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凭什么打我,他是你祖宗,才不是我祖宗呢哼!孙少祖反应过来,捂着被扇红了的脸,气呼呼地道。”
“你这样的想要这么好的祖宗,还真是奢求,他还真是不愿意给你做祖宗呢。”慕容晨斜睨了一眼孙少祖,似笑非笑地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真龙天子。”
“呵呵,吹牛不交税,你也不能吹得太大发了啊,虽然我没见过皇上,但是却是听说过,那皇上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人,怎么可能是个白面小生,哈哈!你以为你顺嘴胡诌就有人信啊?”孙少祖眼睛一挑,一脸的不屑。
“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圣上恕罪!”宋云龙一听慕容将军都把话说出来,自己也不用再掩饰什么,立即施大礼道。
“免礼平身!”完颜烈此时一脸的威严,淡淡地开口。
“皇上?烈公子?”此时苏静馨瞪着美眸惊讶地瞧着完颜烈,她心中神一般的男子竟然是个杀伐果断的君主,她,她竟然还傻傻地将人家奉为男神一般的崇拜着,原来慕容晨一直帮着他隐瞒着,只有她才是傻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
“草民苏静馨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静馨扑通一声跪倒,一脸生疏地道。
“静馨,这时作何?万万不可,我还是你心中的烈公子,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你也不必当我是皇上。还记得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朋友是没有高低贵贱,你没有等级之分的。”完颜烈忙将苏静馨扶起,真挚地解释道。
“话虽那么说,但是静馨不能逾越了,之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皇上见谅!”苏静馨此时心里气闷,一是气完颜烈不说实话,一直当然是傻子一样,在她面前演戏。
另一方面气慕容晨和完颜烈一起演戏,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竟然在她面前不说实话,多亏她是个理智的姑娘,没有把完颜烈当成是自己的良人,不然此时要是知道这样的消息那一定是个灭顶之灾一般。
完颜烈一瞧苏静馨冷冰冰的小脸儿,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完颜烈向慕容晨递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慕容晨一脸的爱莫能助,摇头苦笑。
这时被捆着的人才惊醒过来,原来这主儿真的是皇上啊,我的天啊,他们竟然得罪了皇上,这下麻烦可大了,几人立即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如捣蒜一般,苦苦求饶。
完颜烈瞧着跪在面前,罪大恶极的几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几个人官官相护,沆瀣一气,如果他们只是平民的话,即使有理,也不会有人搭理他们,他们有可能死上几个来回了。
“他们几个罪有应得,朕就是目击证人,所以无需再审,秋后问斩,至于那个孙老祖,你们派人立即抓起来打入大牢,秋后一并问斩!”完颜烈瞧着眼前的几人,心里恨意正浓,那里会从轻发落啊,任凭他们再是苦苦哀求,完颜烈仍旧充耳不闻。
巡抚大人倒是高兴得很吗,不然他还犯愁如何一举歼灭这里的猖狂势力呢,没想到这皇上暗中帮了他一个大忙。
很快孙老祖也被抓拿归案,被他们残害的姑娘们此时也敢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了。
慕容晨带着完颜烈来到了那个自己收为己有的玲珑阁。完颜烈一瞧还真是有一套,知道的认为这是个青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私塾呢。
姑娘们三个一伙,两个一对的在一起吟诗画画,颇有一股子书卷气息,就连往日只靠着抛媚眼儿,卖弄风骚的花魁们,此时也是不甘落后,只研墨练字呢。
“呦!爷——你总算来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瞧瞧,还以为你都忘了玲珑阁这个地方了呢。”芍药一瞧,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来了,不由地欣喜若狂,黏了上来,嗲声嗲气地道。
“呵呵,那哪能忘呢,不过我夫人不让我过来,我不敢来啊!”慕容晨嬉笑着道。
“爷——您不是说,您夫人最怕你了,您让她坐着,她不敢站着,您让她躺着她不敢坐着吗?怎么这几天的功夫儿,您的地位怎么就下去了呢?”芍药一脸好奇地的问道。
“说你笨吧,你还不服气,人家站着的时候,我说夫人您快坐下吧别累着,她当然愿意坐下来,不愿意站着了,当她坐着的时候,我说夫人您躺一会儿吧,坐时间长了腰疼,她可听话了立即躺下来,让我帮她捶捶腰,躺着舒服,她还能愿意坐着?”慕容晨一脸笑意地瞧着苏静馨。
“她,你,她就是你的夫人?”芍药瞧着慕容晨一脸爱意地盯着苏静馨,不由地心里恍然大悟。
“正解,她就是我的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丽夫人苏静馨!你们别瞧她长的温婉可人,但是脾气可坏了,一言不合就能把我踹到午门外去候着。”慕容晨一脸自豪地道。
“你,你胡说什么,自己会自己形象就算了,还把我的完美形象给毁了,你找死是不?”苏静馨柳眉一竖,气哼哼地道。
刚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人家刚说完她的火爆脾气,她也没长个心眼儿,控制一下,还顶烟儿上,这下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母老虎一样。
“行了,芍药你进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讲。”慕容晨将芍药叫进屋来,开门见山地道:“以后这玲珑阁就彻底交给你管了,记住这里以后以谈拉说唱还有卖字画为生,之前的勾当我们就不做了,你们努力学习生存技能,免得人老珠黄的时候挨饿受冻的,不过这里的费用,也会定期补给你们,你们放心的去做就行了,等爷有空再来,希望见到你们都是兰亭镇的才女佳人。”
“爷——你,你这就要离开兰亭镇了吗?也不知道以后还什么时候能够再见?”芍药一脸不舍地道。
“这个不好说,也许有任务,没几天就又来了,也许一年半载才能来一次。”慕容晨不以为意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