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然抬手弹了一下慕雨萌的脑门,将她拉到了一边。
“你为什么又弹我脑门,知不知道很痛啊?”她都过敏了,竟然还欺负她,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霍晟然一副败给她的表情,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动作更加深深地刺激了好强的慕雨萌!
“我怎么笨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笨了?”她不服!非常不服!
她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那可是尖子生,大学也是顶尖大学,她可是妥妥的高材生一枚,谁敢说她笨?
那天底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樊雨诗陪着闻羽,你凑合个什么劲?”霍晟然无可奈何的点了她一句。
可是,慕雨萌完全没有听懂,“樊雨诗要是照顾一晚上,那得多累啊,我去帮帮忙,怎么了?难道闻羽是你的下属,你就不能允许我去帮忙了吗?再说了,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凭什么管我?”
霍晟然决定再点他一句,“你确定要留下来当个电灯泡?”
闻羽为了救樊雨诗都受伤了,难道他们俩的关系,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一说,慕雨萌就算明白了,“我留下来的确是太没眼力见了。”
但是!
她还有一个重任!
她要替自己的好姐妹子娴把好关,她不能让子娴一回来,闻羽就和别人好上了,那么她的好子娴,不得伤心难过死啊?
“不行!我一定要留下来,我绝对不能让闻羽和樊雨诗单独相处!”下定决心的慕雨萌朝着已经走向加护病房的樊雨诗一行人走去,“我不能让子娴的男朋友被人抢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难过!”
“你给我回来!”霍晟然长臂一伸,再次把她拉了回来。
“你干嘛?为什么老一直拉着我?你有毛病吧?”慕雨萌颇为不耐烦的甩了甩胳膊,对身后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男人,极为厌烦。
“你还认为你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宁子娴?”霍晟然问道。
“不然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找到的那个不是宁子娴?就凭你自己的猜测?那我可不服!”
慕雨萌双手叉腰,做了一个茶壶状的动作,决定和他顽抗到底了!
“如果我能证明,你找来的那个人不是子娴,你怎么样?”霍晟然将她往沟里引。
“什么怎么样?”
“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慕雨萌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霍晟然往坑里带了。
霍晟然是绝对不相信,林书辛手底下的人,能出现宁子娴!
这百分之百是林书辛的阴谋诡计!
百分百!
“就赌,你永远不许离开我的身边,怎么样?敢赌吗?”霍晟然挑眉问道。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的话,自然是我永远不离开你的身边了,这样很公平。”
“啊呸!”慕雨萌被他的无耻深深地折服了,“赌来赌去都是你占便宜,想得美!”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更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厚颜无耻的!
“那你说赌注是什么?我任你开条件!”霍晟然十分霸气的说道。
慕雨萌想了片刻,灵光一闪,“那就赌你别老缠着我就好了。”
做个离婚夫妻该有的样子!
霍晟然伸出手指在慕雨萌的额头上再次弹了一下,“成交,我的小笨猪。”
“你为什么又弹我?”
“因为你笨!”
说完,搂着她的腰,往医院外面走。
闻羽这里他已经留下人帮忙了,他们俩就没有必要再留下来,打扰闻羽他们二人世界了。
慕雨萌感到很憋屈,怎么感觉霍晟然最近像是抽风了一样,疯狂的爱弹她脑门?
刚走出医院,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被霍晟然给带跑了!
她被他一打岔,都忘了去陪樊雨诗照顾闻羽了!
“霍晟然,你实在太腹黑了,我要回去照顾闻羽。”慕雨萌想转身再回医院。
刚转身,就被霍晟然打横抱起,大步朝自己车走去,“我霍晟然的女人,绝对不能照顾除我以外的男人!”
“霍晟然,你放我下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一言不合就横抱,这男人有毒!
而且占有欲怎么这么强?
所有的话全部被淹没了,所有的反抗一律无效!
……
闻羽醒来的时候,樊雨诗竟然趴在他的身上睡觉!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台床头灯,亮着微弱的光。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才凌晨三点半,他这是昏迷了一下午加上一晚上吗?
突然感觉很口渴的他,想坐起来倒杯水喝,刚动一下,趴在他身上的樊雨诗便醒了过来。
“闻羽,你醒了?我赶紧去叫医生!”樊雨诗站起来就要往外跑,但是被闻羽给拉住了。
“我没事,这大半夜的,别叫医生了,我想喝口水。”
“喝水啊?好,我给你倒。”
樊雨诗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又特意试了水温,确认不烫,才要递给闻羽。
“谢谢。”
闻羽挣扎着想坐起来,樊雨诗立即眼疾手快地过去搀扶他坐起来。
“我还没成残废,你不用在意成这样。”
樊雨诗将闻羽扶着坐了起来,将倒好的温开水递到他的手中,“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在意些总是好的,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像是在回答樊雨诗的话似的,闻羽的肚子恰在此时咕噜噜的响了两下。
闻羽觉得自己好囧啊,尴尬的挠了挠头,看见自己手中的杯子,赶紧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你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饿了也正常,这间病房有厨房,我看看有什么你能吃的吧。”
樊雨诗转身走向了病房专属的小厨房。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冰箱,抽油烟机,炉灶,洗手池,一应俱全!
樊雨诗打开冰箱,见里面有西红柿和鸡蛋,还有挂面。
闻羽现在刚动完手术,的确应该吃点流食,那就给他做点面条吃吧。
厨房里传来微微的切菜声,闻羽坐在病床上,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樊雨诗很熟悉,那种感觉,像极了子娴,他以前一直不想承认这一点,毕竟他们长的完全不一样。
而她身上又有和樊雨诗一样的红痣,那么是她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