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多日不见了,这段日子你可安好啊?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抓你来的目的吧。我索性也就开门见山了。说吧,你愿不愿意为我去做卧底?”毙马直说道。
纵然徐佩此时看到毙马这张恶心的嘴脸,只想呵呵他一脸,但一想到周启煊还中着毒,此时还危在旦夕呢,眼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况且自己现在就在人家手里,又怎么能不答应呢,于是毅然道:“好,我答应你,帮你做卧底。但我想我也有得报酬吧,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给我解周启煊毒的解药!”
“呵呵,我最讨厌的就是认不清自己境地的人,你以为就凭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毙马说完又冷笑了两声。“来人啊,给我上毒。”
他命人捏开徐佩的嘴,不顾她的拼命挣扎,便往她的嘴里放了剧毒,并强迫她咽下去。只见徐佩的脸上一派扭曲与挣扎。
“听好了,我不会给你解药,因为我不是在和你做什么等价交换,我是在命令你,如果这次你找不到自己的解药,一个月后,必猝死无疑。”
徐佩本想着能为周启煊找到解药,却没想到落到了这般田地,她无奈地苦笑,但一向乐观主义神经大条的她一想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显得多绝望,这倒让毙马有些咬牙切齿了,竟然没有吓到这女人!
他看徐佩此时身中剧毒,放在自己身边也起不到作用,便放她回了蛮夷,指望她还能在蛮夷为自己做点事情。
徐佩被放回了蛮夷,她一心想着进宫,让太子为自己找解药。只是她却没想到自己会被侍卫拦住不让她进宫。
“站住!干什么的!有令牌吗!以为宫中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带头的侍卫好大的口气。
她倒是有些吃了一惊,实在是没想到侍卫竟不认识自己。她好言相道:“侍卫大人,臣女有要事禀告太子,如今令牌不在身边,还请大人放行。我若真是什么刺客,进了宫中,一定会被太子抓住。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有要事找太子,这件事,是你担待不起的。”
侍卫依旧是不依不饶,毕竟这要是出了事,可就是自己的失职。
徐佩急得差点要跳脚,这侍卫,当真是个死脑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她没了办法,徘徊了几步,突然灵机一动,想着自己就在这宫门前大闹一番,就不信招不来个认得我徐佩的人,最好就是招来了太子,看他不治你的罪!
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摆出架势,就开始放声大喊道:“来人啊,让我进宫!我要见太子!来人啊来人啊!”徐佩越喊越起劲,也不怕嗓子疼,侍卫拦都拦不住。
不一会儿,太子呢儿便有人通报说有一女子在宫门前大吵大闹,吵着要见太子您,说是有要事禀告,怎么拦都拦不住。太子也不知怎么的,心中的直觉告诉他那女子就是徐佩。
焦头烂额的太子和周文演不由分说,立马来到宫门处,太子一看来人真的是徐佩,惊喜万分,差点就不顾太子的威严上去给她一个熊抱了。他忙厉声让侍卫放行,并要重重惩罚几个不让徐佩进宫的侍卫。
他厉声道:“你们几个,知不知道差点就要坏了大事!每个人都去领一百大板!谁要是敢给我少打了,别怪本宫治你死罪!”几个侍卫面露惧意,苦巴巴地看着徐佩,他们是真不知道这女人有这么大来头啊!
徐佩听了,觉得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几个侍卫虽然脑袋笨了点,但倒也没有真正做错什么,忙帮着说话道:“禀告太子,这几个侍卫也算是为了保护宫中安全尽职尽责,只是苦于不认识我,才差点误了事。这一百大板怕是重了些,这人都要没去了半条命。不如就每个人二十个板子,意思意思,以示惩戒吧,毕竟太子您一向以仁德服人嘛。”
太子看到徐佩自己都这样说了,也就准了她的提议,又下令道:“今日就算是本宫仁慈,你们一人领二十个板子,但是下不为例!否则,要你们的屁股好看!”徐佩听了,差点要笑出声。这个太子啊,发起火来护起短来还真是可爱得不行。
只是苦了几个侍卫了,虽然是只要二十板子了,可他们心里还是有苦不能言,明明自己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让没有令牌的人进宫,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地罚了二十大板!太冤了啊!但他们还是默默去领了板子。
一时间,宫中侍卫都知道了此事,也是怕了万一下次再像自家兄弟呢样认不出徐佩,触了太子的逆鳞,莫名其妙地挨板子,只好人人互相传阅了徐佩的画像,一个个记得比自己亲娘还熟。就算是这样,还是生怕哪天那二十大板就落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徐佩自己听说了这事,倒是不希望太子在这件事上花太多心思责罚众人,毕竟,她还想为自己积点德呢。话又说回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自己和周启煊找到解药,否则,她的小命啊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样想着,她来到太子宫中,想着太子一定会有办法找到解药。“禀告太子,我现在身中剧毒,若是一个月之内不能找到解药,我必死无疑。恳求太子能够我找到解药,我必将感激不尽。”
太子一听,脸上大惊失色,什么?徐佩若是死了,自己可就再也吃不到她做的方便面和烤串了?忙说道:“是谁下的毒,有什么明显症状吗!”“禀告太子,是毙马下的毒,他要我做卧底,竟然还给我下了毒!不过暂时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徐佩道。
她心里还以为太子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小命才这样着急地问她,心里不免有一丝惊喜与感动。她却没想到太子关心的是自己以后的零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