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齐天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这些年来,一直在容忍他,那是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的妈妈。但是现在他那么过分。从前的那些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最好不要过分的相信这个人。”
我真没有想到,左齐天这个时候竟然还来挑拨离间。
但是看着他的沧桑背影渐渐的远离,我似乎感觉自己也没有那么恨他了,但是要让我原谅,让我和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东方,站在我的床前,语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她犹豫了很久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安安!有些事情。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和你说。你妈妈和徐福林,好像真的很奇怪,我昨天看到他们两个人从宾馆出来说说笑笑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从前,我老师和你妈妈两个人认识啊,但是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
东方说的并没有往下说了,其实接下来的话其实我也明白。
对于这个事情我也非常的纳闷,我妈妈什么时候竟然和徐福林两个搞在一起了?
在我的印象里面,我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认识这样的人,徐福林你也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过我的妈妈。
“东方,你真的看到了吗?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那是我的妈妈,我了解她,按道理来讲,她是不可能和徐福林有任何的交集的?”
东方,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给我看了几组视频,我看她在视频里面我妈妈和徐福林两个人笑的的确是非常的开心,那感觉就好像是非常亲密的情侣。
而我的儿子一直被我妈妈紧紧的攥在手里,我突然间有一点恼怒,我妈妈怎么会带着我的儿子,就外面跟人家约会,那样的话对我的儿子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东方,要不然你还是把楼楼接过来吧,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也搞不通,我也没有时间去管他。我儿子现在这样跟她的话,肯定会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的。”
“好!你不要多想了,伯母的事情交给我了!”东方说着然后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较差,伤口也都没有愈合,不像他们的伤口都是皮外伤,所以我又在医院里面休息了大概一个多礼拜以后,医生才答应让我出院。
出院的那一天,左堂竟然到医院来找我,他带了一个果篮,一个花篮。
他的到来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向来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这种细致的事情,而且我对他们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应该非常的憎恨我才对。
但是他的眼神里面却完全得看不出一点点的恨意,甚至我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的温情,却让我非常的不解。
“你来做什么?我对眼前这个人,还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戒备。”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并不知道内情。以后,希望我们还是能够和平相处的。”
左堂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该叫你一声妹妹的。”
左堂说着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从前的事情,就当它已经过去了吧,以后我希望你可以经常的来看一看我爸爸,他时日已经不多了!”
“开什么玩笑,让我去看你爸爸。”我好像在听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觉得我会去看吗?”
我觉得非常的可笑,他竟然跟我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
“安安!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爸爸的女儿?”
“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我知道你只不过是想让我放弃对你们左氏实集团的打压罢了,你大可以放心的回去,我大不了以后不再针对你们就是了!而且我现在也想通了,你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放心,我不会赶尽杀绝的。”
“你真的不要胡闹了,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你真的是爸爸的女儿,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左堂的这一番话,就好像是夏天里的一场冬雪,莫名其妙。
真没想到,左家,竟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竟然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
“你就不左齐天眼睁睁的被你气死吗?”
“算了,你已经疯了,我说什么你也是不会信的是不是啊!那你去查一下啊!有不是没有这样的技术!你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一辈子!爸爸的生命已经不多了!”
左堂像一个疯子一样的把果篮一丢,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左堂的这一番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在我的心里面扎了进去,难以忍受。
他离开很久以后,我都没有办法从刚刚的那一番话里面走出来。
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
我难以想象……
完成从病床上面下来,走到我隔壁的那个房间。
这个时候,左齐天还在病床上面睡的正香,我走到他的边上,他也没有发觉。
我越看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我和他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呢?
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呢?一定要等到他们没有退路的时候才跟我坦白。
可是,他们如果是撒谎的话,也根本就坚持不了几天的。
因为现在的科技发达,只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们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吧!
我越想越是没有办法释怀,干脆就趁着左齐天睡着的时候拔了他的几根头发。
他睡的很沉,只是皱了皱眉头,就又沉沉的睡着了。
我拿了他的头发,离开了病房,直接的就去了遗传咨询室。
在取了我的标本以后,医生告诉我说只要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可以拿到结果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特殊的电话。
在拘留所里,我看到了茵茵。
她此刻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神空洞,神情憔悴。
见到我的时候,她也没有先前的那种憎恨,剩下的只有疲惫。
“你来做什么?”茵茵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没有了先前的空灵。
“我是来接你出去的!”
“你?”茵茵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的,我来接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