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宝贝是个傻子,难道你也是个傻子吗?我们李家娶你来可不是为了整天带着我儿子到处跑的,是让你传宗接代的,你说说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那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虽然说做公公的说儿媳的肚子没什么动静,不是好听的话,但是安苏苏从他的脸色上还是看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
恐怕是有人指使的吧?
果然没得安苏苏说什么顿时李老财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可不就是嘛,你说整天的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到现在肚子里连个鸡毛都没有,不会是个不能生的吧?”
安苏苏和李宝根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宝根的主母钱翠兰。
只见钱翠兰一双丹凤眼往上挑着,眉毛根根分明,头上还插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翡翠簪子彰显着她的富贵,脸上的表情却是讥讽。
按理说安苏苏刚叫起来,这段时间倒还算是安宁,因为大家都指望着他的肚子,赶紧有动静,没有什么人难为她,所以她才能整天带着李宝根到处乱跑。
没想到都忍了这么久了,就在今天,他们竟然忍不住了。
“娘……”安苏苏的脸色尴尬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
“住口!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钱翠兰眼睛一瞪,就走到了前面,双手叉腰不善的瞪着安苏苏。
“我……”
“嗯?还屡教不改,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苏苏还想开口,却没想到钱翠兰直接伸出手来就要打安苏苏的耳光,看来她是真的按捺不住了,才不给安苏苏点颜色瞧瞧,恐怕安苏苏都要不认识她是家里的主母了,她这也是为了立威。
安苏苏顿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钱翠兰竟然发狠,直接要打自己的耳光,眼看他的巴掌离自己的脸还有一点点的距离,现在想要躲开,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啊!”
万万没想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宝根竟然猛然扑了过来,就像一枚炸弹似的,一把就把钱翠兰扑倒在地。
“娘娘!快陪宝根玩游戏!”
李宝根咧着嘴巴对被自己扑倒在地的钱翠兰,说到嘴里的哈喇子,也顺便流了出来一下,就滴到了钱翠兰的下巴上,顿时让钱翠兰一阵干呕,险些就要吐了。
“你这个瓜娃子,我看你真是傻的无药可救了!”
钱翠兰的脸色一怒,伸手一把就推开了李宝根,把李宝根推得仰面朝天,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毫不客气的就骂骂咧咧道。
顿时,安苏苏的嘴角都要抽搐了。
看到安苏苏的表情,钱翠兰这才好像猛然反应过来似的,立刻伸手一捂自己的嘴巴。
“哎呦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苏苏早就已经从李宝根那里知道了钱翠兰根本不是李宝根的亲娘,而是寄养在钱翠兰名下的养子,所以平时的时候对李宝根才会那么苛刻。
但是钱翠兰的可可也只是在背着李老财的时候,李宝根毕竟是李老才的亲生儿子,而且是唯一一个儿子,钱翠兰这么对待他,李老财当然不会高兴了,钱翠兰这才赶忙去对李老财道歉。
不过显然已经晚了,只见李老才冷哼一声,抬头就对钱翠兰说道。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这才撇过头去,想要继续训斥安苏苏,可是安苏苏哪里是这么容易就会受欺负的人,看到季老财一抬头,她就赶忙说道。
“爹,我们是去县令家给县令治病去了,而且他还给了我们一间铺子,让我们去搭理呢。”
安苏苏没有说县令送给他的两间铺子,而是说县令让他们去打理,这么说就要借县令的面子,好让李老财无法阻止她和李宝根搬出去住。
果然,安苏苏的这一招是奏效的安苏苏的话音刚落,只看到李老财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想起前几天的时候虽然跟县令闹得很不愉快,但是误会解开了,县令毕竟是县令,以后李老财还要指望县令呢。
顿时,李老财的脸色就变了个样子。
“真的吗?县令大人现在不生气了吧?”
李老财虽然很不满意李慧心里觊觎着自己的儿媳妇,可是如果安苏苏能够因为这层关系得到县令的青睐的话,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李老财的话,安苏苏顿时嘴角一勾,伸手把李宝根拉到自己身边。
“哎,爹,县令大人,哪里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早就已经不生气了。”
李老财想了想也是,毕竟是一县之长,哪里就能那么容易生气的。
于是李老财顿时也忘了自己被大老婆挑出来的初衷,接着就招呼着安苏苏和李宝根往屋子里走去。
“那就好,那就好,赶紧到屋里跟我说说去县令家都给他们怎么治病了?县令大人怎么会平白无故让你们去打理两间铺子。”
关于这件事情,安苏苏和李宝根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一进屋里安苏苏就对李老才说道。
“爹,事情是这样的,县令大人想在西关街道那边开一家饭馆,可是,又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不,我和宝根正好帮了他的忙,他就把这差事交给我们二人了。”
李老财听了,脸上顿时一喜,可是又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去开店呢?怕是为了县令的大事,到时候县令找上门来可就不好了。
“这个,你怎么不跟家里商量一下,我拍几个人过去就行,你们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早点给李家留个子嗣,总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安苏苏嫁过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到现在也没听到安苏苏的肚子有什么动静,不仅仅是家里的大老婆,就连你脑残也是万分着急。
毕竟李宝根虽然是个傻子,可也是他们李家唯一的后代啊。
安苏苏听了当然知道李老财的意思,但是他马上就搬出了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