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次后已经是第三天了,周文演这几天感觉自己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是丢了魂一样,有时候站在自己的窗前都会忍不住的咧嘴痴笑,那模样如若是林年看见了肯定的会给她治一治脑袋。
她的一点点的小心思不用说他多少的能清楚,估计三天前那次估计不知道是给她下了什么药。这一天中午林年在检查这个药品的晒的情况一边仔细的讲解原本想着她会认真的听讲。结果满怀期待的扭头去看发现徐佩已经完全的走了神了!
“我刚刚说的你到底听了多少?”林年好脾气的问这,脸色已经开始隐隐的泛青。徐佩连忙的回过神看他这样低着头久久的不说话,看着她的头顶忍不住的想要训斥。这话刚到了嘴边见她这知错的样子无奈的咽了下去。
走到药材面前伸手将眼前这个堆成堆的药一把推开:“这是枸杞……”继续的说着自己的课。而徐佩原本想要认真的停讲结果没有两下又直接分心了。这让林年感到万分的挫败无奈摇了摇头转过身看着她,好像是在询问一样淡淡道:“你就这样想见周文演?”
说完徐佩脸一红好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一样不敢吱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她这娇羞的样子林年感觉一阵的又气又想笑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好。我让你跟他见一面。”
徐佩愣了一下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看见周文演了眉眼间全部都是喜上眉梢的笑意。看她这样林年不得不感叹,自己对她那么好还治了她的病!差别居然还这样大……
等吃完午膳,徐佩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频频的忍不住往大厅看。好像下一秒周文演就会出现那般这怨女的样子,估计要是有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再次的上演了!想到这里感到一阵的无语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出来吧,躲什么躲。”
说完徐佩感觉有一阵风在自己面前刮过,身子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都要倒了。一阵的天旋地转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搂在了怀里。
脸蹭的一下立即的红了看着他的脸半响都冒不出一句话来,而周文演则冷静一点对着她咧嘴一笑像极了一个小毛孩子。连忙的将她身子方正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
两个人好像都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好像谁都别想要插进去,林年抿嘴看着他们两个人感觉自己像极了一部戏剧里的人物。皇后娘娘……而眼前这两个人则像牛郎跟织女。
“你们两个人见一面后,你就继续上课。”林年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重色轻友的好友。见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徐佩两个人好像是无声的在沟通那般,这让他感到一阵的无奈转身选择了离开。
这在院子里自弈都比在这里看戏强。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意思徐佩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两个人相互的拉着手看着对方似乎都不准备说话那般。
周文演死死的看着她猛地一下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他也不敢用力怀里的这个女人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样,一用力就会碎就会消失不见那般。
两个人在房间内说悄悄话说到了林年睡醒了,原本还想着自己会不会坏了他们两个人的好事。结果发现这两个人居然也就只是喝茶聊天罢了!
“见面见够了?”林年声到人未到,徐佩有些恋恋不舍的将周文演推开沉默着坐在那儿好像是准备等上课。就在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旁的周文演一把拉住她的手。
连忙的回过头去看见他笑的十分的灿烂,见他这样徐佩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母爱基因都要被他给激发出来了!他那幽怨的小眼神别提多勾人心魄了!
“你放手,我要去上课了。”说着就开始轻微的挣扎,见她这样微微抿嘴转身对着林年笑了一笑:“我陪她上课。”说完不有分明的直接拉着她的手往药房走去。
看着他们两个人那小打小闹的样子林年无语的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背影慢慢的跟了上去。这整整一个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徐佩就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十分的亢奋这学习的劲都花在了上面。
这点让林年感到十分的的无语,于是两个人时不时的会打闹之类的他也就默许好像是没有看见那般。等快要天黑的时候林年见周文演好像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张方便面的配方好像用来换做是教你们两个人的学费有些亏损啊。”林年说的十分的淡定,说着瞟了黏在一起的两个人狠狠的瞪了她们两人一眼。
这让徐佩感觉有些尴尬讪笑了一下挠了挠头往旁边坐了坐,周文演见她这样也挨着往那边坐了坐淡定的撇了林年一眼:“我正准备将齐渊的真迹送给你的。”
说完林年愣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这笔账划不划算,沉默了一下撇了一眼周文演追问道:“几幅画?”
周文演挑了一下眉冷哼一声吐出两个字:“全部。”说完林年也不在催促他快点离开了,反而整个人讲课的效率越发的高让徐佩忍不住的感叹,这真的是要投其所好拿捏七寸啊。
等到了晚膳的时候,徐佩一脸肉疼的看着周文演淡淡的问道:“我问你,那些真迹多少钱。”说完一旁的林年冷哼一声嘲讽似的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
真迹多少钱?一幅真迹可以说是千金难求了。更何况是所有的真迹估计……林年估算了一下忍不住的感叹周文演的大气度。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徐佩越看越觉得有些顺眼。
周文演被这么一问愣住了取笑似的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于是就这样多日后徐佩也学的差不多了而脸上的纱布也到了拆的时候。
林年洗过手准备给她拆纱布,结果就看见两个人激动的相互依偎着脸上的喜悦不是瞎子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