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已可以一脸淡定以及潇洒地说:都是成年人了,不小心走光很正常。
可是事实和想象永远不可能一致。
我立马伸手拿毛巾捂住了身子,有些结巴地看着他,“你……”
他被我盯得有点不自在,“我这不是没看么。”
屁的没看,要是没有看的话,他会知道么。我还没来得及揭穿他,他自己意识到这么说没有什么说服力,又改口说道:“没看多久。”
我当时真的是语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吹得我直哆嗦。我瞪了他一眼,“出来再管你算账!”
说完后就走回浴室了。
而在我身后的郑子肖一副无辜的语气,可是我听得出他那无辜的语气里又夹带着悠闲的口吻,“又不是我弄的。”
他这么说的,好像是我自己弄出来,然后给他看的。我决定不要理他了,反正也说不过他。
进了浴室之后,我一直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都是成年人了,都是新时代了,这东西没什么可羞耻的!反倒是我反应太大的话,还让郑子肖拿了我的“把柄。”
给自己洗脑了一番之后,我也冷静下来了。强行地让自己遗忘了刚刚那一段,意外的很成功。等我出来浴室门走着去房间时,却怎么也拧不开。一开始还怀疑是不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可是仔细想一想,我刚刚就是这么打开的啊。
“怎么了?”在我拧了好一会后,郑子肖出现在我身后问道。
我看见他,也就把问题也说出来,“门坏了。”
“坏了吗?那就不能用这个房间了。”郑子肖露出遗憾的表情,“和我挤挤吧。”
我听了之后觉得一阵无语,再转念想想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眯了眯眼看他,“你弄坏的吧?”
结果郑子肖听见后却义正言辞地否决,“我没这闲工夫。”
可是他刚刚的反应明显很可疑啊,一般人瞧见自家门坏了多少会纳闷,再不济先反应过来的也会是打电话让师傅过来修修吧。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让我过去和他挤一挤,无论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我哼一声,掏出手机便说:“我打个电话让师傅上来修修。”
现在网络十分发达,像这种上门维修的东西上软件里搜一搜就有里,而且还非常地敬业。
郑子肖却夺过了我的手机,嘴巴里“啧啧”两下,“你可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现在都几点了,还让别人上门维修。”
所以说,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十分地可疑吧!?
还有,到底谁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是谁任性地签个字就在这商业区地段租了个房!
再说,现在几点?现在才九点,很晚吗,很晚吗!夜生活都还没开始都那种好吗!
他一脸刚正不阿的样子,倒显得我像极那种阴险又惹人厌的资本主义,看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惯性思维地一摆手,“那我睡沙发。”
结果他很爽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模样看着有够得瑟的,仿佛在说:你要找到沙发,我当场给你鼓掌。
我环顾客厅四周,除了几个大箱子之外,这广阔的客厅空空如也,别说沙发,茶几都没有。
“那我回公司。”我又板着脸说。
“行,不过我得一起。”
感觉说什么郑子肖都非常爽快答应了,但是随后的‘附加条件’,都能把我最初提的话堵得死死的。最后闹下来,好像都是他超级慷慨大方包容我,然后是我在无理取闹耍性子。
带郑子肖回公司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他一起出现在林墨白他们视线里的画面一定会很怪。带他回公司过夜,那更不可能了,且不说公司里只有一张沙发,很容易第二天就落下了一大堆绯闻。绯闻头条还是这种模式:惊,老板带年轻俊男子在公司过夜!
我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郑子肖拍拍我的肩膀,“行了,之前不是睡得好好的么。怎么换了个地方,你还不情愿了。”
他还好意思说!?
之前在他家,虽然我们是分开床和沙发睡的。可是后来每次醒来他都会莫名奇妙地出现在我旁边,看见我醒了还很自然甚至若无其事地和我打招呼,“早安。”
不过终归到最后,睡是睡在一起,但还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偶尔会抱一下,但都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了。
这相处模式要让外人看见了,怕是得往我头上打标签,剪不断理还乱。
到最后,我还是被又哄又推的带回到房间里了。
房间里的布局和外面不一样,如果说客厅是空空如也,但房间里就是应有尽有。当然,没有沙发,更是吝啬的只有一张被子,多一张都不可能。
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还在怀疑人生。
在我走神的时候,一双手臂将我揽在怀里,熟悉的怀抱让我觉得麻木,反正推开了还是会抱上,索性省省力气了。
就当是被狗子抱着啃吧,我心里沧桑地想着。
“你怎么看那个蒋红?”待郑子肖调整好了一睡姿后,他问我。
“要不是因为没办法,我也不想和她拉上关系。”我答。
这是实话,就像在监狱里的时候,那时候蒋红就有邀请我跟着她,不过那时候觉得她这个人很危险,所以才不愿意多接触。
郑子肖听了也没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谈到这个话题上,我想了下又说:“你也别和她有太多接触,对你没好处的。”
虽然之前有赌气般地冒出过念头:随便他怎么样被蒋红利用都好。
但是现在转过来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郑子肖今天也帮了我不少忙,我没什么能做的,只能提醒一下他别接近太多蒋红。
“你不想我们见面,是怕牵涉我?”而郑子肖忽然轻笑问,“我可以理解为关心我吧。”
我哑语片刻,“随便你怎么理解。”
“哦。”他点点头,“这么说你是想和我结婚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
“停!”
我是说随便怎么理解,但没说随便他怎么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