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龙逗弄了几下灵犀,没想到小灵犀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可把霍天龙逗得开怀大笑。
“晟然从出生就一直长在我身边,他小子我还不知道吗?这么文气的名字,他怎么可能取的出来啊,所以,不用想,肯定是丫头你起的啊!”
慕雨萌真想在心里说句佩服啊,真不愧是知子莫若亲爷爷啊!还是爷爷最了解霍晟然了!
被“鄙视”了的霍晟然,自然想找回面子,开口道:“爷爷,我也取了几个名字,只不过,雨萌喜欢叫她灵犀,我全部依着雨萌了。”
霍天龙抱着灵犀朝大厅走去,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那你小子倒是说说,你取的都是什么名字?”
霍晟然一行人全部都跟在爷爷的身后,来到了大厅,都找到属于自己的老位置坐了下来。
霍晟然想了想说道:“我给女儿起了两个名字,霍念雨,霍爱萌。”
他说的时候,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慕雨萌,这名字很明显,就是在说,想念,爱慕慕雨萌的意思。
慕雨萌听到后非但没有高兴,还极为不情愿地斜了他一眼,躲避他那炙热的目光。
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想念她,爱慕她?想念爱慕还和她离婚?假不假?虚伪不虚伪?
还真是爱做戏!
霍天龙从他们这小两口这一来一回的眼神互动,就看出来了问题,毕竟在世间活了80多年了,什么没有经历过?
霍天龙一扬手,慕雨萌还没有反应过来,霍晟然眼疾手快的一把接过去灵犀,霍天龙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这个长孙,一向是心明眼亮,伶俐的很!
“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啦?”霍天龙问道。
“没有。”
“嗯。”
两个人完全相反的两种答案。
慕雨萌瞪了霍晟然一眼,不是说好要瞒着爷爷的吗?你嗯什么嗯啊!
霍天龙瞬间就了然于胸了,定是他这宝贝孙子,惹了孙媳妇生气了,而且,看丫头那样子,这气生的还不小呢!
霍天龙语重心长地对霍晟然说道:“晟然,你还记不记得你刚结婚的时候,怎么和爷爷保证的?”
慕雨萌听的一脸懵逼,霍晟然能保证什么?
霍晟然坚定地点了点头,“记得,我向您保证过,一生一世呵护慕雨萌,绝不重蹈我爸爸的覆辙。”
霍晟然指的自然是他爸爸出轨,找了肖婷玉一事。
而慕雨萌听得是无比震惊,她完全没有想到,霍晟然竟然下过这种保证!
心里有种感动在慢慢流淌着,但是,一瞬间被理智所取代,男人的保证和放屁简直没区别!
“哎呦,爸啊,真没想到大哥那个风流成性的人,还能生出晟然这么个痴情种啊!真是难得啊!”霍清水勾着唇角冷嘲热讽道,一下骂了霍晟然和他爸爸两个人!
霍庆辉和霍水凉听完后,都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霍晟然刚要开口怼回去,霍天龙老爷子气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连桌上的茶杯都震得弹了起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可是,爸,我们可是为了见霍晟然,特意赶过来的啊!”霍庆辉有点不情愿,他还想继续看热闹呢!不趁此机会损霍晟然一把,以后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霍天龙底气十足的声音就像震天雷,吓得那奇葩三人,再也不敢出声,都畏畏缩缩地起身退出了大厅。
临出去前,还愤恨地看了霍晟然一眼,妄想用眼神将他大卸八块!
在收到霍天龙警告的视线后,都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
一到了外面,离开了老爷子的视线,霍水凉气的双手还胸,“二哥,三哥,你说爸怎么那么偏心?大哥都死了,就偏心他那孙子,咱几个他亲儿子亲女儿,他都不疼,却疼霍晟然那孙子!”
后面三个字可不是指广义的那个意思,而是骂人!
霍庆辉更是来气,“可不是嘛,当初霍氏集团那么大的公司,都给了大哥,让咱们仨人一起出去自谋创业,凭什么啊?咱仨不姓霍吗?还是孙子辈就他霍晟然一个?搞笑嘛!”
霍清水倒破天荒的说了一句公道话:“二哥,以前霍氏集团交到大哥手上的时候,可没有现在的规模啊,说到这,我还真佩服霍晟然,他能把霍氏集团壮大成现在的规模,我们家瑶瑶就是比不上。”
霍庆辉斜了他一眼,面露怒色,“你还帮他说话?你到底是哪拨的?你向着他的话,现在进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分你点股份,你去啊!”
霍清水立刻好言好语的和霍庆辉陪不是,“二哥,你别急眼啊,我不就随口说说的嘛?和我生什么气啊? 还有,二哥,你天天在霍氏集团,难道还想不到什么办法收拾他吗?抓住他点把柄也行啊!”
“对啊,二哥,你每天都在霍晟然身边还什么都发现不了吗?”霍水凉接话道。
霍庆辉的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我最近和李明华站在统一战线上,他本来就对霍晟然恨之入骨,做梦都想把霍晟然给赶出霍氏集团,那样他就是霍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我有他在,如虎添翼,一定能想办法把霍晟然给彻底的赶出去!”
“二哥,那到时候,你分到股份,可不能忘了你三弟我啊,有什么需要效劳的,我也能出力的啊!”霍清水找准时机就拍马屁。
“二哥二哥,还有我,也别忘了我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啊!”见有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霍水凉的。
“对了,二哥,你刚才说老在公司看见的那个陌生人,他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难道是霍晟然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霍清水想起他们刚才被霍晟然打断的对话,对那个“陌生人”极其感兴趣,按理说,霍晟然是决不允许陌生人靠近他的办公室的。
霍庆辉摸了摸下巴,一副沉思状,“我总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很重要,我要借机接近他,我总觉得有了他,是打垮霍晟然最有力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