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倾有些感动,又有些个生气,别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原谅他。
周继和每每面对陶倾生气,总是不知道怎么做让她原谅自己。于是一大清早的就起床去煮早餐,以前两个人住一起的时候也是周继和经常早起煮早饭。有时候陶倾偶尔早起煮个早饭,周继和都心疼的不行。
说什么天太冷了或者是什么天太热了,女孩子要睡饱才会气色好,那时候陶倾总是会笑着问他是不是只喜欢自己的美色。周继和当时习惯了她这样的可爱,当然了要不是你美貌与智慧并存,又温柔贤良我怎么会喜欢你。
这几天真的惹她生气了,陶倾这个人很冷静又自持。她生气的时候从不胡搅蛮缠,都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只是冷战不搭理你。
周继和觉得她这个样子,还不如和自己吵闹一番,这样的话自己还知道从哪里入手开始哄她。他要生气的话,就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你看不出来她生气你也看不出她心情好转。
坚强的让人心疼,周继和一边想着怎么安慰她,一边做个早饭。早饭就简单的煮了牛奶,给陶倾做了奶酪三明治,又煮了粥,陶倾早饭吃的很少,早上的时候经常爱喝粥。
前任真是散不去的阴影,当然这是对你现女友来说的,别听书里扯一些什么朱砂痣和明月光。
这个物种,在你现在女朋友或者老婆面前,那些个都是炸弹,定时炸弹。
渐渐的阳光明媚起来,时间也是不早了。落地窗外的树荫斑驳的透着星星点点的阳光,安逸静谧甚至觉得有些岁月静好。
陶倾站在楼梯旁边正好看到门外的风景。太阳应该很好,这样带着心情也会好很多,当然如果没有想到当时街上看到的那一幕一切都很好。
她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背痛,一室馨香。周继和看到楼梯扶手边的陶倾,笑着招呼她“陶倾可以洗漱,过来吃早餐了。”
陶倾看着笑容温和的他,有些恍惚又有些生气。凭什么自己气的要死要活的,他周继和就想没事人一样还笑,没心没肺。
“昨天我们……”陶倾有些疑惑的问他。
他笑容更是灿烂,“昨天晚上确实是美好的记忆。”看到他笑成这个模样,心里了然。美好个毛线,老子都气死了。
生气的转身去洗手间洗漱,什么人呀,这是自己这么生气,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越想越是生气,手中紧紧的握着杯子,恨不得把杯子握碎一样。
前几天自己让她陪着自己去逛街,她说公司忙没有时间。忙就忙了,我自己又不是不通通情达理的人。
陶倾就自己去了街上,然后就在街上看到她和另一个女子有说有笑的,非常开心。那刻就觉得自己被欺骗啦,好气就气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周继和看到她转身就走,就知道她肯定误会生气了,起身就去追她,结果怎么解释她就是不肯听。
周继和可不知道女生的心思,她怎么洗漱这么漫长的时间?正准备去叫她,她闷闷不乐的出来了。
陶倾五味杂陈的坐在桌前一句话都不说的开始吃早点。好像这个房间里就她自己根本就没有别人一样。
周继和看着他无视自己心里有些不乐意,生气就生气嘛干嘛还要气这么久呢?自己又不是没有哄她。
但是又不敢开口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怕他本来已经不气了,又气的要死。
不过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如果她不生气的话,肯定不会不说话的,这个模样看起来应该还是在生气。
周继和心里盘算着一会怎么跟她解释,她才不会很生气,思来想去,还是认认真真的和盘托出,跟她解释越多怕她越是不听。
“陶倾吃完了?”可能要走,要离开餐桌的她,周继和开口挽留。
陶倾还是没有说话,她只是回身看着他眼神仿佛再说你有事快说。
看到陶倾停下来,那就是肯听自己解释了,周继和也连忙站起身来。
“陶倾你不要这样,那天的事我们聊聊吧。”周继和一脸真诚的道歉。
“那些你要逛街,然后我跟你说没时间确实是没有时间并不是借口。之后你在街上遇到我和那个女生,那也确实是个意外,并不是我可以背着你和别的女生去逛街。”
“那天公司有事,我没办法陪你去逛街,然后,就出门去办事。正好路过那里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女生,然后我们就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好巧不巧的是正好被你撞到了?然后我怎么样给你解释你都不听我的。
陶倾安静的听着他说,有什么你继续说,说完我要出门了。
“你的意思是随便一个陌生的女孩子都可以留下来陪她说会话,我叫你陪我去逛街,你就不去?就公司有事?”陶倾开口还是满满的醋意。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别扭的吃醋的模样,傻倾儿我喜不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呀。”周继和一脸宠溺的看着别扭的陶倾。
陶倾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就是生气。”陶倾虽然表面还生气。
“好,你不知道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一件一件跟你说,我喜欢你。”周继和一把拉过她,我不是要和你讲道理,道理我懂就好,我只需要宠着你。
“那个女的是齐静,是我的前任。那天在街上遇到她说好久不见问我打个招呼,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
陶倾有些气呼呼的听他继续说,还说什么那个女人要他留个联系,他说他们家倾儿会生气就不留了。
“说了我好小气一样。”
“是,咱们陶倾才不小气呢。这件事怪我没有好好跟你好生解释,让你凭白气了好几天。”周继和坦言说。
“对不起,让你心情不好了。”周继和诚心道歉,有些心疼的抱抱陶倾。
“旁的人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咱们家陶倾不要生气。”周继和不是不善言谈的人,但是看到陶倾生气还是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