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白说道:“我们来呢,无非就是想看看你嘛,顺便再看看……皇上的……毒的解药……什么的。”
苗菲菲听到这话,瞬间,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柳寒嫣,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些话,有些话,有些事自己可不可和他们说呢,但是不和它们是说,自己又可以和谁商量这些呢。
“嫣儿,有件事,我想,还是和你们说说吧。”苗菲菲对着柳寒嫣他们说着,“这件事是我前几天就知道了。但是,毕竟不是个办法,所以,我就一直犹豫,到底是可用还是不可用。”
柳寒嫣看着苗菲菲,赢良一听苗菲菲说这话,就想起了前几天自己遇到的那一幕奇怪的事情,想着自己应该是没有猜测错,这个苗菲菲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
柳寒嫣说,“没事儿,你说吧。我们正好都在这儿,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齐小白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柳寒嫣的说法,自然是不希望苗菲菲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尤其是万一是关于大哥的身上的毒,那就更不好了。
苗菲菲顿了顿,说,“其实……齐王的毒,并不是真的无解。”齐小白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仿佛是看见了希望。
“真的吗?你找到解药啦?那……那你快去解开啊。”齐小白激动地说着,不由得抓住了苗菲菲的肩膀,抓的她生疼。
苗菲菲疼得直喊,一把打掉了齐小白的手,“你弄疼我了!”苗菲菲直揉肩膀,嘟囔着,“在呢么突然地劲儿这么大了,吃了什么大力丸吗?”不由分说的白了齐小白一眼。
“你们听我说完。”苗菲菲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着,“毒是可以有机会解开的,但是也不一定就会成功。我今日一直在给齐王服用的是延缓毒性蔓延的拖延药,并不是什么实验的解药。”
赢良听着,若有所思地接着苗菲菲的话,“你既然这么顾忌地用这个药,是因为药性很凶险吗?一不小心,走火入魔?”
苗菲菲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如果只是担心药性的凶险,我只需要在药里面加上一些抑制药性的药草或者在他的副作用出现的时候,想办法抑制住就好了。”
“那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柳寒嫣问道。苗菲菲咬了咬嘴唇,看着柳寒嫣,明显顿了顿,才慢慢说着,“关键的问题……在于……药引。”,
“药引……”赢良貌似是知道苗菲菲要说什么了,“此举万万不可,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苗菲菲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着没有说话。柳寒嫣的心理不明所以,“药引……是什么呢?是很名贵还是什么,为什么不能用?”
“我猜测……这药引,恐怕是人吧?”赢良眼睛眨也不眨地说着,自古以来不可采取的药引就是人了吧,“而且还要是至亲的血肉。”
转眼又说道:“据我所知……小白?”赢良看着齐小白,坏笑道:“你……还是个……童子……吧?”齐小白脸色不自然地目光躲闪,气势汹汹地吓唬赢良,“有关系吗?不要没事儿找事儿啊!”
说着就举起拳头,顺势要打赢良一样。“所以说你是最合适的活药引,所以……菲菲才会这么犹豫,压根儿没有想要说出来用的念头。”赢良解释到。
柳寒嫣不禁感到汗颜,原来在这里真有这么血腥暴力的一种做药引的事情存在。自己以往都是在电视上、小说上看看就罢了,没想到自己今天真的被自己看到了这么真实的一种情况,摆在自己面前。
“不是……这……用人,这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吧?”众人不明白,“什么……什么科学?是什么东西?”齐小白不明所,问道。
柳寒嫣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们那里……起得别称而已。”
齐小白静静地看着柳寒嫣,静静地笑着看着她,也不说什么,简简单单地,“哦”然后笑了笑。
“这个……药引,是我师父告诉我的。而且……需要每日饮血,然后用肉,过程及其血腥残忍。我觉得不可行一直在拒绝,可是师父说,似乎只有此办法才可以。”苗菲菲说道。
赢良不太能同意苗菲菲的说法,立即反驳到,“并非如此啊。我这些年,看过这么多书,没有一本医药书籍是说,有毒需要用活人做药引来解毒的,你行医这么多年,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苗菲菲听到赢良总是在反驳自己的说法,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整天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你能明白些什么?再说了,我都说了,这是师父跟我说的,她之前就见人解过此毒。我哪里知道到底有用没用,万一就是有用的呢?”
赢良也不说什么,只是暗暗地觉得这个苗菲菲算是走火入魔了,为了就所谓的心爱的人,竟然可是不择手段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吗?简直就和想要杀人的女魔头没什么区别!自己还狡辩。”赢良毒舌起来真是可怕,说着,苗菲菲就感到很委屈。
不觉得心里就直犯酸,“我说了我要用了吗?我敢用吗?我是想救齐王,但是就算用了这个办法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解开齐那毒,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让齐小白去送死!”
说着苗菲菲流了一脸的眼泪,自己实在是委屈地不得了,边说边哭,声音都颤抖着,“说我,说我,就知道说我,一天天就知道说我。你自己呢?!你天天你做什么了吗?什么忙都不知道帮,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柳寒嫣一边帮着苗菲菲擦眼泪,轻声安慰着正在哭泣的苗菲菲,一边用眼神示意着赢良,好让这个说话不过脑的能少说几句。
谁知道这个赢良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还是喝了毒药的鸡血,不说出来就会死掉的那种,不吐不快。
赢良本来看着苗菲菲哭了,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心疼和心软的。可是后来这个该死的苗菲菲又在添油加醋的数落了自己一番,自己就彻底的不乐意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他,真是,不知道自己也是日理万机的吗?简直就是无知的女人。
“那你就好了是吗?你忙,你可是大忙人呢!你除了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每天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每天关着房间,不知道在和谁幽会呢,你呢,你又帮上他们什么忙呢?!啊,是,研究了毒药,了不起啊?!啊?”
赢良把自己的不愉快真是一时间就吐了个够,完全没有顾及到苗菲菲是个女生的事情,只是把心里的不愉快,加上这段时间一次都说了出来。
苗菲菲一听这话,只是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都止不住。柳寒嫣气愤的狠狠瞪了赢良一眼,凶凶的说,“你这张嘴啊!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齐小白也说道:“你说你个大男人,你跟她一个小姑娘较劲什么呢你说你!说你什么好!”
赢良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确实是重了一些,嘟嘟囔囔地小声说着:“谁让她让我不痛快呢,哼。”
这下可好了,两个都是傲娇,哄哄这个也不是,哄哄那个也不够。谁让这两个人的心气儿都这么高呢,谁也不愿意服输,谁也不肯低头道歉。
过了一会儿,苗菲菲缓了一会儿,不再哭了,也哭的累了,便收住了眼泪,“算了算了,我不跟无知的人一般计较。”
赢良忍不住又回了一嘴,“我无知?别以为你在那里小声嘟囔的那些话我都听不见!我耳朵可是好着呢!”
“怎么了怎么了?!了不起哦!就你会说,就你能说!”苗菲菲怒吼道。
“行了行了!你们连个快别吵了,别别说了,都少说一句吧,少说一句又不会少一块肉!”柳寒嫣厉声喝到。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师父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这个用活药引的,那解药你是已经知道了是吗?那你找到了吗?”齐小白问道。
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大哥的解药竟然需要用自己来做药引,自己是怎么样都想不到的。这一下,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苗菲菲定了定神,不再搭理赢良那烦人的叨扰,回答到齐小白的问题,“解药我有,但是我还没有找出来配全去试试药,所以我才来跟你们说,你们说,这没有药引的解药,我是做还是不做呢。”
苗菲菲不再伤心,只是心里面对于此事,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罢了。
几人不发一言,他们都不知道,这药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一会看看齐小白,一会儿看看苗菲菲,都希望由他们两个来说话,做出个决定。
“做吧,菲菲,不妨就去试一试。这事想必大哥还不知道。我明日去和他讲,或者说,你去和他讲了,如今的局势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齐小白双眉紧皱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