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妃很是不明白自家父亲为什么这般心狠,隔着大牢的门拉着父亲的衣袖道:“父亲,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女儿被困在这里?若是您造反的话,我还能出去。”
“你先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如果太子这边行不通的话,我去和蛮夷王求情,他总该会放你出来的,那也不能够用造反这种方法,你的能力在哪里你自己不清楚么?”琼妃的父亲严肃的说道,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造反。
琼妃无力,知道从自家父亲这边下手是不可能了,只能等着父亲去为他求情,希望蛮夷王能够放过他。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她就不该招惹徐佩。
这一日徐佩和仕多瓜尔吉便就在宫外歇下了,徐佩正坐在木桶洗澡的时候,仕多瓜尔吉突然过来送水,吓得徐佩大惊。
“你怎么直接就进来了!难道不知道我正在洗澡么!”徐佩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要知道她现在只是暂时和仕多瓜尔吉在一起,并没有其他过多的解释。
其实仕多瓜尔吉也没有看徐佩,他只是过来送一趟热水,这会儿听见徐佩这般惊呼,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水凉了,想给你换一桶热水而已,就先放在这里了,若是你需要,自己来取便是。”
仕多瓜尔吉说这话的时候和徐佩隔着屏风,声音闷闷的,好像遭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徐佩知道自己误会他了,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仕多瓜尔吉已经离开了。
待到徐佩沐浴完出去的时候,仕多瓜尔吉已经吩咐人备好了晚膳,吃饭的时候徐佩小心的观察着仕多瓜尔吉的神情,而后有些愧疚的说道:“刚才是我误会你了,也反应发有嗲激烈,我只是,从来没有这样过,所以…………”
徐佩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引导着仕多瓜尔吉往其他的地方想,果然,仕多瓜尔吉便以为徐佩这是在说她从来没有被男子看到过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那般惊慌。
“没事的,我知道,等之后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你便容易接受我了。”仕多瓜尔吉有些苦笑的说道。
徐佩抿了抿嘴,似乎是更加愧疚了:“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方才还发生了那种事情,我真的是没用,什么也给不了你不说,还老是惹你生气。”
“你就不要自责了,我没有生你的气,你还是个姑娘,有些事…………很正常。方才我要了两间房,我们便分开睡,有侍卫在外面守着,你也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仕多瓜尔吉缓缓道。
徐佩眨了眨眼,她还以为仕多瓜尔吉会趁这个机会要和她睡一间房,没想到仕多瓜尔吉竟然会主动提出要和她分房睡,着实是有些奇怪。只是徐佩也没多说,毕竟她巴不得和仕多瓜尔吉离得更加远一点呢。
而周文演那边知道徐佩要出来的时候,便找到了江疏:“我现在要在暗中跟着徐佩出去,你来代替我的位置,记住,一定不要暴露了。”周文演嘱咐道,他和江疏的身形相仿,再加上易容,单单从外表上是分辨不出来他们二人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周文演才能放心的跟着徐佩出来。
只是在宫中守卫的江疏没那么安心了,方才同样守卫在徐佩房间外面的还有燕顺,这个人说是来保护徐佩的,还不如说是来盯着徐佩的。
“今天太子和徐佩出宫去,我们总归也是没有说事情做,不如闲聊两句。”燕顺故意对江疏道,之前他便听仕多瓜尔吉说起宋淮的奇怪之处了,刚好趁这次徐佩不在,试探试探。
江疏不知道宋淮平日里并不会闲聊,更是很少与人接触,这会儿燕顺叫他便应了,反而燕顺比较惊讶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
这句话是疑惑,更加说明了燕顺的怀疑,也是江疏反应的快,猜想到自己和周文演表现的宋淮有所不同,连忙道:“只是今日无事做而已。”
这话倒也是真的,燕顺虽然还是有些怀疑,可是听江疏这般说后,也没再深想,而且江疏虽然和他闲聊,也多半都是燕顺在讲话。
而这边徐佩已经拉着仕多瓜尔吉去赏花去了。
“这花却是好看,之前在大周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过。”徐佩故作惊奇的说道,这花虽然说在大周罕见,可是也不是长得那般出色,徐佩也只是故作惊讶而已。
仕多瓜尔吉宠溺的笑了笑,细心的讲解道:“这个是我们蛮夷国偶读国花,你在大周自然是没有见过的,我们对这种花很是尊重的。”
既然这样,徐佩的眼珠转了转,如果自己把这些花摘下来,会不会引得其他人的不满呢?
“我好喜欢这些花,若是回了宫之后还能看见便好了,我可是能在这里摘上几朵,带回去?”徐佩故作天真的说道,其实她是看到仕多瓜尔吉一闪而过的那一抹为难的。
毕竟这是国花,而且来赏花的人不只是徐佩和仕多瓜尔吉,仕多瓜尔吉可以不在意,可是其他人不行。只是丝毫没有犹豫的,仕多瓜尔吉点头道:“你想摘的话,摘下来带回去便是。”
“好!”徐佩立刻扬起了嘴角,看着仕多瓜尔吉很是开心的样子。
徐佩也是故意想要惹得周围人的不满,故意找一些很是好看得花来采,漂亮的花看得人也多,自然是就注意到徐佩这会儿的举动了,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些是我国的国花,你休得在这里乱采。”
徐佩也不做声,委屈巴巴的看向仕多瓜尔吉道:“你还告诉我这些话可以摘,现在好了吧,害的我被人家训,说这些花是国花,根本就不能乱采的。”
仕多瓜尔吉一看见徐佩这般委屈的样子便觉着心疼,连忙道:“有我在这里给你撑腰你还害怕什么,不过就是几朵花而已,你喜欢哪一朵直接摘下来,我看他们还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