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阮静汐小心的脱他衣服的时候,言岳泽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雀跃起来,阮静汐肯照顾他,是不是代表她还是在意他的吧。
但是后来脱完衣服他被阮静汐踢的那一脚也真是很疼。
言岳泽也就只有在阮静汐睡着的时候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对她的感情,白天的时候,又会恢复了那副毒舌的模样。
他轻轻的把阮静汐搂到怀里,感受着怀里温热的娇躯,这差点让言岳泽把持不住,但是因为很享受现在这种氛围,所以言岳泽也就强忍着,没有乱动。
阮静汐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就看到言岳泽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那一瞬间她以为是她看错了呢。
果然她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言岳泽用带有嫌弃的目光看着她,阮静汐心想,果然是自己看错了,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深情的目光。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阮静汐看言岳泽还是一直盯着她,弄的她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你的睡姿真丑!”阮静汐被言岳泽说的立马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睡姿怎么就……丑了。”本来阮静汐挺生气的,但是她一顺着言岳泽的目光看去,就发现自己的腿一直压在他的身上,这让本来想和他理论的阮静汐,一下子就理亏说不出来话了。
阮静汐想把腿从言岳泽的身上拿下来,但是却被他反手压了下来,让她动不了了,阮静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傻傻的看着言岳泽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等阮静汐反应过来的时候,言岳泽已经亲在了她的唇上,这让阮静汐有些惊慌的一把推开没有防备的言岳泽,然后落荒而逃。
言岳泽则是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心情愉悦的把眼睛眯了起来,开始想怎么才能留住阮静汐在身边。
等言岳泽下楼的时候,阮静汐正在餐厅吃饭,结果一看到他过来,就有些不自在的了眼神乱飘,就是不看他。
言岳泽虽然觉得这样的阮静汐好可爱,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有些不耐烦的扔给了她一张纸。
阮静汐一看到他那副模样,心里就有些厌烦,本不想理他,但是看他扔过来一张纸,她用眼神扫了一眼,就看上面写着婚前协议这四个大字,下面的内容她还没看,就已经够让她怒火中烧的了。
“言岳泽,你什么意思啊?”阮静汐直接站了起来,走到言岳泽的身边,拿着那张写有婚前协议的纸质问着他。
结果就看到言岳泽一脸的理所当然的看着阮静汐,“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你又不是不认识字,干嘛还要问我。”这把阮静汐气的恨不得把手里的纸扔在他的脸上。
阮静汐深呼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脾气控制好,然后看着言岳泽说,“我的意思是,谁要和你结婚了?”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不和我结婚,难道和乔楚么?”言岳泽本来心情挺好的,都快要忘记昨天发生的事了,如果阮静汐同意和他结婚,他也就打算改一改自己的坏脾气,好好的对她的。
但是一听阮静汐说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就又想起她昨天在餐厅里和乔楚在一起时笑的那么开心的事了,心里的火气也起来了。
“我和谁结婚你管不到,还有谁是你的女人啊?”阮静汐在听到言岳泽说到和乔楚结婚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心动。
但是现在还是和言岳泽理论的时候,不想让他发现,而且她虽然能感觉出来乔楚喜欢她,但是乔楚却从没有和她表白过,所以不想让言岳泽知道她的心思,然后乱说。
“你都和我睡过了,当然是我的女人了!”言岳泽心里也不愿意承认,阮静汐宁愿要和乔楚在一起,也不想和他结婚这一事实,所以也就没有再提乔楚。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和你结婚的!”阮静汐看和他说不明白,就不想理他了,转身就要出去。
“不行,你就要和我结婚!”言岳泽被阮静汐一再的拒绝,也生气了,又看她要出门,怕她去找乔楚,就一把把她拉回了房间。
“你放开我!言岳泽,你就是一个野蛮人!”阮静汐看着这样黑着一张脸,浑身不断释放气压的言岳泽,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是不想被他控制,所以还在不断的挣扎着。
只不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在言岳泽眼里,阮静汐就如同一个小鸡仔一般,特别还是现在暴怒中的言岳泽眼里,她连一个小鸡仔都不如。
言岳泽一路握着阮静汐的手腕,硬是给她拉回了房间里,等他松手的时候,就看到阮静汐的手腕上他刚才握着的地方有一圈痕迹已经紫了。
这让言岳泽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疼,刚想要去拿药膏给她涂抹,就听阮静汐声音冰冷的说:“言岳泽,你不是对我玩玩而已么?你不用逼我,我就是不要和你结婚。”
言岳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愤怒,瞬间又起来了,刚才的那丝心疼也早就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对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的愤怒。
但是言岳泽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现在很确定,自己爱上了这个他眼里的不识趣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在房间里想明白吧。”言岳泽现在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一失手真的杀了她,所以并没有再和她说下去,直接把阮静汐给锁在房间里了。
“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言岳泽!”谁知道言岳泽理都不理阮静汐在房间里的怒喊,直接走了。
这让阮静汐气的心里更加的厌恶言岳泽了,言岳泽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不被主人喜欢的宠物,随时都可以处置了自己,而自己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而言岳泽也觉得心里很委屈,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倔强呢,如果她乖乖听话,他也不可能把她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