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妇产科有姜家熟悉的医生,所以姜宸一再要求去中心医院。
可是怀里的傅雪纯却有些迟疑了,她明白姜宸的用意,“要是让他们熟悉的医生诊治,那孩子的事情,就露馅了。”
脑袋里飞速旋转着,她仍不动声色地躺在姜宸的怀里。
车上只有他们三个人,酒店经理派来的人在后面的车上跟着。
“宸哥哥,还是不要去中心医院吧,那里挨着警局,万一,他们真要调查……”傅雪纯想了半天,才想出换家医院的理由。
姜宸已经被气的毫无思路,只能听任傅雪纯的要求,“你说想去哪家医院?”
“还是去离着我家近的那个医院吧,之前我一直在那里做的检查,有合适的医生,有些事,也好运作。”傅雪纯悄声说。
“好。”姜宸答应一声,然后吩咐司机改变路线。
拍卖会正常进行,拍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大屏幕上显示出名字和拍品。
封崇琰?
现场一片哗然,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的压轴拍品,会是封崇琰的翡翠玉镯。
在热闹的竞价之后,玉镯被封崇琰拍了回来。
大家好像明白了一些其中的意思,都期待着什么。
在经理宣布拍卖会结束之后。
现场突然响起优美的泰坦尼克号主题曲,大屏幕上也播放出绚丽的图案。
“各位来宾,下面,封崇琰总裁要将这个翡翠玉镯送给他最亲爱的人!请大家拭目以待。”经理站在台下,手拿麦克风,悠扬深情的语调宣布。
这个小插曲,一下子吸引了人们的眼球,纷纷漾起兴奋的神色。
封崇琰气宇轩昂地上台,“感谢大家!这只翡翠玉镯,是我的妈妈传下来的,今天,我送给我的爱人,请大家见证我的诚意。”
说完,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台下的傅颜夕,“颜夕,请上台。”
“送给我?”傅颜夕还在蒙蒙的状态,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上台,上台!”众人都鼓掌鼓励。
傅颜夕瞬间羞红了脸,清亮的眸子里含着醉人的光芒,在众人的加油声中,款款走上台去。
工作人员那托盘放着锦盒,顾盛站在一旁,为他将锦盒的盖子打开。
等傅颜夕走到跟前,封崇琰执起她的右手,从锦盒里拿出镯子,轻轻地为她戴上。
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面对大家。
哗!哗!掌声响起,欢声雷动。
“真是俊男靓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在众人的啧啧声中,封崇琰拉着傅颜夕的手走下台,与众宾客寒暄一番。
拍卖会这才算结束。
“这两姐妹,情性什么的真是绝对的差异。”又有人在议论。
“要我看哪,那个妹妹,就是一朵白莲花,你看她突然病了的样子,分明就是装的……”
这个拍卖会,添加了不少别的色彩,看热闹的心情人人都有。
这些八卦传闻,估计不用记者报道,明天也会在大街小巷传遍。
可惜的是,柳叶嬅没有看到这一精彩的画面,她被封沉森强制领回家,还在客厅里气咻咻地发脾气。
老爷在后院,还没有过来,言叔来过一趟前厅,见柳叶嬅和封沉森坐着,也没有吱声,估计回去就跟老爷子汇报的。
将宾客们都送走之后,傅雪纯上了封崇琰的车子。
封崇琰转头看着她,目光灼灼,好像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
精致立体的侧颜,落在傅颜夕的眼里,有些移不开眼。
大手揽上她的细腰,呼吸浓重起来。
车子在灯火阑珊的夜色中疾驰,车内的氛围安静暧昧。
“回老宅。”走了一段路,封崇琰突然说。
傅颜夕侧颜,满脸惊异,“现在回老宅?柳叶嬅……”
封崇琰的胳膊揽紧她的身子,“别担心,有我。”
回到家,傅颜夕站在老宅的门口,轻轻拍拍脸,让自己尽可能地保持淡定。
这次战争自己没有输掉,但是现在还要面对柳叶嬅,这一场好戏,不知道会如何演。
封崇琰倒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进去,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刚一踏进客厅,就见老爷子他们都在客厅里,可能是在说拍卖现场的事情,气氛很压抑。
柳叶嬅满脸不高兴,看到傅颜夕进屋,眼神如刀子般凌厉,仿佛想要把她千刀万剐一般。
“爷爷,我们回来了。”封崇琰走在前面,先打招呼。
傅颜夕无视柳叶嬅的目光,神态淡然地走进去。
老爷子嗯了一声,见到傅颜夕,无奈地叹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后来的拍卖会办得怎样?没出什么叉子吧?”
“没有,后续的一切都很完美,丝毫没有收到前面事情的影响。”封崇琰赶紧回答,让老爷子放心。
然后,将后面的拍卖情况,和所得款项,都跟他做了详细地汇报。
“那就好,好。”老爷子的面容稍显宽慰,他们刚进门时那个紧张不悦的劲儿头减弱了很多。
封崇琰说着,将从酒店带回来的关于这次拍卖会的文件交给了老爷子,“爷爷,这些留在你这里吧,此次拍卖我不是组织者,后续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定夺。”
老爷子抬眼,不高兴地看了一眼柳叶嬅,手在材料边动了动,终究也没有拿起来,“崇琰,还是你来负责吧,不然,别人对情况也不太了解。”
说着,又还到封崇琰的手里。
这时,柳叶嬅突然起身,站在大家面前,恨恨地说,“爷爷,这个拍卖会从一开始就由我来组织,现在……”
老爷子见她在自己面前叫嚣,怒火突然爆发,“你管!你看你自己管的那叫什么?小肚鸡肠,以怨报德?到处乌烟瘴气……”
气氛之中,他手里的拐杖不停地敲打着地面,指着柳叶嬅的脸,大声怒骂。
封崇琰生怕爷爷的身体经不起盛怒,赶紧上前,搀起爷爷的胳膊,“走,爷爷,咱们去后院谈。”
柳叶嬅见状,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