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苏拉着李宝根,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往前走着,李宝根依旧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看着他这副样子安苏苏有些无奈从的怀里拿出手绢,回手给李宝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嘿嘿,媳妇儿真好。”
“走啦,趁着集市还没有散再去走走,现在我们也是有钱人了。”
话音一落安苏苏就拉着李宝根的手往前走,笑的一脸的心满意足,搬出来的梦想指日可待了,这是多让人高兴的事情。
李宝根看着安苏苏这个样子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安苏苏嫁进他们家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还是这么开心的样子。
李宝根在心里暗暗发誓,往后的日子,一定要让安苏苏过得比现在还要开心。
“宝根,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找到别的食材了?”
安苏苏一脸期待的看着前面热闹的集市,虽然这条街他们已经走了很多遍,可是总还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现些新鲜玩意儿。
今天安苏苏便是抱着这种侥幸的心里想着再来走一走,毕竟已经快要天黑了,都要收摊了,这个时候的东西是最便宜的。
听不见李宝根的回应,安苏苏依旧是开心的。
“山药!”
“宝根儿,抓着我别跟丢了。”
突然间安苏苏的目光落在拐角处的一堆长条形的食材上,一声惊呼,一脸的兴奋。一把抓住李宝根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这个啊,姑娘你想要多少啊?”
“我都要。”
那个小贩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上下打量了安苏苏一眼,这东西是他在山上无意间碰见的,就挖来这么一捆,她这一脸高兴的样子还说都要,莫非这东西是什么难的一见的?
“姑娘,我这东西可是很贵的。”
安苏苏自然是看出了小贩的意思,心中一声冷哼,还想忽悠她。
这东西若是在现代说贵些还有人会相信,可是在这里,这小贩方才一脸不确定的样子分明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看见她说全都要就坐地起价,实在是有些不地道。
“老板,你这就说错了,我不过是瞧着这东西拿回家去晾干了还能当柴火烧才想要全收了。你说它贵,那你给说说这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
那小贩顿时被安苏苏的一番话问的有些懵了,原本还以为这姑娘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想着能多挣点也好回去藏些私房钱,没想到人家只是想要拿回去晾干了烧火用的。
竟然还问这是干什么用的,他怎么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姑娘,你就说你想给多少钱吧?实话跟你说,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这是我在山上自己挖得。”
“原来你是在忽悠我。”
“小姑娘,这话不能这么说,我辛辛苦苦挖的,谁能不想多赚一点呢。”
安苏苏看着面前这个小贩嘴边扯起一抹笑意,看着小贩心中有了主意。慢悠悠的伸出手,看着小贩笑的无比甜美。
“那好,柴火是三个铜板一捆,你这东西重,背下山来也不容易,我给你五个铜板,你把这一捆卖给我怎么样?”
“好好好,诶呦,小姑娘真的是人美心善,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呀,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嘞。”
那小贩在这里蹲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人来问,说不定这东西是真的什么用都没有,这姑娘既然能多给两个铜板小贩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安苏苏又后悔不买了。乐颠颠的收下了安苏苏递过来的五个铜板,把一捆山药丢给安苏苏就一溜烟的跑掉了,那背影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安苏苏看着小贩的背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小贩真是太有意思了,生怕她后悔一样。
这么大一捆山药,若是放在现代那得多少钱呐,还是纯天然的野生食品。现在她只花了五个铜板就弄到手了还怎么可能后悔,她巴不得小贩快点跑,跑远了等他想明白的时候自己也走了。
“媳妇儿,这是什么?”
安苏苏拿着一捆山药递给李宝根,却迎来了他的疑问。
“这是山药。”
“是药,不能吃,不要了。”
李宝根一听说这东西叫山药就以为是药,抬手就把那一捆东西扔掉了,安苏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这李宝根是不是装傻装习惯了,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耍赖。
“李宝根,这东西特别好吃,你给我背着它不许随便扔,知不知道五个铜板把它骗来有多难。”
听了安苏苏的话李宝根还是不想去相信,毕竟这带着药字的东西都是很苦的,能好吃到哪里去。
可是转念一想安苏苏似乎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就像上次的山楂,到现在他也还没有吃够,那时候自己还一度怀疑那叫山楂的东西有毒。
“好吧,相信你。”
李宝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安苏苏看着有些孩子气的李宝根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总归是为了吃什么节操都能不要了。
一说好吃的李宝根立马就变了一个人,乖乖的背着一捆山药跟在安苏苏的身后想着这干巴巴的东西能变成什么样的美食。
不过总归是要相信安苏苏的能力的,他这个娘子什么都不会就会把各种各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都变成美食。
“走吧,我们再去前面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安苏苏用五个铜板淘到了这么大一捆山药,心里正高兴着呢,逛街的兴趣也就更浓了。
不过这可就苦了李宝根,背着一大捆山药跟在安苏苏的身后,这个时间集市上的人很多,又沉又挤,没多大一会儿李宝根的头上就渗出了细汗。
“累了吧!不如还我来背?”
“媳妇儿不能干粗活,这个宝根儿能背动,嘿嘿,媳妇儿宝根儿是不是很乖。”
李宝根没办法正常和安苏苏对话,只能继续装傻,安苏苏有些无奈的看了李宝根一眼,再一次从怀里掏出了手帕,连着他额头上的细汗和嘴边的口水一并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