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孩子一样玩了半天,也累了,这才进房睡觉。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习惯了他半夜摸上床来。
“静馨,你说他们为什么会挑上你呢?”躺在床上,慕容晨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地问了句。
“我哪里知道,那个箫王妃演技确实不错,我当时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差一点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哪还有时间去想这背后会不会有个大的阴谋等着我啊。”苏静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地感叹着。
“她能扶摇直上,一定有着别人没有的本事,不然恭亲王那样自负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惟命是从。”慕容晨侧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
“嗯,以后我还真的多长个心眼儿,不然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有些力不从心啊。”苏静馨迷迷糊糊地道。
没一会儿身边的小女人竟睡着了,呵呵,几杯梅子酿都能让她颇有醉意,这小女人还真是个奇葩。
慕容晨回想起将玉佩交给皇上的那一刻,皇上那眼神都令他有些惧意了,虽然皇上并没有直说,但是他知道这背后的阴谋不小,要不是静馨信任他,将玉佩交给了他,恐怕将有大麻烦等着他们。
五日后,夜风派去江南的暗探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张箫王妃失踪妹妹小时候的画像,静馨闻讯忙赶到慕容晨的书房。
“回禀主子,属下已经打探清楚,箫王妃失踪的妹妹名字叫箫清婉,大概两三岁的时候失踪的,江湖上传言是被邪教组织掠走的,这个也无从查起,但是小女孩儿左肩头确实有块胎记,胎记形状已经无人记清。”属下将画像呈了上来。
苏静馨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看向那张当时为了寻找小女孩儿而找画师勾勒出的画像。
画像上的小孩子浓眉大眼,两个浅浅的梨涡更是显得笑得甜甜的,一对羊角小辫顽皮地竖立着。画上的小女孩儿与自己确实有几分相像,但是那圆圆的苹果脸,和她却是大有出入,她现在是标准的鹅蛋脸,但是女大十八变,这个也无法排除后来才变成这样的可能。
“那就是说,现在爷没人记得那小女孩肩上胎记的形状了?”慕容晨若有所思地问道。
“嗯,私底下问过在她们家做下人的几个老妈子,她们有的说是指甲大小的胎记,有的说有些像树叶,反正也没人记得准,属下觉得那胎记也是不太规则吧,不然也不能众说纷纭。”那名属下回想着当时的情况道。
“你说的有道理,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慕容晨示意属下下去休息。
“爷,你觉得这小女孩和静馨可像?”苏静馨仔细瞧着画像上的小女孩儿,一本正经地问道。
“有几分像,但是她没有静馨漂亮。”慕容晨瞧了瞧画像,又看了看静馨,一脸正色地道。
“那你说她有可能就是小时候的我吗?”苏静馨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太可能,因为暗探说得很清楚,箫家小女儿肩头的胎记形状不是那么明显,不然也不至于连奶妈子都说不上来。”慕容晨认真地分析道。
“嗯,也是,我肩头的蝶形胎记,很是明显,而且似乎有时候有,有时候就不见了,若隐若现的,我一直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因为当时问过姨母,她一直避而不答。”苏静馨十分纠结地道。
“所以你和她不太可能是一个人,而且他们所说的小女孩被邪教掠走了,也很有可能是后来才传出来的,要是当时就知道,岂不是早就想方设法营救出来了,实在不行还有朝廷的力量呢,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儿,而不去报官,这于情于理也说不通。”慕容晨摇了摇头,一下子就否决了。
“爷说的也不无道理,静馨也觉得这里边大有文章,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却是想不出来。”苏静馨挠了挠头,觉得这还真是一件令自己劳心费神的事儿。
“所以你就先别想了,想来想去只徒增烦恼而已,也解决不了问题,爷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的,你放心好了。”慕容晨拍了拍静馨的削肩郑重地道。
“启禀少将军,恭亲王府的箫王妃请咱们苏姨娘过去叙旧。”一个家丁小跑着进来禀报。
“这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静馨我陪你去。”慕容晨思量片刻决定陪着苏静馨一起去恭亲王府去做客。
“我们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啊,不去不行吗?”苏静馨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不去,不就表明你心虚了吗,我们如约而去,让她揣摩不出我们的心思,我们也正好瞧瞧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慕容晨若有所思地解释着。
“好吧,去就去,还怕他们不成。有你陪着龙潭虎穴我都敢去!”苏静馨一脸豪气地道。
“好,那我们这就去,免得让人家挑了理去。”慕容晨拉着苏静馨的手,直接向大门口走去。
只见一辆云鼎马车正等候在马口,见两人出来,忙有侍卫上前问好并很有眼力见儿的撩起了门帘。
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向恭王府驶去。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停在了恭王府的门前,侍卫便带领着慕容晨和苏静馨直接去见箫王妃。
到了箫王妃的寝宫,慕容晨只能在会客厅等着,苏静馨则是被丫鬟领到了里屋。
箫王妃一见静馨来了,立即起身笑着出来迎接。
“妹妹也不说来看看姐姐我,可真是令姐姐我想的好苦啊!”箫王妃娇斥道。
“姐姐莫怪,静馨这不是来了吗,静馨还怕来的勤了,姐姐会厌了呢,要知道姐姐如此想我,我早就插翅飞来了。”静馨笑得一脸灿烂。
“瞧你这张巧嘴,真是比你姐姐我强多了。”箫王妃用那青葱玉指点了点静馨光洁的额头,一脸宠溺地道。
“姐姐就会哄我,妹妹哪有姐姐这般知疼知热天生一张巧嘴啊!”苏静馨不忘奉承道。
这可是亘古的真理,千穿万穿只有马屁不穿。无论平民还是达官贵人都极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