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徐佩忽然一下对周启煊这么热情,心里也是十分疑惑。
按说他们俩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妥,他私下瞧着之前两人也没有什么感情。
难道是因为他把两人安排在一起,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
要不然就是他们以前就有旧情,只是瞒着周文演暗度陈仓。经过自己的这一番挑拨反而成全了两人。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隐藏的够深啊,就连自己也被设计了。
忽然他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周文演。莫名觉得有些心疼他,只觉得他的头上隐隐往外冒着绿光。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想笑,忍着笑意,太子走到周文演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兄弟,看来你过得不容易啊。”说这一挥手:“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这的姑娘也不错,个个长得标志水灵。改天本太子给你介绍介绍。啊?哈哈哈!”
周文演一把拍掉太子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冲他明显泛着嘲弄的脸,瞪了一下:“滚。”
太子讪讪的收回手,只站在一旁看好戏。
“启煊。”徐佩忍着恶心柔声叫道:“我们出去,好不好嘛。”
旁边的太子恶寒的搓了搓双臂,看着周文演道:“没想到你好这口啊,也是,这声音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周文演斜睨着他,仿佛只要他在说一句话,他就要杀他全家。太子看着他识相的闭了嘴,毕竟人家后院起火也是挺失脸面的一件事。自己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然而在心里,太子明白自己的计谋终于得逞了,这周文演和周启煊的关系怕从此就要出现裂痕了,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想到这他不禁心里暗笑。
周文演不动声色的坐下,看着眼前眉目传情的两人。虽说他知道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为了演戏,蒙混太子,可心中总是憋着一口气。
无奈他抓起案几上的一个茶杯,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
“好啊,你想去哪儿?”周启煊虽然不明白徐佩为何对他突然转变了态度,但也没多想,毕竟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那边的周文演猛地喝下一大口凉茶,告诉自己“不要气,不要气,这只不过是一场戏。”
但他的手紧紧地捏着茶杯,仿佛是捏这那两人的脖子。
“我想到外面走走,你陪人家一块儿去吗?”徐佩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恶俗了,竟能说出这种话。
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潜力在哪。”
忍得辛苦的周文演终于在这句话的刺激下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茶杯一举捏碎。
太子不忍的看了看那茶杯,那可是他托人从名家那里要来的,可谓是价值连城啊。如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周文演的手中,真是暴殄天物啊。他心痛的揉了揉胸慰藉自己:“算了,人家女人都跑了,自己碎个杯子又有什么?”
在一众人的各色眼光中,当事人徐佩和周启煊对周围一切恍若未闻,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看着两人手拉手的出双入对,周文演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拆开他们,停止这场演戏。他真的快被逼疯了。
“你别说他们两人还听挺般配的。”太子在一旁火上浇油。
“再敢说一句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周文演觉得自己在不发出这通火,就要被活活呕死了。
太子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不想再去触他的逆鳞。在别人伤口上撒盐虽然很受用,但要是这人反咬自己一口,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自己就不与他计较了。
那两人走出去后,房内的气氛就十分的压抑,特别是周文演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他的铁青的脸上仿佛写着“扰我者死。”四个大字。周围的人都识趣的站远了些,以免他冷不丁的发火,在殃及了池鱼。
“他俩昨晚到底发生了关系没有?”周文演没有一句废话,上来就单刀直入。
“这……昨晚他俩的是咱们外人哪里知道。不过他们俩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可是就连你也亲眼所见的。”太子侧眼瞧着周文演的神情说道。
“不过,”他顿了顿又道:“我听在门口是的侍卫说夜里房间里出了不小的动静,估摸着应该是生米煮常熟饭了。”
说完他又看了看周文演的脸色,只见他脸色犹如锅底的灰,可见是怒气不小。
这边,徐佩抓着周启煊一路来到了花园,找了个隐匿的所在,有四下看看见到没人,方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呀?”见她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周启煊不解的问道。
“周启文已经知道了太子的诡计,知道他是想陷害我们。”徐佩小声说道:“多亏我聪明。领悟了他的用心,这才跟你演了这出戏。”
听她这么说,他才松了口气,可心底却隐隐有几分失落。他也弄不清这失落是从何而来,明明周文演知道了他们的事就不会责怪了,为何自己心里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好好演戏,让大家都以为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没有注意到周启煊的表情,徐佩认真说道。
“那我该怎么配合你?”摇了摇头,甩掉自己脑中的想法,周启煊道。
“到时你就随机应变,有什么事看我眼神。
“好。”
交谈完毕后两人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文演看着暗处隐藏的几个身影,心想:“还真是个狐狸,既然你想看戏,那我就演给你看。”
然后他一转身就走去了徐佩的院子。
在门口守了一会儿,就见徐佩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嘴里还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我可是快被你气死了。周文演心里暗暗腹诽。
看见他站在门外,徐佩先是有些诧异,又看到他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下了然。
周文演一把将她抵在门框上,近乎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啊?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