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雪域雄鹰竟然敢跟那个贱人合作,险些害死小恶妞,我……”
不说雪域雄鹰便也罢了,说起他赵峥心里就跟吃了只苍蝇那样恶心。
就知道女人不会那么老实,谁知道人还在美国这边就把双手伸了过来。
跟老爷子身后的女人合作想搞死小恶妞,还好最后女人碍于自己的实力,只是临时改变注意把恶意落在了孟轩身上。
“二少爷,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人到底是您的小奶奶……”老陈不忍心,但老爷子身后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他不愿意看见自家少爷吃亏。
“什么小奶奶,老陈,你见过那种比自己孙子还小的奶奶嘛?”
赵峥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在赵家的机会,尤其是这一次被逼从陈欢身边离开,还是这个亲爱的“小奶奶”做了手脚之后。
“该死!”一想到关键时刻,美国那边虎视眈眈,费城那里同样是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小恶妞不怀好意,赵峥心里的情绪就变得更加反复无常。
“二少爷……”老陈想劝他,还是赶紧趁国外那些事没有波及到自己的时候,把家里面那些杂碎给收拾了吧。
“会没事的!”想起此时赵峥内外交困的局面,不忍说。
“行了,我知道的,这次回来就是要把她的事情给解决掉的。都怪我,当年不该太过于心慈手软。要是在大哥出事的时候稍微强横一点儿,我……”
赵峥想说现在之所以会面临这样的困境,完全就是因为自己当年的一时仁慈。话没有说完,就被老陈所打断。
老陈是当年跟随赵峥的五个人之一,他很明白为了那件事赵峥做了多少努力。不想赵峥继续自责下去,所以他选择实话实说:
“不是那样的,二少爷。当年您也是没有办法,那个时候谁也抵抗不了老爷子在N市的能力。不是说咱们现在……嗯,反正您已经尽力了!”
“嗯,我知道。还好现在N市已经被杜、赵、王、张几家瓜分开来。老爷子对您的压力,也因此而降低到了最小的范围。虽然赵家现在全都被小……”
“老陈,就像你说的那样,会没事的!”赵峥打断老陈的话,简单的跟他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挂断电话。
他起身走到窗前,俯视着窗外闪烁不歇的灯火,陷入沉思。之前只是想着把小恶妞弄到N市,弄到自己身边。
那样就可以加以呵护和尽情喜爱,却不想小恶妞也好,他自己也罢,身后都有着又长又粗大的尾巴等着去收拾。
想要保护好心爱的人,自己还得小心翼翼去跟那些人虚以尾蛇,也许会很累。但是,既然是为了小恶妞,这一切又害怕什么呢?
“N市四大家族,目前小恶妞身边就有了赵家和张家。那个杜翠翠,显然还不能代表所有杜家。”
“另外,杜翠翠接触小恶妞,目的也无非是因为张家和赵家对她的重视。”
“所以,一旦我这里对小恶妞没有了帮助能力,小恶妞随时就会被四大家族任何一家给……”赵峥看着远处的灯火,猜测着哪一盏会是陈欢房间里的。
“老婆,我想你了!”吹了一会儿冷风,不想小恶妞替自己担心,赵峥决定给她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小恶妞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唔……我知道……”声音糯糯的,甜甜的,带着几分意兴阑珊的感觉。
“你睡觉了?”赵峥忍不住抿嘴偷笑,他曾经偷看过小恶妞睡觉,结果在他拿头发搔她痒痒的时候一巴掌呼在了脸蛋上。
“嗯,我是不是惹到你了啊,对不起啊,老公不知道你睡这么早……”在她睡觉的时候喊醒她,这貌似是某个人的禁忌呢!
“嗯……”陈欢伸手扶额,脑袋像是被门夹了似的,又疼又胀,十分难受。她找不出恰当的语言去回答赵峥的话,脑子里嗡嗡嗡的乱的很。
“我只是想说,我想你了。等我,要不了几天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挂断电话,趁小恶妞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之前快速逃离作案现场。
小恶妞不止一次跟自己表达过,她睡觉之前和睡醒之后半小时,真的是情绪最为失控和心智很不稳定的时刻。
大概是因为醒了会有短时间的低血糖出现吧,那个时候的她破坏力真的直逼核武器。挂断电话的赵峥,甚至还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感。
“神经病!”反应过来的陈欢盯着手机显示出来的号码噌悰发呆,看清楚手机里面关于赵峥的备注,她又觉得恼火又泄气。
“老公,哼哼哼!”想起某人不要脸的自我称呼,这手机里面的号码备注改动,肯定跟他脱离不了干系了吧?
之前困意来袭,她趴在桌子前面研究了一会论坛上的设计图讲解,就直接翻身睡觉了。这么一觉醒过来,被某人一通搅扰,反而觉得精神充沛的有些要命。
陈欢躺在那里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瞧,不过才一晚上没有赵峥的陪伴,身边空出来的床位就怎么都让她感觉难受。
她有些委屈,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赵峥其他的家人。她又有些疑惑,既然雪尼尔是赵峥的未婚妻,那么雪尼尔为什么又会跟陆羽走到一起。
她想告诉赵峥自己的发现,之前忙着其他事情,赵峥在的时候她竟然提都没有提。有了其他男人的未婚妻,应该也是名存实亡了吧?
她猜测着赵峥最早什么时候会带自己回去见家长,见了家长之后又要如何说服赵峥跟自己离开这里。之前担心苏天星很快回来,现在看来……
虽然不是很快就到,可是真的要是跟赵峥离开以后,苏天星会把对赵峥的仇恨完全的放在他家里人身上吗?
那时候,赵峥还跟自己说,在这里除去爷爷已经没有别人了。那么,现在赵峥已经离开N市了吗?
胡思乱想了一圈,陈欢才发现自己对赵峥了解的实在是太少太少,少到几乎就不怎么知晓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