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柠檬汁确实新奇,众人喝了无不称奇。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纷纷都要进来尝试一下,安苏苏接势又宣传起了几道招牌菜。
这回几乎已没人有了顾虑,于是都开始点菜了。安苏苏见势连忙让李宝根继续主持着外面的大局,而后进厨房里忙活去了。因为这场盛大空前的活动,以及独特美味的菜式,同福饭馆就这么在五渠县一炮走红。
前来的人都络绎不绝,不由赞叹起现在的同福饭馆和以前的同服饭馆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而安苏苏的会员优惠制度,也让人们认为很惠民,同福饭馆的信誉也高了不少。
饭馆的生意逐渐不是首要担心的问题,安苏苏便开始关心起李宝根所说的那名婢女的事情。李宝根说道:“我只查出了个皮毛,只知当年那婢女名字叫弦月,可她的下落目前还没人知道。”
安苏苏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放心吧,迟早会有消息的,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慢慢来就行。”
他们在分店附近买了一处宅院,宅院环境清幽,居住起来心情都不少,就算要永居在这里不回去了都不会成为什么问题。
李宝根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就在二人讨论之时,旁边却忽然窜出来一个粗壮的大汉,那大汉兴奋地说:“你们是在找弦月的下落吗?”
安苏苏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家伙:“你是什么人?”
李宝根也立刻微微拔出了剑来,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那壮汉见此一惊,连忙摇了摇手,慌张地说:“老板老板娘别误会,我是前几天的大胃王冠军,刚刚进来点菜没看见人影才进来看看的。”
安苏苏细细看了他一眼,这才将他认了出来,于是她笑了笑:“原来是你,抱歉吓着你了。”
那壮汉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那个……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若你们是在找弦月的下落的话,我知道她在哪里。”
安苏苏眼睛一亮,当下也顾不上他听了自己谈话的事了,连忙追问道:“真的?”
壮汉点了点头,将弦月目前所住的位置说了出来,然后道:“弦月姑姑是我的邻居,她有一儿一女,只不过她本人几乎不出门,都由她那孝心的儿女来照料她,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们那一条巷子还住着弦月这么一号人物……”
安苏苏大喜,他们来这除了开分店之外,最重要的事情可就是找寻这个叫弦月的人了。如今分店事已办得差不多,弦月也有了下落,安苏苏也没想到一切都完成得这么快。
安苏苏当下十分爽快地承诺往后一个月壮汉来吃饭都免费,那壮汉也高兴得不得了,连忙问:“那是不是俺想吃啥,吃多少都没问题?”
安苏苏想起对方在大胃王比赛时的吃相,当下心中一寒,他要是天天这么吃,估计自己的饭馆用不了几天就要倒闭了。于是安苏苏连忙给他制订了几项约束,但也是十分慷慨了。
这房间中一片欢快,门外却闪过一道冷光。
一名身穿黑衣的人将里面的人谈话给听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便额头青筋凸起。那两个人居然真的找到弦月的下落了,这样下去可就要大事不妙了。
神秘人摘下了面罩,换了一身麻衣,随后混进了饭馆的人群中,他在人群中盯着方才的壮汉走了出来,等壮汉酒过三巡时方才走了上去坐在旁边。
壮汉有些微醺,他说:“你谁啊,有啥事吗?”
神秘人笑了笑:“那个,我是老板娘新招的店小二,咱们老板娘想问问你,这酒你可还喝得满意吗,可否合你胃口?”
免费的东西,味道又好,壮汉能不喜欢才怪,他大笑几声:“当然合胃口,我喜欢得紧呢。你们的老板娘可真是大方,回头帮我祝她生意兴隆啊。”
神秘人配合地笑了几声,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神秘人才进入正题:“那个,你刚刚是不是给咱们老板娘说了关于弦月的事情哇?”
壮汉手中的动作一怔,他抬头看向对面的人:“你怎么知道?”
“哎呀,咱们老板娘记性不太好,一不小心就忘了你和她说的弦月所住的位置了,”神秘人紧张地搓了搓手,其实是他在门外听得不清不楚,没听见地址的完整信息,“咱们老板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再问一遍,这就托我来问你了。”
壮汉笑了笑,他此刻有些醉了,完全没法仔细思考其中真假,他当下就给神秘人倒了杯酒,爽快地说:“多大的事啊,老板娘对我这么好,我和她说十遍都没问题。”
壮汉说着说着,思维就有点在状态之外了:“那个弦月年轻时候可是个大美人,那时候刚搬进我们那巷子,可是后来就不出门了。现在虽然有些老了,不过应该也是风韵犹存,真想再见她一面啊……”
神秘人:“……”
神秘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那地址呢?”
壮汉更醉了些,他抬手擦了擦耳朵,仿佛这样就能够听得更清楚一般:“啥?弦月的儿女?他们可好了,对街坊邻居都十分照顾……”
神秘人大声地问:“我问你弦月现在住在哪?”
壮汉这才听清楚,将弦月的住处告诉了他。神秘人不屑地轻笑一声,抬脚就离开了,他得快点把这个消息去告诉赵姨娘和李中花,否则可就不得了了。
神秘人一路快马加鞭,在半夜时来到了李家。
他叫醒了刚准备睡觉的李中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李中花登时没了睡意,她一惊,衣服随意一披,和神秘人一起跑去了赵姨娘的房间,李中花焦急地对赵姨娘说:“这下可怎么办,李宝根居然真的找到了当年那贱女人的贴身奴婢,娘你不是说那个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再露面了吗?”
赵姨娘冷着眸子,当初她就派了人去杀死那个奴婢,没想到竟被那个贱婢给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