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就开完会了?”艾媛立马就紧张起来,拉起被子裹紧身子。
冯远一愣,啪一声打开灯,看到她半坐在他的床里,长发披散,红唇微启,明眸皓齿,眼里还带着湿润和迷蒙,此情此景,冯远不由喉咙发紧,声音发哑:“还没睡?”
“嗯。”艾媛又拉了拉被子,“你开完会了?”
冯远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她说:“会议取消了。”
“啊?”艾媛一时不肯接受这个信息,反问,“取消了?”
冯远点头,然后朝她那边微倾上身,问她:“艾媛,你来我这里几天了?”
艾媛不知道他干嘛问这个,回:“九天。”
“你的例假呢?”冯远问。
艾媛没懂他问的什么,反问:“你说什么?”
“你的例假,完了几天?”
艾媛脸一红,不吭声。
冯远歪着头看她:“媛媛,你是安全期吗?”
艾媛低头,紧紧闭着双唇,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冯远却很坚持:“媛媛,回答我,是安全期吗?”
艾媛突然扯高了被子,密密实实蒙住头,坚决不吭声。
冯远坐在床头,看她这个样子愣了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明白了,还是在安全期就好,今晚喝了酒,他不敢拿孩子冒险。
想到这里,他一抬手,笑着用力扯开她的被子,一只手将她推倒在床,顺势将身体覆到她身上去,双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死死的固定在床上。
艾媛脸红红的,知道今晚躲不过去了,被他摁在床里,仰着头正对天花板,眼睛被灯光刺得很不舒服,她眯上眼说:“冯远,把灯关了好吗?”
“不,你很美,我想看清一点。”冯远低下头,吻住了她。
艾媛偏开头,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灯光太刺眼了。”
她的话音一落,冯远就起身,伸手关了头顶的大灯,同时开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
艾媛:==
冯远低头问她:“现在可以吗?”
艾媛看了一眼周围,灯光的确不刺眼了,不过太暖了,不仅仅是暧昧,还透着朦胧轻纱一般的梦幻感觉,这……还不如天花板那盏大灯呢。
她坚定地摇头,皱眉说:“不行,不要开灯,冯远,把灯都关了。”
冯远却不同意了,他笑一声,轻声说:“媛媛,我觉得很好,留着吧。”
艾媛还想反抗,他已经低头飞快地含住了她的嘴唇,细细密密地吻将她亲得快要透不过起来,她来不及思考其他的,想躲开,却被冯远捉住,吻得更凶狠了。拉扯中冯远将她的睡衣掀开,这让她浑身一紧,挣脱出双手,紧紧护住衣服。
冯远吻住她的锁骨,轻声说:“媛媛,别紧张。”
艾媛觉得自己都快要抖起来了,咬紧牙关,双手死死的抓住上衣,心里抑制不住的害怕。
“乖,别怕,我很轻的。”冯远的手覆上来,包裹着她的手,然后坚定地拉开,趁机将她的衣服拉掉扔得远远的,艾媛想伸手挡住,被冯远眼疾手快地压住手,对她一顿雨点一般的吻,将她全身都亲得软下来。
之后,冯远故技重施,一步一步将她的衣服脱光,她窘迫死了,想拉被子遮住,冯远却不肯,紧紧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睡袍的腰带上去,沉着声说:“把我衣服脱了。”
艾媛挣扎回嘴:“不行,又不是我想要做的,你自己脱。”
冯远稳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不容她拒绝地将她的手扯到自己腰上,艾媛实在拗不过,只好帮他扯掉腰间早就松松垮垮的结,他肌肉结实的肩膀一动,睡袍滑落,艾媛惊讶地发现他尽然里面什么都没穿,两人突如其来的坦诚相对,让艾媛羞愧得想逃,刚到床沿,冯远就一把抓住她的脚,向下一拉,她下一秒就回去了。
艾媛忍不住大叫:“冯远,你别这么粗鲁行吗,你说过不会虐待我的。”
冯远差点儿笑场,把她按在身下,对她说:“这不叫虐待。”
“那你轻点儿。”艾媛将手撑在他胸前,抵住他的身子,飞快的提出她的要求。
现在的冯远,看起来得像只野兽,他的眼睛里就像燃着两团火苗,力气大得惊人,让她的每一次挣扎躲避都变成徒劳。现在她力气都要耗光了,手脚酸软,可是他依然看上去那么精力充沛,她不得不认怂,又回忆起跨年夜那晚,虽然当时喝醉了,反应迟钝了些,但事后她还是能记起,那一次他太野蛮粗暴,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回去后不光双腿间疼,就连腰背手臂都酸疼了好几天,这种事真恐怖,真令人不寒而栗。
冯远亲了亲她锁骨和肩膀,低声回她:“好,你抱住我。”
艾媛依言攀住他的后背,心情沉重得就跟上刑一样,紧紧闭上双眼,那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叫起来。
冯远一顿:“怎么了,疼吗?”
“不是。”艾媛摇头,“就是有些奇怪。”
冯远真想掐她的脸一下,不吭声压抑着一用力,艾媛接着又叫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双手滑到床上,死死拽住床单。
“媛媛,看着我。”冯远一边动,一边低声对她说。
艾媛摇头:“为什么?”
冯远没回答,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将她脸移过来,正对着自己,低头深深地稳住她。
艾媛很快呼吸凌乱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蚀骨一般的轻吟,冯远听到之后,低头将她迷蒙明艳的脸庞尽收眼底,被她带水的双目微微扫了一眼,一下子激动无比......
突然他低下头,气息紊乱地在她耳后说:“我不想产生正在......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