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徐佩看着碗里的东西。
“红糖水。”徐佩心头一跳多多倩倩的不敢在看吉多婶的眼睛,仿佛是被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一样。
该不会是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了吧,抱着一丝希望徐佩强自挣扎“吉多婶,我是男子,你怎么给我喝这种女孩子才喝的东西啊,小心我流鼻血啊。”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女孩子,刚才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你裤子上的血迹,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吉多婶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吉多婶安慰到。
徐佩老脸难得的一红,居然没想到原来是这茬出了问题,之前被梦后整去吃糖里挖莲藕然后就发现了身上来了月信,接着又是发了高烧更是没有顾好只是急急忙忙的将换下来的句子藏好却忘了收起来。。
“你能告诉婶子你为什么要扮作男子的装束吗?”吉多婶小心的问着徐佩,徐佩在厨房里的生活吉多婶自然知道,多的是相当的凄惨,加上人又破了相更是被一些老人欺负。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要受这份罪呢?
“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人质,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是被放弃了,不过幸好殿下仁慈,只是将我发配到厨房来帮工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徐佩半真半假的说到,欺骗一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人,徐佩心中有些愧疚。
“不过婶子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啊,你也知道这是军营,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俘虏在军营里会遭受什么。”徐佩心头一暗紧紧抓着吉多婶的手哀求道。
“放心,我发誓我绝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吉多婶安慰到。
徐佩放下心来,又有一丝解脱,这些天被做那些累死累活的工作,完全就是将自己当成畜牲使唤,又要被梦后欺辱想哭又不敢哭,又要时刻守着这个秘密,徐佩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喝”吉多婶又为徐佩填了一碗。
徐佩心头一酸还是哭了出来,“谢谢你能关心我,吉多婶,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吉多婶笑到“傻孩子。”
从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徐佩已经是抱着能过一天是一天,远在异国他乡被当做俘虏没有自由,头上随时都悬着一把刀的日子真的是压迫的徐佩有些压抑。
从知道周文演放弃自己的时候,徐佩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由自主的失望和委屈,让自己累到没有时间没有余力去想念周文演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外的月亮分外的圆,好好的悬挂在当空,在地上洒下了一层淡淡的银灰,又像是在看着屋里的一切一样。
之后的时间徐佩仍然是徐佩,只是一个在厨房打杂的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小伙子每天没有休息的时间还要是不是的衣服尊贵的太子殿下,什么都没有改变,只不过不只是怎么回事,徐佩突然间发现众人好像都对吉多婶恭敬了许多。
便是连平常的一些琐事都有人上前抢着替吉多婶去做,隐隐之间,众人好像都在讨好吉多婶。
一连好几日梦后的人都没有来找自己的茬到还是让徐佩有些不自在起来,难道是梦后终于发现自己劣迹斑斑终于知道诚信悔改不在欺负自己了徐佩心中想,却又排除这种可能,以梦后的性格要是知道悔改,他宁愿相信天上有头猪在飞。
管他呢,她不来找自己的麻烦反而更好,谁会嫌舒坦一起少啊,她又不是受虐狂。
如此一想徐佩便悠哉悠哉的干这活然后时不时的去给吉多婶帮点小忙,日子但是过的自在。
徐佩这边到是安稳周文演也顺顺利利的来到了仕多瓜尔吉的地盘上,一切都在顺顺利利的进行着。
一个毫不起眼的酒肆中,一群人正在悄悄的计划着“属下见过陛下。”一群人立刻行礼。
“不必行礼,起来吧,现在跟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周文演声音淡淡的说到,可紧握的手掌却显出对方的焦躁。
“现在情况不明,近日来敌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加强了戒备,我们的人一时间不好下手,只知道仕多瓜尔吉并没有将徐…徐姑娘处置。”领头的人硬着头皮说到。
周文演眉头一皱却还是按耐住心中的戾气,“今天晚上我亲自去。”
“陛下万万不可,若是您出了什么差错,我等万死难辞其咎啊。”众人立刻跪倒一片。
“不用说了,朕意已决。”周文演说着就走了出去。徐佩,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很快我就会将你救出去的。。
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夜晚总是悄无生气的降临让人一不注意就吃了一大惊,军营里巡逻的士兵一队接着一队四处点着火把防守的相当严密,周文演身上穿了一件小兵的衣服混在巡逻的队伍中,然后按着图纸上的地方去找牢房。
“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呢?说你呢,鬼鬼祟祟的。”周文演举着手里的酒坛子顺势走了过去。“我这是给两位大哥带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两人靠近周文演。
周文演趁机一人一拳将两人敲晕然后又将两人放回原来的地方,是将人看起来更像是在打瞌睡一样,才安心进去了牢房。却没想到徐佩根本就不在这里立刻走了出去。
“谁,出来。”周文演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说到“我,我只是喝醉了来方便方便,呵呵。兄弟见笑了。”
那人显然并不相信周文演的说辞“喝酒喝到牢房来,你可真是有本事。”
“唉唉唉,哥们,别介,只不过是喝个酒的小事罢了,可千万别告诉将军,否则我这身子板可承受不起。”说着就将一坛还完好无损的酒坛子给了对方。
“你看这样成不成。”周文演笑着说。
“算你小子识相这次我就放过你。”说着坐了下来喝起了酒,和周文演东拉西扯的说了不少东西。
这酒咋这么烈呢,小兵晕倒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