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宁被陆以琛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到现在她的双腿都还在打颤。
她被滋润的红光满面,陆以琛把她搂在了怀里,正满足的闭着眼睛休息。
陆以琛看着在自己怀里一副小女人神态的童安宁,觉得她真是蠢的可怜。
上一刻还在和他放狠话,下一刻就被他给吃干抹净了。
童安宁和他离婚之后,已经不太愿意再被他触碰了,之前有过的几次鱼水之欢也都是他强行的要了童安宁。
可是今天晚上的童安宁,让他感觉到了一些违和感。
既主动却又排斥着他,也不知道童安宁着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陆以琛觉得自己再思考也没有用处,现在童安宁就是在他手掌上的一只蚂蚁,不管怎么蹦跶,那都是没有用的!
童安宁合了合腿,酸麻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醒了。她睁开了眼睛,想要离开陆以琛的怀抱,却也懒的动了。
“你做的这么狠,就不怕把自己的孩子给做没了吗?”
陆以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说道:“我的孩子还没有那么脆弱。”
童安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口口声声说不许伤到孩子的人是他,到了现在,反而说什么自己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
“我觉得你该吃药了。”童安宁说道。
“吃什么药?”陆以琛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身体一直健康,没看到我刚才‘猛如虎’的姿态吗?”
童安宁被陆以琛调戏的面红耳赤,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怕死的怼了一句:“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去吃脑残片补一下了!”
陆以琛这才明白,原来童安宁在变相的说他发神经呢!
“我发现你这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陆以琛一边说着,一边将童安宁的身体给圈了起来,然后狠狠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嗷!你狗啊!”童安宁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回礼。”陆以琛还恶劣的舔了下被自己咬出的那几个牙印,惹的童安宁浑身的寒毛都起来了。
这病床是给一个人用的,陆以琛和童安宁挤在上面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而且这病房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这严重的影响了两人恩爱的感觉。
陆以琛看着童安宁已经恢复过来的脸色,便说道:“明天你就回家里住吧。”
“为什么?”童安宁觉得现在也挺好的,不用整天都在宅子里对着那一群下人。
“你的身体已经不需要手术了,剩下的交给家庭医生也一样可以处理好。”陆以琛并没有把自己真实的想法给说出来,只说道:“宅子里,比这里舒服。”
陆以琛说的最后一句话,童安宁还是挺认同的。这病房虽然住着新鲜,可是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
时不时的就有人看过来,想做点什么都还要把所有的帘子都给拉上,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虽然她和陆以琛已经离婚了,可是她在宅子里面的权力他却没有收回来。
任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会威胁到她自己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
童安宁默默的看向了陆以琛,如果她现在离开了医院,那陆以琛之前对她的承诺,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回宅子里面修养没关系,我没有意见。”童安宁抬手搭上了陆以琛的脖子,幽幽的问道:“那你先前答应的,等我身体修养好了,就让我去见我父亲的约定……”
“照旧。”陆以琛既然已经答应了她这一件事情,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反悔。
“那就好!”童安宁笑了笑
得到了回复的童安宁这一下子是彻底的放了心,只要陆以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履行了自己的承诺,那要她搬到哪里去都没有关系。
陆以琛垂下了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让童安宁去见童老爷子,她居然可以笑的这么开心,而看到他的时候,不管她再怎么掩藏,眼里还是带着那些怨恨。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谁。
如果问陆以琛有没有后悔过,他也只会说不后悔。就算时间倒流了,他还是会选择毁灭童氏。
陆以琛的手摸到了童安宁的肚子中,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在得到童氏的时候,他有想过把童安宁给赶出去,要不是家庭医生拿着检测报告过来,说童安宁的肚子里面有了他的骨肉,他也不会心软的把她给留下。
如果现在童安宁没有了他的骨肉,他还会把她给赶出去吗?
陆以琛开始感觉到了迷茫,他看了下在自己怀里悄悄说着自己坏话的童安宁,心底的防线开始渐渐的崩塌了。
“陆以琛你这个猪,蠢猪,坏猪!”
听到童安宁用猪来形容他,陆以琛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抬手狠狠地弹上了她的额头,佯怒道:“如果我是猪,那世上就找不到更蠢的词来形容你了。”
“啧……”
童安宁嫌弃的翻了个身,不想再对着这个惹自己心烦的男人。
陆以琛休息够了,便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
他现在就去问一下这童安宁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情况不错的话,他现在就安排童安宁出院。
童安宁见陆以琛开始穿衣服了,想起自己还什么都没有穿,连忙让陆以琛把自己的衣服也给拿过来。
童安宁刚一抬腿,她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流缓缓的从那隐匿的地方流了出来,那是陆以琛留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
“陆以琛!你这个混蛋!”
好端端又被童安宁骂了的陆以琛真的是一头雾水,只见童安宁满脸通红的瞪着他,磨牙道:“你下次能不能好好的带上‘安全帽’?总是留在里面很难清洗啊!”
原来是在说这个,陆以琛了然的笑了下,他摆了摆手说道:“这我也没有办法,我堂堂的童氏集体大总裁,总不能随身都带着‘安全帽’吧?”
童安宁发现自己和这个无赖真的是无法沟通,过了半天才慢慢的从牙齿间挤出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