常冷静倒是让费元柏很意外,可是后一句话就彻底的激怒了他刚刚平复的怒气。
费元柏直接吩咐保镖将何文耀从后备箱中拖出来,摔在地上,下一秒就是雨点般的拳头和脚在何文耀的身上、头上砸来,手脚被困住了,完全不能躲闪,只能硬生生的守着,他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停手。”十分钟后,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何文耀,嘴角和眼角都流出了血,身体多处都被打伤了,费元柏一声大喊,保镖停止了殴打,散开一个半圆,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
他走到跟前,俯瞰着地上的何文耀,凶狠的说道:“你是何文清的人吧,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他派你打探消息的吧。”
本来快要晕厥的何文耀,听到了何文清的名字后,身体动了一下,他霎时明白,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夏菡的的男人其实是想找他的哥哥,他更加不能说自己是谁了,他不能给哥哥带来危险。
看着依然一声不吭的何文耀,费元柏的怒气更甚了,他直接要保镖拍下了何文耀被打的惨状,他不信何文清看了之后不出声,想想何文清也用过这个方式对付夏菡,现在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起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