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不见了。
前来剪彩的人竟然不见了!
这可是急坏了安密,四处寻找却都没有找到,君拓则是一直都玩味儿的笑着,君熙墨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小叔,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不想他这么风光,一哥总会卖我个面子。”君拓眼神嘲讽的看着急的团团转的安密,南宫家族的确可以和他们君家斗,但别忘了,这里是D市。
君熙墨的眼神也充满了戏谑,安密这一次注定了要倒大霉。
安密真的觉得今天倒霉透了,怎么就能够出现这么多的乱子?这要是让南宫棋知道,一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心中想着,安密额上的冷汗就大滴大滴的冒了出来,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哥”公司的副总,立刻走上前小声说道:“副总,请你来为我们公司剪彩吧。”
“我吗?”副总指了指自己,有些诧异的看着安密,他之前可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这种事情不都是应该提前说明的吗?
安密的确是提前说明了,却不是对副总说的,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口?他只能够露出一个微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就是对方。
这种事情总是很有面子的,副总哈哈一笑就走了上去,这个时候君拓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玩味儿。
“你们等着看,真正的高潮来了。”
什么高潮?
君熙墨等人都看着,就在副市长要剪彩的时候,“一哥”却突然出现了,冷哼一声说道:“之前安总还找我来剪彩,没想到竟然突然起了变化,看样子我今天来的有些多余啊。”
我的妈呀!
副总直接手一抖剪刀掉在了地上,这在这种场合可是不吉利的,但是这个时候副总却丝毫没有这种觉悟,反而死死的盯着安密,你他妈的这是坑老子啊!
安密整个人也懵了,天地良心,他可是谁都没想坑的,但是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总裁,我……”副总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
“一哥”直接一摆手,“你继续剪彩吧,我就不留了。”说着转身就走,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这还剪个什么彩?能当上副总肯定不是什么脑子慢的,知道现在要是继续的话就将对方给得罪死了,到时候自家总裁给自己小鞋穿……还是算了吧。
恶狠狠的瞪了安密一眼,副总声音森冷:“这件事情,我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这是什么意思?
安密知道事情要不好,立刻张嘴想解释什么,但是对方明显不想听他的解释,转身就这样离开了,一下子让安密有些傻眼。
不要啊,你这样离开的话,这样离开的话……
今天开业算是弄了个开门黑。
安密并不知道有人搞鬼,只觉得这就是个巧合,只不过这个巧合却是致命的,恨不得抽上自己一耳光,怎么就不多等上一会儿呢?
其实他不知道,就算他等到明天,“一哥”还是会在他找别人剪彩的时候出现,妥妥的抽他的脸。
接着剪彩的谁来?
安密看了看周围的人,所有人的表情都不是很自然,有些觉得尴尬,有些是在憋笑,还有的看到他的目光就躲闪开了。
别开玩笑了,现在谁要是剪彩那就是得罪了“一哥”。
看到没人帮忙,安密的心中那叫一个生气,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够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今天我是注定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要搞什么幺蛾子,这绝对不是认命的意思,明明就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果然,安密接着就笑了起来,说道:“刚刚的一切都是闹剧,现在有请我们今天真正的主人,南宫小公子前来剪彩!”
什么情况?
本来已经在看好戏的君熙墨他们全都愣住了,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安密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怎么南宫棋也会在?
可是不相信不行,南宫棋已经面带微笑走了过来,到了红色的彩带面前,拿起了那把金色的剪子,看着众人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
南宫棋,竟然真的是南宫棋!
君熙墨震惊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南宫棋竟然会过来,对方到底是怎么避过耳目无声无息的就来到D市的?
君拓一挑眉,语气揶揄:“南宫家族真的是落魄了。”
君熙墨知道他的意思,这种小场合都需要南宫小公子来镇场子,看样子真的是落魄到不行,除了南工小公子之外,真的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人了。
南宫棋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讲话:“这一次前来D市发展,说起来并不在我们南宫家族未来的规划范围内,之所以过来是想要完成我姐姐南宫沫的遗愿,对方在生前一直想要来这边开个公司,只可惜没有机会,现在做弟弟的就要为她完成这最后的心愿。”
南宫棋的话一说出口,大厅之中少有的几个知道内幕的都看向君熙墨,那些人知道南宫沫是因为和君家人纠缠才去世的,虽然不知道详情,但是至少也明白这话时给君熙墨的下马威。
君熙墨丝毫都没有反应,只是平静的看着,似乎南宫棋的话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这是新一代之间的博弈,这是天才之间的对决,甚至有人觉得南宫棋的到来会改变D市这么多年的商业格局,只不过持有这个意见的人比较少罢了,毕竟RJ可是已经制霸这么多年了。
似乎只是一个下马威,南宫棋也没有了后续,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剪彩完毕,不过紧接着却是走到了君熙墨的面前。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眼神全都流露出怪异的神情,他们知道,真正的好戏现在才算是上演。
“君总,我们又见面了,之前S市一别,我可真的是觉得十分遗憾,本来还以为你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南宫棋的面容还很是稚嫩,但为人处世却跟人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也是他长久处于压迫之中的迅速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