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已经包养了慕虎七年!”枫森已经被慕天雅说的事情吓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许是关心则乱,等他看慕天雅笑到前仰马翻的时候,才发觉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
七年前的话,那慕天雅也不过才十八岁,那慕虎更是一个十一二岁出头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慕天雅包养?
“慕天雅!”
枫森发现自己被慕天雅耍了,当下直接起身抱着慕天雅就回了房间。
慕天雅再一次被枫森丢上了床铺,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面前半裸着上身的男人,那青紫交接的伤处居然为枫森添上了一丝的性感。
“你最好把实话告诉我。”枫森站在自己的床前,冷冷的看着慕天雅,威胁道:“不然就别怪我大刑伺候了!”
都来到了他们自己的卧室里面,慕天雅又怎么会不知道枫森说的大刑伺候是什么意思?
不用多久慕天雅就已经是满脸的红云了。
“你走开!”慕天雅把手边的枕头砸向了他:“我才不要被你大刑伺候呢!”
枫森抬手将枕头给接到了怀里,他抱着枕头,眉头轻挑的打量慕天雅:“你知道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吗?”
慕天雅还没有反应过来,枫森就已经把她压到了身下。
那健壮的身躯对慕天雅来说,是她受不了的美色,她连忙抬手要把人给推开。
“你干嘛啊!”
“干你啊。”
这短短的三个字,让慕天雅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眼见着枫森眼里的笑意,她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枫森的玩笑罢了。
慕天雅心里的局促也放了下来,她眼神一转,抬手抚上了枫森的脸侧,悠悠笑着问道:“你这是?吃醋了?”
枫森低下了身子把自己埋进了慕天雅那丰满的胸脯,舒服的叹了一声:“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慕天雅嫌弃的推了推他,明明都吃醋了,为什么就不能老实的承认呢?
“慕虎是我堂叔的儿子,我堂叔去世了之后,我和我哥就是他的监护人了。”慕天雅想了想,“至于你说的包养,应该是小虎之前和我开玩笑的时候,被别人听到了。”
枫森知道慕虎的来历之后,心里倒是没有那么大的芥蒂了。
枫森抱着慕天雅,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两年前,他和慕天雅在同一时间进入了公司。
在员工宣誓大会上,枫森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外貌出色,气质惊人,谈吐优雅的女生了。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
周围和他有着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多到他根本无能为力。
而能够靠近慕天雅的都是一些大家子弟,他那个时候就是秘书科里不起眼的小秘书,慕天雅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他。
甚至说,在那一年里,他根本连靠近慕天雅的机会都没有。
枫森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服输的主,他把公司里的每一个环节都看的仔仔细细,生怕在他负责的环节里出错。
后来,他被派去当了陆以琛的秘书,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
他做的这一切,除了自己的好胜心之外,那不都还是为了靠近慕天雅吗!
慕天雅的眉头皱了起来,枫森抱着她的力度快要让她窒息了,隐隐作痛的腰肢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枫森!你抱疼我了!”
慕天雅的娇嗔让枫森回过了神,见自己把慕天雅的腰都勒红了,连忙放开了手。
“抱歉,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枫森赔笑着。
“哼!”慕天雅有些不满,明明都趴在自己的身上了,这枫森居然还可以走神。
“你不会是在想着别的女人吧?”慕天雅扫着枫森,阴阳怪气的嘟囔道:“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用别的手段,骗那些无知少女。”
慕天雅的这句话无疑是给枫森扣了一个大帽子,他无奈的从慕天雅的身上坐了起来。
“天地良心,我就只想骗你而已。”
枫森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慕天雅的肚子上。
如果够幸运的话,慕天雅的这里将会帮他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我饿了……”慕天雅小声的喊了一声。
“嗯?”枫森刚刚在走神,并没有听仔细她在说什么。
慕天雅瞪了他一眼,枫森难道以为她是铁打的吗?
“我饿了!”她重复了一遍。
枫森看了下时间,居然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慕天雅应该是从起床开始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他一瞬间懊恼起了自己的粗心大意。
“我买了奶昔和蛋糕回来,你先吃这个垫一下吧。”
枫森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甜点,但是他打开门的时候被慕天雅吓的魂都丢了,也不知道这蛋糕有没有被他给摔坏。
“起来吧。”
枫森和慕天雅说完了之后,便起身先一步的离开了卧室。
他想要先去看看这蛋糕有没有被他给摔破,要是卖相不好的话,慕天雅八成要嫌弃了。
慕天雅跟在枫森的后面,枫森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刚才他进门的时候把东西丢到了桌子。
他小心翼翼的翻开了袋子,见奶昔只是倒了一些出来,蛋糕的大致形状也没有变化,便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紧张?”慕天雅站在他的旁边,满脸的不解。
枫森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还不是我一进来就看到你要跳楼,急的我丢着东西就冲了过去。”
“跳楼?”
慕天雅想起了刚才枫森把她从阳台抱进客厅里的那一幕,偏过了头呵呵的笑出了声。
枫森见慕天雅笑了,也只能无奈的把蛋糕打了开:“虽然形状有点丑,能吃就行了。”
慕天雅看着那微微变形的蛋糕,脸上悄悄的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我不介意……”慕天雅坐到了枫森的旁边,捧起蛋糕就吃了起来,甜蜜的味道让她的心情愉悦极了。
“对了……”慕天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狡黠,“我没有想要跳楼,那个时候我在做瑜伽而已。”
枫森的嘴角抽了抽,听着慕天雅那嚣张的笑声,他开始觉得自己今后的人生可能并没有那么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