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帝都饭店的门口,设计部的大家伙三三两两的就各走各的了,最后只剩下刘部长和左青青肖泰然三人。恰好这时,刘部长的妻子给他来了个电话,说孩子在发烧在儿童医院住院那,让刘部长赶紧过去。刘部长只好歉意的给左青青说:“青青,真不好意思,家里的事紧急,你看,肖总裁你能不能送一下回去。”
“没关系的,刘部长,您家里有事,你就先回去吧。肖总裁交给我吧。”一听刘部长家里有事,左青青赶忙答应刘部长的请求。
“那谢谢你了啊,青青!”刘部长说着,就把肖泰然的车钥匙递给她,然后赶紧离开去医院了。
左青青拿着车钥匙扶着烂醉的肖泰然来到车旁边,她把肖泰然扶到副驾驶位子上,肖泰然这么大块头的人把左青青压的直喘气,气的左青青在心里一直骂肖泰然是头猪。左青青来到驾驶座正发动着车子,忽然听到肖泰然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话,左青青没听清,她趴下来爬到肖泰然的耳旁问了句:“肖总裁,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啊?你说大点声。我听不清啊。”肖泰然一个翻身,脸扭到左青青这边,同时自己的嘴唇恰好亲到了左青青的耳朵,那种软软的、凉凉的感觉,一直苏到左青青心里去。同时肖泰然嘴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声音,这次左青青彻底听清楚了:“左青青,我喜欢你!”说完,肖泰然又沉睡了过去。可是左青青坐在驾驶位上却愣了许久许久才清醒过来。
左青青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左青青,你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他肖泰然一定是在说,左青青我讨厌你。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
左青青就这样开了一路,一路安慰者自己。
当左青青来到离肖泰然家不远处时,这时恰好有一段路路灯坏了,并且没有什么车辆。左青青不禁在心里咒骂道:“什么破路啊,鬼影子都没有。”
左青青正在心里咒骂着,忽然后面有一辆黑色的路虎越野车从后面冲了上来,对准左青青的车就是猛烈得一撞,把左青青吓得魂飞魄散的。左青青害怕极了,立刻大声呼叫肖泰然,肖泰然揉着朦胧的双眼不耐烦的说:“干嘛呀!”
不等左青青回答肖泰然的话,路虎车又来了第二次猛烈的撞击,这次撞击彻底把肖泰然的给撞清醒了,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刻坐了起来,绑好安全带,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左青青:“左青青,不要紧张,听我说,现在把油门加到最大,然后记着前面有个路口左拐,前面的路比这繁华,凉他不敢这么放肆。”
肖泰然这边说着,这边拿起电话给张浩杰打电话:“浩劫,我遇到危险了,现在立刻马上派人来增援,我吧唯直发给你。”
“好的,总裁,马上到。”张浩杰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挂了电话,立刻就带人赶去。
虽然有着肖泰然的安慰,但左青青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还是紧张的要命。更何况后面的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次撞击比一次撞击猛烈。
后面的路虎玻璃伸出一个人出来,拿出手枪对着左青青的车就是一枪,正好打在车胎上。左青青来不及控制车,两个人从一起连同车翻倒了路旁边。
左青青和肖泰然在车里被摔得晕头转向,还好肖泰然受过专门训练,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他正想从车里爬出来然后救左青青,当他费劲儿抬起头来时,发现车窗外有一把手枪正对准左青青,说时迟那时快,肖泰然霎那间扑在左青青身上,硬是为她生生的挨了那一枪,瞬间,肖泰然觉得全身真是疼到了骨子里。窗外的人还想再补一枪,谁知这时候张浩杰带人赶到了这里,车外想起了枪战声。
这时候,左青青也醒了过来,看到爬在自己身上的肖泰然挨了枪子儿,心里顿时明白了,她心里是既难过又担心,难过的是肖泰然怎么会为了自己甘愿挨那一枪,担心的是肖泰然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她抱着肖泰然不停的呼唤着他。肖泰然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左青青痛哭流涕的哭,笑了笑说:“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了,好不好?傻瓜!”说完,肖泰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待张浩杰将那些歹徒赶跑过后,张浩杰慌忙来到肖泰然的身边,协同助手将肖泰然抬上车,一路狂飙来到医院。
在医院里,当晚,医生给肖泰然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并且告诉张浩杰和左青青让他们两个人做好心理准备,气的张浩杰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大声喝道:“你TMD知道躺在里面的那是谁吗,那是我兄弟,我一辈子的兄弟,你他妈的必须把他救过来,如果肖泰然死了,我就让你下去给他陪葬。”吓得医生连声答应:“是,是,我们尽力,麻烦您冷静一下……”而听了医生的话,左青青像傻了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张浩杰和左青青两个人就这样守在手术室外的门口,一个不停的踱步,一个就一动不动。
直到凌晨四点終,距离肖泰然在里面抢救已经过了整整四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从来里面走出来一位医生,摘下来自己的大口罩,说:“他很幸运,子弹沿着心脏一厘米处差了过去,紧紧一厘米,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今晚观察一晚,如果没有感染,明早可以转普通病房。”
听了医生的话,张浩杰一个大步来到左青青身边,笑着说道:“左青青,你听到没,他没死,肖泰然他活过来了,哈哈哈……这小子命大,就那一厘米,他居然活过来了。老天爷待她不薄啊,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激动着晃动着左青青的肩膀。左青青也很高兴,抓住张浩杰的胳膊说:“我听到了,听到了,我只就知道,肖泰然什么都行,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没了吗?”两个年轻人在手术室外又哭又笑,又蹦又跳的,惹得医生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