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苏与李宝根的宅院里已经张灯结彩,四处挂着喜庆的红色,饭馆也不例外,不仅到处是喜庆的绸缎装饰,更是有这一周直到婚礼结束,饭馆都全场优惠的活动,吸引了不少顾客前来。
众人纷纷对安苏苏表示庆贺,安苏苏也十分开心,勾着李宝根的手在二楼看着那些顾客们。半晌,安苏苏忽然问道:“宝根,再过两天就是咱们的婚礼了,你紧张吗?”
李宝根摇了摇头:“不紧张。”
安苏苏扁起了嘴,她轻哼一声道:“就一点点都不紧张?”
李宝根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安苏苏的脸颊,他眼中满是深情的神色:“我对你情深意重,想着有这么一天已经很久了,怎么会紧张。再说了,咱们两个总有一个得冷静不是,既然你是紧张的那个,我当然不能紧张。”
安苏苏抱着李宝根的手臂,和他靠得更近了一些,就在此时,安苏苏忽然见到人群中钻进了几个不和谐的身影,时赵姨娘大娘二人来了。
李宝根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该来的迟早都回来的。不一会儿,那两人就上了二楼,看到安苏苏,赵姨娘先是虚伪地问了个好,随后望着这满堂红笑着问:“你们这是要重办婚礼?”
“是啊,不知赵姨娘有何贵干?”安苏苏一开口就将赵姨娘给推出了千里之外,这个婚礼可十分重要,安苏苏才不能让赵姨娘这等货色毁了自己的婚礼。
大娘冷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虽是重办婚礼,可就这么跳过了这么一层关系,未免也太不像话了些?”
安苏苏笑出了声:“父母之命?你们算什么,又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我们做什么还要和你汇报?再说了,前几日大娘不还是说了,从今往后都不与我们来往了吗,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呢?”
大娘呸了一声,她指着安苏苏大声道:“你这荡妇,婚礼这般大事竟敢都不通知我们家人,你真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大娘的声音十分响亮,她似乎是指望着民众跟着她一起讨伐安苏苏。然而底下的人都被安苏苏的美食和优惠给收买了,哪里会向着大娘。
于是底下都大声喊着反对大娘的话:
“你这粗婆子,都把别人赶出家门了,如今怎么看到人家过得美妙就上门烦扰呢,脸皮还真是厚。”
“就是,咱们安老板人好得不得了,你们李家连正主老爷都不出来,光出来两个女人算什么,别以为别人年纪轻就好欺负。”
大娘和赵姨娘脸色发黑,当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安苏苏上前一步,指着饭馆的大门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从今往后,我们同福饭馆和我的宅邸,都不欢迎你们李家的人踏进来半步。”
“滚出去,滚出去——”
“少赖在那发疯了,你又不是癞蛤蟆——”
大娘抓着赵姨娘的手,回过头逃走前还不忘放下一句狠话来:“安苏苏,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无论是谁,平白无故地收到威胁都是十分不爽的,安苏苏更是十分生气。李宝根将他抱住,柔软地安慰道:“别生气了,反正我们早就料到那两人会来这里狂咬一番的,她就是想让我们心情不好,我们可不能就这么上了她们的道。”
安苏苏点了点头,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冷静下来。自己还要抱着美好的心情与李宝根成亲了,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被两个疯婆子给毁了不是。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门外传来了哄闹的声音,安苏苏与李宝根疑惑地走了出去,却见安宁穿得一身破烂的衣裳,此刻正在外面装疯卖傻地哭诉。
见到安苏苏出来,安宁便如同被磁铁吸附了一般扑了过来,他摸着泪道:“妹啊,你真是本事大了,现在都不把我们娘家人放在心上了,举办婚礼这么重大的事情,要不是李家的人来通知我,我还完全不知情呢。”
想也不想就知道,这又是赵姨娘干的。
“不过是重办一次婚礼,只有我与宝根两人,本就不打算邀请其他人,”安苏苏抽回了腿,十分厌恶地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安宁,“上次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来缠着我吗,怎么又来了?”
安宁站了起来,咧着嘴笑道:“这不是听说你要重办婚礼,想要来凑凑热闹嘛。”
说着,安宁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朝安苏苏挤了挤眼睛:“你懂我意思的。”
这家伙是活腻了吗,居然还敢问自己要钱?安苏苏撇过了脑袋,冷冷地说:“不明白,我只记得我们之间早有约定,你不再靠近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宁可怜兮兮地硬要凑上前来:“妹啊你可别这样,你哥哥的生活实在是困难,你看看你要不……接济接济?再不然,就让我在婚礼上胡吃海喝一回也行。”
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安苏苏险些当场吐出来,她躲到了李宝根的身后,她可不想要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安宁还想凑上来,这回却被李宝根一脚踹出了几米远。安宁重重地摔在街头,半天都爬不起来。如此同时,安苏苏新雇的侍卫们也站了出来,安苏苏指着安宁说:“你们记住了,以后这家伙和李家的女人只要试图踏进饭馆,你们就别留情,能踹多远踹多远。”
随后安苏苏不顾安宁的呼救声,毅然决然地和李宝根走了进去。安宁看了一眼面前这几名侍卫,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落荒而逃。
安宁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他搓了搓手,却不想在这里碰上了赵姨娘。赵姨娘轻笑着走了进来,她看着安宁这副邋里邋遢的样子,轻声道:“这种被欺压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安宁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不过是安苏苏的仇人罢了,”赵姨娘笑了笑,一步一步循循善诱地说,“她不过是个废物,凭什么混得比你还要好?本来这一切都该是属于你的,是她抢走了你的一切美好生活……你就不想从她手中夺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