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之前我也对B市的现况布局了解过,那边确实是服务业比较好。但是关于理财这个行业我先考虑一下,你这两天也多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吧,之后我和罗先生商量后没问题的话,我们会联系你的。”林墨白答道。
“好的,对了,之后我想联系你的话该怎么联系?”我又问。
林墨白或许是想说的,但是考虑到时间的问题便说:“让邵君告诉你吧,我先挂了。”
“啊,好……”
我话还没答完整,林墨白就把电话给挂了。之后我也把手机还给邵君,在还给他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一下他以后我该怎么联系林墨白。
邵君想了下就说明天会给我配个手机的,之后再告诉我方法。
该说的说完后,他就回房间去了。我也没啥可问的了,就是想着林墨白让我多了解当地的情况,我也就试着去体验一下。例如说去当客户去了解一下理财这些东西,看他们是怎么和客户介绍的以及引入哪些投资项目等等。
大致上的计划一确定下来后,第二天我就跑去了解了。给自已定了一个身份就是颇有小资的白领,自已有好几十万的存款放着没用准备存进去,所以想去了解一下中等的理财项目。
两天下来跑了有十几个理财公司了,除了大规模一些的三四个理财公司之外,其它的理财公司管理体系确实不够完整。当我去到那里后感觉他们手忙脚乱的,连我问的一些问题还要翻查好一会才答得出来等等。推卸责任等问题也比较严重,一下子就感受出来了。
也是应了之前邵君说的,服务业缺乏完整的、严谨的管理体系,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小的就要倒闭了,亦或者是拼命转升注意高质量服务。而大公司的话比较显著的问题就是面向群众问题,他们面向各个群众的基础都有,但是只能做到‘会而不精’。
思前想后,如果我要做一个理财公司,那么不仅在管理体系上要做好,还有面向群众也要定位好。
在我去了解当地情况的第三天,林墨白就给我复了电话。他表示理财公司可以行得通,关于资金的问题他已经先一步把在P市的公司给撤资了,毕竟有袁霖做最大股东是行不通的。早一步撤资卖股的话,还能最大利益化地收回本金。
除了撤回本金,还带回了团队里的人,试着让他们转型为理财顾问。因为都是金融,所以他们想入手并不难,难就难在口才问题上。一个团队有十三个人,有六个人转型成功,剩下几个就让去做其它业务。
我们先注册公司,在注册的期间开始跑前跑后,跑业务、拉融资、宣传等等。
而邵君的助理来到B市后,我也跟着他的助理学习一下东西。我和邵君的后台与资金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且不说与邵君合作的人有多少,就是光砸钱也能砸出个顶尖的理财公司来。跟着学习了两天,我只能感概钱虽然不能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值得让人注意的是,邵君的助理说:“邵先生说了让我关照您,之后您公司建立后把联名文件发过来吧,之后我们若是有适合您的用户会让介绍过去的。”
邵君面向的是以公司为单位的单子,到时候如果有个人的话会给我推荐的。
但是同样的没有免费的午餐,作为互相的,公司要给20的股份给邵君。 如果换作是别人管我要20的股份我是肯定不同意的,但邵君不同。他说了给我介绍用户,那么就是货真价实的给我介绍。
邵君介绍来的人,不知道要比我们平时去宣传找来的好多少倍。
凭他这种固定增长式的速度,客户源会是稳定的。客源和公司实力同等重要,缺一不可。换作别人提供稳定客源的话,要求的股份怕是不只20了,只能说邵君已经是很照顾我的了。
这段时间持续地跑前跑后,一方是跟助理学习,一方是跑去打点各部门,一方是去人才市场招聘,各种忙碌。
时间飞快地过去,一晃眼一个月已经过去。
这一月里我可以说是没睡过一个好觉,基本是深夜两三点休息第二天七点就要起来跑业务忙了。公司已经注册好了,在邵君的照顾下,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顺利注册的公司,在一个周里就已经搞定好了。
林墨白他们现在虽然没能来到B市参与我这些事情,但是身处远方的他们也没少给我支招和帮忙打点部门等等。
这俩周也不知道邵君怎么回事,除了前两周回S市,后面两周忽然又回B市了,还是在家里这边住和我挤一块。开始会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住下一两天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因为和邵君在一起的话,他总是能给你一种‘相敬如宾’的感觉,很完美地把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奇怪氛围给化解了。
而且我和邵君在一起,聊的最多就是工作的问题了。
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这么晚了邵君还坐在客厅里,一般邵君到晚上十点左右就会回房间去了,今晚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竟然还坐在客厅上。而且还不是在工作,他在……
喝酒?
当我看清了桌子上有两三空酒瓶时一愣,竟然喝这么多。邵君听到有声音也就看了过来,我们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对焦。
那是很典型的喝醉了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他看起来比往常要温顺很多,刘海软趴趴地挂在额前,虽然凌乱却有种居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他了,因为一直被他盯着,我“额”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说:“你继续喝吧,我走了。”
我本来是想出来倒杯水喝顺便走走活动一下的,结果碰上了邵君在这儿卖醉。我准备迈脚跑路时,却被邵君给叫住了,“过来。”
声音染上了些懒洋洋的醉意。
我想装没听见的,可是莫名地感觉此时的邵君有一种……非常可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