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什么高兴事儿,瞧把你们乐的?”总管大人捏着个嗓子笑道。
“大人早!”静馨笑吟吟地过来打招呼。
“有你在,这厨房里都添了不少乐趣儿,以后你就负责调节气氛,别的活我看不用做了。”总管大人睨了静馨一眼,笑着打趣儿道。
“那哪儿行啊,那岂不是要被解雇的,我这可是刚找个维持生计的活儿,可不能这么快就丢了。”静馨莞尔一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住的吐槽。
“一会儿还得卸一匹海货,你们到时候收拾一下。”说着主管大人就匆匆向海边赶去。
主管大人刚走,太子便带着侍卫来到了厨房,偌大的厨房里,一时鸦雀无声,之前高贵的太子,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个小厨房,但是今天一早儿,他竟然大驾光临了。
“参见太子殿下!”大家伙一字排开,毕恭毕敬地道。
“免了,都谁是新来的,过来一下。”太子抬眸扫了一眼,淡淡地道。
“回殿下,我们几个是……”静馨带着几人大方地走了过来。
太子犀利的目光扫向几人,几人确实都是微黑的脸庞,一看像是经受过风吹日晒的。
“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出海打渔,风吹日晒的,女孩子家太辛苦了,你们要是觉得这里还适应,就留在这里吧,这里至少不用风吹日晒雨淋的。”太子倒是平易近人,语气淡淡地道。
“谢谢殿下关心,我们在这里挺好的。”小淑带头说道。
静馨本来想说要是能换个休息的地方就更好了,但是话到嘴边就是没敢说。
“那就好,大家忙吧!”太子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静馨,而后转身离去。
静馨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了,这个太子神出鬼没的,尤其他刚刚离开时的眼神,静馨想知道那是几个意思,难道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不应该啊?没看出破绽,那意味深长的回眸又是何故?静馨百思不得其解。
“姐,快点儿干活了,你这是被太子的俊逸迷住了?”一旁的小晴扑哧一笑,赶紧拉了静馨一把,将神游的她拉了回来。
“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我是在想如此俊逸的太子,那么将要迎娶的太子妃,应该美丽不可方物才对吧?”静馨似笑非笑地看向小晴,外人看来,那就是闲聊,但是小晴确实知道她实在暗讽太子妃的丑陋。
“呃,这个在这里是谨记,太子殿下听了会不高兴的,这个太子妃,太子殿下是一点儿也不喜欢,确实长得也一言难尽,而且还是个心机女,不过这个皇上和皇后的意思,太子殿下只能遵从父母之命了。”胖嫂走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道。
“啊?原来是这样的,这太子殿下可够可怜的,不过也没办法这皇室里的婚姻历来都是交易,他也只能认命了。”小淑貌似惋惜地摇着头。
“可不,但是殿下本来有两个红颜知己,但是因为是异族女子,皇室不接受,而且未来太子妃也容不下她们,屡次要陷害她们,这样那两个女子逃跑了,至今也没能找回来。”胖嫂知道的不少,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静馨她们就当是第一次听到,脸上写满了惊讶。
“嘘!这可是秘密啊,不能随便说,让太子殿下听到了,会发怒的。”胖嫂又叮嘱几句。
“放心吧,我们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去哪儿说去。”小淑笑着摆了摆手,让胖嫂放心。
“送海货的来了,姐,你男人来了,你不过去瞧瞧啊?”茯苓过来提醒静馨。
“瞧他干啥,没出息的人,硬是把我放在这儿,我才不去看他呢。”静馨佯装一个普通怨妇一般,使着小性子,别别扭扭不出去。
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一身渔夫打扮的慕容晨走了进来,“你真行啊,一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认识,不还是那个凑打渔的吗,认识不认识你能咋的?”静馨白了慕容晨一眼,爱答不理的。
“你,你给我出来。”慕容晨拉着静馨就往出走。
刚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慕容晨一本正经地道:“你们这两天摸好了地形,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到时候我们行动,退路得找好,别慌乱之下,跑差了路,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放心吧,这里有我们呢,我们都记下了。”静馨瞧了瞧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
这太府耳目众多,可不像她们想象的那般容易混过去,就连胖嫂那样的人物都是太子的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行了,回去吧,你们要小心了,我们明天会潜伏在四处,到时候你们见机行事,我们里应外合,希望这才能圆满成功。”慕容晨笑着道。
“嗯,放心吧,会的,你也小心点儿。”两人一共说了三句话,就立即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慕容晨同一群渔民赶回码头。静馨和其他女人一起开始了一上午忙碌的工作。
等到了中午,厨房又热闹起来,大家伙开始吃第一顿饭,也得空休息一会儿。
“下午的活儿没多少了,你们悠着点儿干,不然干完了,都在这儿杵着也不好看,我们就带着干到收工是最好的。”厨房的主管低声吩咐道。
大家伙自然都心领神会,连连点头。苏静馨和姐妹几人也点头应承着,她们初来乍到的,不能搞任何特殊化,现在主要的是和大家伙打成一片。
下午的时候静馨和茯苓负责将酒窖里的酒点了数,准备明天宴席上用。
瞧着那些酒坛子,静馨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要是能成功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撂倒一片。
但是这些东西都有专人看着,静馨立即计上心头,她从厨房里抓了一把炒好的南瓜子,分给大家伙儿,这看酒坛子的五个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静馨聊天,茯苓则负责点数,和加点料。
她的动作飞快,而且都不用开酒坛子的盖儿,做起来很容易,一会儿的功夫,一多半的酒坛子都被她关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