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元被带走,商菱的心里也着实不好受,自从那天阿元离开后,她每天傍晚都会呆在阳台上,看着阿元离去的方向,闷闷不乐。
“好了,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事都有我在呢。”司绍斌抱着商菱,把她脑袋按在自己的胸窝处,用力的让商菱感到她寒冷的身体上也有温暖。
嗅着司绍斌身上独有的气息,商菱心里是一阵感动。果然只有爱自己的人才会永远地站在自己的身边,不畏惧危险,只为了她。
“好,绍斌,谢谢你。”商菱让自己微笑着。
司绍斌看见商菱的强颜欢笑,知道她还在担忧,伸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用力掐了掐。
商菱措及不防,瞪起双眼盯着司绍斌,嚷道:“掐我干嘛!”
“不掐你的话,估计你除了这张哭脸就没什么了。”司绍斌难得的换下他的冷山脸来取得商菱的欢笑。
商菱明白司绍斌在想什么,抿嘴开口:“绍斌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有丈夫,有儿子,还有父亲留下来的产业,不可以有事的。
商菱是在给司绍斌一个承诺,也是给她们一家人的。
“好,走了。送你去公司。”司绍斌笑说。柔和的弧线只在商菱一人面前绽放,怪不得她总会受到挤压,不过她无所谓。
等司绍斌的身影在车子的摆转下消失在商菱的视线中,她才依依不舍地从落地窗边收回了视线。
高楼之上有无尽的风光,入眼的是望不尽的高楼大厦以及车水人流,到处都是繁忙匆急,给商菱的是一种视觉上的疲劳感。
“叮叮…………”桌子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商菱快步走过去接起。
“什么,没有查到?”商菱听了一会儿惊叫,她觉得满满的不敢置信。
电话挂了之后商菱的脑海里还在回响这刚刚来电人的说话内容。
居然没有查到商景山父子对她的下药证据!?
这说明什么?要说是他们做完事的处理手段高明了,还是要说这次下药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们干的?
可商菱一想到商景山父子对她做过的事情,还有他们的狼子野心又不得不把疑头抛到他们身上。
而在司绍斌那边,同样他派出去的人一样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行了知道了。好好盯着他们。”司绍斌交代好就挂掉电话。
怎么也想不通的司绍斌双手握拳抵在额堂上,双目紧闭着,很是烦恼。
“老板,我们发现这半个月中商景山除了去公司,应酬,偶尔找朋友玩,跟他的儿子一起出去就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
“就算他们其中有人去找了商小姐我们都是有人盯着的,也没见他们做过什么手脚。最多就是口头上的言论。”
“还有的就是最近没见他们找过陌生人或者是派人去了老板和商小姐的家。“
……
手下人的话在司绍斌的脑中徘徊,尽管他在一一排除每字每句中都有可能的疑点,最后都发现并无所获。
司绍斌保证,好久没有因商场上的问题而让他这样头疼了。
可他只要一想到商景山两父子曾经对商菱做过的事,以及现在还虎视眈眈盯着商菱的公司就气愤。
“商景山,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哪怕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伴随一声“碰”响,只见地面上有本书被扔了下来。
司绍斌脸色不变,心里却已经有了决断。
“去给商景山一点颜色看看吧。伤残不死就行了。”漫不经心的语调就决定了商景山在未来的一段日子中的行动不便以及在医院中度日多时。
而司绍斌只有这样,看到商景山受到了教训,才觉得心情好上一些而已。
“喂你们是谁,别乱来。”
在公司下的地下车库中,一个中年男人萎缩在角落处,很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结果黑衣人。
所谓的黑衣人都是统一穿着西装服带着墨镜的男人,一样的背手阵势将商景山堵住在角落。而让商景山真正害怕的,是五个黑衣人手中的木棍,让人看着都觉得骨脊发冷。
“我,我警告你们啊。这里我商景山可是有头有脸的,敢、敢动我的话,你们肯定不得好死。”商景山的脸随着他的开声而抖动着双眼睁得老大,可见他怕的程度。
“商景山,打的就是你。”
不知道黑衣人当中谁说了一句,大伙像是听到了号令一样,齐齐动手。
整个偌大的停车场中回荡着商景山的痛感声以及棍棒落下的声音,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老板搞定了。”有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给司绍斌电话,其余的四人还在干活中。
黑衣人可能嫌商景山的惨痛声太大,特地有远了一些继续说道。
“见好就收吧。”司绍斌低沉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一边点头一点应好就挂了电话。
“商景山,这才刚刚开始。”司绍斌这头嘴角轻轻勾勒起来,将他的处理断绝恰好显露出来。
如果这个下毒手的人不是商景山的话,那他就有必要好好查一下所有人了。
对于司绍斌来说了,除了小元,商菱就是他不可触动的逆鳞。他的女人都敢动的话,司绍斌绝对不会让那个人有好下场。
在商菱小家这边。
“哟,都那么晚了啊,”玲姨不意间看到了时钟,才想起到点搞卫生了,“诶呀,煮完饭就忘了这个事。我就说嘛,怎么总觉得有点事没做的呢。难怪呢。”
玲姨在懊恼自己的忘性的同时,就去拿起了扫把,连忙扫起地来。
“我得赶紧搞好卫生,不然等下小元回来不得弄脏衣服。”玲姨说着,把地上的尘灰用吸尘器吸掉,然后拿起了鸡毛毯子,准备去扫扫书房里的那些书架上的东西以及藏品。
“咦,这是什么?”玲姨匆忙中忽然扫掠到书桌上被茶杯压在底下的白纸。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可让玲姨好奇的最上面的两个大字,那才是吸引她拿起来看的主要原因——“化验单”
“有谁病了啊,不会是小元吧。”玲姨还没想完,等她看下去的时候才是吃惊。
“怎,怎么会?”玲姨瞪大了眼睛,“小姐怎么会这样?多次食用损失神经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