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白父白母其实钟晴天没有事,孩子也没有事,只是为了钟晴天的安全,他迫不得已的隐瞒了这件事。
但是现在洛水寒失踪了,找钟晴天的人也多了,没有必要连白母白父都隐瞒了。
不过白夜还是没有想好,照顾白母躺下休息之后,白夜走出了病房,在病房的拐角处发现了正在抽烟的白父,白夜忍不住走过去。
“爸,医生之前不是让您少抽烟了吗?怎么现在还抽呢?”白父看着眼前高大的白夜心中很是感慨,转眼间白夜都已经从在他屁股后面转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白父忍不住拍了一下白夜的肩膀。
“我只是有些难过,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的男孩了,可是在我的眼中,你永远是我的孩子,现在你遇到这样的事,很是不顺利,我也很难受。”
很少说这样的话的白父,让白夜心中觉得很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瞒白母白父了。
“爸,您跟我进来吧,我有事和您还有我妈说。”
白父有些疑惑,白夜的样子怎么像是有很眼中的事要说一样,他跟着白夜进了病房。
白母还在睡觉,脸上还带着哀伤。
白父看到了很是心疼,走过摸了摸白母的脸。
白夜沉默的在旁边坐想,等白母醒过来再和他们说,白夜觉得自己有些不孝,让白母白父这么难受担心。
阳光像金玫瑰的翅膀一样飞快的越过窗台,走向黑暗,白母也悠悠转醒,醒过来就看到白夜和白父关切的眼神,心中微微有些暖意,也不再那么难过了。
白夜和白父侍候白母吃完东西后,白夜就告诉白母白父事情的真相。
“爸,妈,对不起。”白夜带着些后悔的说道,白母白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夜,好好的白夜给他们道歉干什么。
“夜儿,好好的怎么道歉?”白母靠着枕头关切的看着白夜。
“其实之前的一切都是我骗你们的,晴天真的没有事,我只是为了晴天的安全才说了那样的谎话,我之前去接晴天是真的,只是还是觉得晴天在的地方安全一点就没有接她回来,本来回来我就想告诉你们这一切的,只是洛水寒失踪了,我怕对晴天还活着的消息被洛水寒知道,晴天会有危险。”
白夜一口气把憋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白母和白父都不敢置信的看向白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夜说什么,钟晴天没有事,之前的一切都是骗他们的,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生气,然后激动。
白母忍不住用手锤向白夜,“你这孩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又要想着晴天,又担心你因为这件事难受······”
白夜默默承受着,确实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这样的。
白母又哭又笑的,钟晴天真的没事,白父在旁边看得也是眼泪婆娑的,白夜静静地等白母发泄得差不多,才开口说话,“好了,你们都不要这么激动了,到时候我再去接晴天回来,以后就不会发生什么事了,也不用你这么操心了。”
白母含泪点点头,虽然刚开始很是生气,白夜这样子隐瞒他们,但是一想到钟晴天也就理解了白夜,只求一切能快点结束。
然后洛父洛母却不是这样了,他们以为洛水寒在监狱中能好好改造,然后白夜就会像他说的那样,早点让洛水寒从监狱里面出来,却不曾想听到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消息。
“你说什么?”洛父几乎是不敢相信的问道面前的警察,警察也有些无奈,他已经是第三次回答洛父和洛母了。
“我说洛水寒越狱了,我们现在找不到,如果她和你们有任何联系的话请马上通知我们。”
本来警局局,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可是没办法,找了洛水寒这么久都找不到,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洛父和洛母。
再次听到警察肯定的回答,洛父忍不住瘫坐回沙发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洛水寒会这么大胆,竟然敢越狱了。
洛父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还是礼貌的把警察送出了门。
回到家中看着洛母苍老的样子,洛父心中也很是难过,走过去抱住了洛母,两个人相依偎在一起,眼眶不禁红了。
“水寒,这孩子怎么能越狱呢?好好在里面呆着,到时候出来不就好了……”洛父絮絮叨叨的说道,洛母听了洛父的话神色暗淡下来。
“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越狱了,我只是担心她在外边吃不好,穿不好,在监狱里至少还能有吃的,现在还要担惊受怕的。”洛母冷冷的推开洛父说道。
她觉得洛父根本不关心洛水寒,只想着洛水寒越狱的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水寒不光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不在乎她呢?我这也不是为她担心吗?你知道被抓回来要加多少年吗?她还那么年轻,可是这辈子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洛父对洛母说道。
听完洛父的话,洛母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到底要拿洛水寒怎么办才好?
洛母现在的一颗心都是提着的,想让洛水寒被找到又不想她被找到。
正被洛父洛母惦记的洛水寒却一点都没有在乎自己父母,她只是在想着怎样才能尽快出去,不再像现在一样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生活。
她甚至觉的自己恶心,就像古代深宫中等待皇上临幸的妃子,主要是这个所谓的皇上让她觉得恶心,如果是白夜的话那么一辈子都不出去的话都没关系。
这天洛水寒正洗完澡出来,裹上浴巾,里面还什么都没有来得穿的时候就响起了敲门声。
洛水寒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肯定又是那个男人。
虽然厌恶,可是她还是无可奈何的去开了门。
这一开门把洛水寒吓了一大跳,只见平时来找她的那个男人被人用枪抵着头,旁边还尽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