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顾思思你们第一次见面,她到底哪里惹着您不高兴了?您非这样对她?”翟文灼的眉头皱的很深。
翟文灼的母亲也很生气,说道:“她怎么配的上你?左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给你当个情人还差不多,她怎么可以嫁给你!”
“好好好。”翟文灼只能无奈地点头说:“您说的都对,我现在什么都不反驳您,您说什么是什么。”
翟文灼的母亲一听到这话精神起来,慢慢坐起,翟文灼连忙过去扶她。
“既然你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把我理想的儿媳妇儿找来给你看看,你最好马上就和那个顾思思分手,然后尽快和我这个儿媳妇儿结婚。”说完,翟文灼的母亲就让翟文灼把手机给她拿来,然后她给孟雪柔打电话。
翟文灼不用脑子也能想出来她要找的是孟雪柔,他不想惹他母亲生气,于是坐在沙发上看她打电话,一言不发。
孟雪柔来的倒是很快,翟文灼几乎怀疑她一直都守在附近,就等他母亲周念的一个电话。
“周阿姨,您叫我来干什么啊?”孟雪柔故意装作温柔的声音传进正在假寐的翟文灼的耳中。翟文灼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翟文灼最讨厌这种装温柔的女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顾思思不做作真性情的表情和动作。
可惜翟文灼尽管装睡觉,但还是被母亲叫起来了,“文灼!雪柔来了!”
翟文灼懒懒地睁开眼睛,说道:“她来就来,您叫我干什么?”
“这孩子!”翟文灼的母亲假装训斥了翟文灼一句,然后又对孟雪柔说:“雪柔,快坐下!阿姨都想你了。”
“阿姨,我也想您……”孟雪柔说着还向翟文灼的母亲撒了个娇,然后又故作惊慌地问道:“呀!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昨天医生不是都说没事了吗?您这是又怎么了……”
看着孟雪柔正在那里拼命地挤几滴假惺惺的眼泪,翟文灼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孟雪柔,你别装了可以吗?你在再这样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孟雪柔没说话,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孟雪柔不说话,自然有人替她说话,翟文灼的母亲说道:“文灼!怎么说话呢!”
翟文灼站起来,把手插进裤子口袋,说:“好,算我说错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信,那您就让她陪着您,我要回家去陪顾思思了。”
“你……”翟文灼的母亲被气得说不出来。
翟文灼又说:“我是不会娶孟雪柔的,如果您非逼我,非要拆散我和顾思思。那我大不了孤独终老,这辈子不结婚。”
说完,翟文灼摔门直接出去了。
翟文灼的母亲对孟雪柔说:“傻丫头,快追上去啊,你还跟我傻坐着干什么?”
本来想追上去,但又怕翟文灼母亲责备的孟雪柔听到她的话,急忙迫不及待地追上去了。
“文灼!文灼你等等我!”真是难为孟雪柔穿着高跟鞋还跑这么快了。
翟文灼冷着脸停下,正好他要警告孟雪柔一些事,本来因为母亲在这里,翟文灼原想之后给她打电话警告一下就可以了,既然现在孟雪柔自己追上来了,那翟文灼就真的要好好和孟雪柔“说说”了。
原以为翟文灼不会等她的孟雪柔,看到翟文灼真的停下来了,以为翟文灼愿意接受她了,于是几乎是扑到了翟文灼的身上。
“滚开!”翟文灼蓦地吼道。
翟文灼的保镖立刻从不远处跑过来推开孟雪柔,其中一个保镖对孟雪柔说:“孟小姐,请您自重。”
“翟文灼,我不明白顾思思到底哪里好,值得你为了她和你母亲吵架!”被保镖拦着的孟雪柔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翟文灼冷冷地说,然后他又指着顾思思说:“我警告你,孟雪柔,你少从中作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你现在就算费尽心机地接近我父母,我告诉你,根本没有用!就算你让他们把我和顾思思拆散了,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为什么!翟文灼,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而顾思思呢。她什么都没为你做过!而且你和她结婚,根本就什么都得不到!”孟雪柔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道。
“孟雪柔!”翟文灼大声向翟文灼吼道,“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不需要通过我的婚姻得到任何东西!我爱顾思思!你以后少让我看见你!”
翟文灼说完,示意保镖控制住孟雪柔,然后他向电梯走过去。
而孟雪柔还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到医院楼下,翟文灼上车,然后对司机说:“开车到夜魅酒吧,先给我订一个包房。”
司机问道:“还用找别人吗?”
“不用,我要喝酒!”翟文灼用力解开自己的领带,这才觉得能喘过气来。
翟文灼之所以选夜魅酒吧,是因为这家酒吧离他现在的地方最近,他想马上就喝到酒。
一醉解千愁。
这次翟文灼的酒喝的痛快,酒吧的老板认识翟文灼,看到翟文灼心情不好地进来,猜到他的目的应该是买醉,于是给他上了很多烈性酒。
翟文灼去酒吧的规矩是从来都不找陪酒女,所以酒吧老板也就没给他安排。
翟文灼进包间时,酒已经倒好,放在了茶几上,他坐到沙发上,直接喝起来。
因为都是烈性酒,所以尽管翟文灼的酒量再好,他没到半个小时就喝醉了。
酒吧新来的一个陪酒女刚刚看到翟文灼来,她不知道翟文灼来酒吧从来不叫陪酒女的规矩,看老板没有给翟文灼安排陪酒女,于是趁老板不注意,偷偷地跑进了翟文灼的包间。
不过她进房间的时候,翟文灼已经喝醉了。
翟文灼红着脸指着她问:“你是谁?”
那个陪酒女看到翟文灼长得这么帅,而且又有钱,顿时就起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