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话就要当着他的面洗,她实在还没有到那么开放的地步,不洗的话——这么热的天,不洗谁受得了。
她犹豫不决时,听到周继和在外说:“要洗就赶快,我也要洗呢。”
陶倾迅速打开了洗手间大门,抱着衣服探出头来:“那你先洗吧,我待会儿洗。”
他嘴角的笑容有几分诡异:“早洗晚洗有区别吗?”
陶倾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有!”
“可是你那身材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别扭的,是想我跟你一起洗吗?”
“你放屁!”她一急,就说了脏话。
想起他的教育,立刻想改口,但改了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咿咿呀呀的轻哼两声,“你出去,我自己洗!”
她用力甩上门,看到他去外面的客厅了,立刻打开水淋浴,她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带了浴帽,哪里知道,浴帽没带稳,掉落了,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很快被打湿,头发湿答答的,这下不想洗都不行了,想快,也快不起来了。
手上的肥皂没拿稳,掉落在地,她跪地去捡,却不想一脚踩在那湿滑的肥皂上面,整个人狼狈的往前摔去——
“啊——”巨大的尖叫响彻浴室,她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腿还大张劈出个一字!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一条胳膊更是甩在玻璃门上,姿势狼狈极了。
周继和听到声音立刻进来看到一个正在地上趴着的陶倾,周继和乐的不行了。
她发出小声的哭泣,他回过神来,立刻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将她包住,又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可是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最终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
陶倾的腰撞在了浴缸边缘,红了一片,腿劈叉过,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可她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阵阵清香,浴室内的高温冲出房门,周继和觉得身体陡然燥热,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到一半的时候,身上的浴巾却突然掉落。
等她反应过来,早已又一次不挂的站在周继和目前。
这一次,没有氤氲的雾气,没有玻璃的阻隔,她衣不蔽体的站在他面前的。
她来不及震惊,已经听他嗓音嘶哑道:“陶倾,你是故意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人已经被他推倒在她进屋看了很久的大床上。
周继和心里很清楚,自己对林郁的感受恐怕都不如面对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也不知道林郁怎么就那么走运,怀了孕。
周继和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无论什么样子都会让自己产生欲望。
阳台上的窗帘被拉了个严严实实,房间内的灯光昏暗,雪白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透着润白的光。
周继和眼神幽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一丝害怕,反倒是隐隐期待与欢喜,当然还有几分羞涩,他们这次谁也没有喝酒,神智清醒的不得了,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陶倾的身上还带着水珠,她看着他幽深的瞳仁,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持。
陶倾眼神迷离,与他四目相对,舔了舔红唇,就像是无声的邀请,他喉结上下滚动,如果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有任何的动作,真的不能算个男人了。
他俯下身子,她扇了扇长长的睫毛,身体微微往后缩了缩,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檀香袅袅,声音压抑而沙哑:“非要和苏源搅和在一起吗?”
她浑身一怔,他漆黑的眼就像是一潭深沉的湖水,叫她彻底的沉溺,不可自拔,她也嘶哑着嗓子:“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比如我和苏源。”
她呼吸急促,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她手伸入他的衣内,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腹部时,却像是触了电般,浑身战栗。
他的腹肌,和苏源的截然不同。他的手感好像更好一点。
她浑身燥热,眼神有点儿疯狂,红着脸闭着眼睛的样子,让周继和真是欲罢不能。
冲动的激情缓缓退去,房间内依旧禅香袅袅,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瞬间觉得凉快许多,但酸痛感乎也在提醒她另一个问题,猛然从床上坐起,无比紧张道:“怎么办,你没做措施,我会不会……”
陶倾很想开口说,要不我吃药吧,但是还没那么做。想了想,不要激怒周继和比较好。
周继和起身,健美的腿部线条就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嗓音暗哑而迷人:“放心吧,你再过五六天就要来例假了,这几天是安全期,不用害怕。”
周继和掐指一算,立刻发现他说的很对,再过五六天,确实就是她的经期了。
可她震惊的是,他竟然对他的经期了如指掌!
而且这要五六天之后才会来,这是不是就说明这几天可以随意的放纵而没有那方面的烦恼?
为什么周继和对自己了解的这么清楚?
此刻的周继和,慵懒带着疲惫,但是眼神中的精气神还在。
陶倾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体又因为刚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而出了一身热汗。
被子里的气息已经被檀香所取代,她手摸出身下的周继和的内裤,又看看他躺在浴缸里安然闲适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睡了过去。
后来陶倾大概想了想,是檀香起了作用。
周继和刚上床,她就翻了个身,一条腿横在他的腿上,衣衫开的更大了些,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他有些焦躁的将她的腿踢开,她又缠上来,最后逼的他没办法,索性一手将她捞入了自己的怀里。
这个女人,怎么一向睡觉这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