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馨和慕容晨将宝物献了出去,心里自然就敞亮多了,那些贼人就想利用这些宝物做文章,他们就偏偏不让贼人阴谋得逞,让贼人后悔的肝疼。
当静馨和慕容晨回到将军府时,夜幕已经降临。
静馨已经有孕五个月余,因为太过消瘦,所以还未显怀。
“夫人,你这走路比我还快,哪里像个有喜之人,你能不能悠着点儿,别一不小心那臭小子就提前出来了。”慕容晨瞧着大步流星没有一点儿淑女样子的静馨打趣儿道。
“那倒是省事儿了,不过再是着急替她娘教训他爹也别出来太早,不然可吓死为娘了。”一提到孩子,静馨难得的露出母爱的一面儿,轻轻抚着肚子,笑着调侃道。
“小兔崽子,敢教训老子,老子一生气把他再塞回去,哼!反了他了不成?”慕容晨一脸的霸气,好像孩子已经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老人家训话一般。
“你敢?那我就不生了!”静馨坐在了床上,气呼呼地瞪着慕容晨。
“嘿嘿,开玩笑呢,我要是有那能耐,不早把他拽出来了,让夫人早些卸货,免得如此辛苦,我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慕容晨挨着静馨坐了下来,一往情深地道。
“你,你不会有什么事儿有求于我吧?今儿太阳从哪儿边出来了,怪煽情的,差一点儿感动的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静馨扑哧一笑,故作轻松地道。
“我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眼泪不会有,鼻涕快流出来了我信。”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让慕容晨这抒情抒到一半儿就抒不下去了。
“行了,洗洗睡吧,好不容易可以高枕无忧了。”静馨一想那束手的东西都送走了,心里顿时开朗不少。
“哎,别高兴得太早,没准儿今晚,他们就要来探个虚实,我们可不能大意。”慕容晨起身去洗漱,随口提醒道。
静馨不以为意,简单地洗漱,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慕容晨确实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白天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太过发人深省,恭亲王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来害静馨,现在静馨可算是大夏的长公主,她可以和恭亲王平起平坐了,今夕可不是往日了。
难道是恭亲王府近日要有所动作?想着想着慕容晨还哦真是睡不着了,他起身掌上外间的小夜灯,拿出一本书来装模作样的看。
此时慕容府的院子里,两个黑衣人正在手语着,他们用各种不同的手势交流着,意思是正宅灯熄了,应该睡下了,但是偏院灯还亮着,应该有人未睡。
两人思量片刻,用手势告知对方,他们先去慕容将军的卧室瞧瞧,两人都是绝世高手,身轻如鸿毛,走路悄无声息。
老将军的寝室门窗都紧闭着,两人其中一人轻轻推了推窗子,窗子在里边插上了推不开。
看来平日里将军府还是有防备的,但是那些侍卫,他们轻易就躲开了。两人又绕到正门来,推了推门,门里边插着门插。
这时一个怪异的声音传了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贼防盗闭门关窗、大鬼小鬼排排坐、平安无事喽!”
按说打更太平常不过了,但是他们确实一惊,这打更的不男不女,长得还奇丑无比,哪家打更的会穿一件白袍,幽灵似的在院子里乱晃悠。
而且她手里提着的灯笼也是那种给死人指路糊的白灯笼,里面没有光上面只是写了一个血红的大字祭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手里提着白灯笼而这白灯笼正是引魂灯。
这将军府搞什么名堂,不会是真得很邪乎吧?两个黑衣人顿时有些犯合计,两人闪到暗处瞧着那鬼魅般的打更人,越瞧越感到邪乎,那打更人走的飞快,但是脚呢,竟然没有瞧见脚沾地,两人心里不由地打颤。
“别怕,一定是眼睛花了,这里有疯子装神弄鬼的,我们来可是有任务的,不能因为一个疯子吓回去了,那让说出去太丢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故作镇静地道。
“嗯,我们继续行动,快点儿探明情况,早点儿回去复命,这个地方太邪乎,不宜久留!”另一个黑衣人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前用匕首轻轻拨了一下门插儿,里边咔哒!一声,门插儿被打开了。
两人相视一笑,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耳边喊道:“防贼防盗闭门关窗、大鬼小鬼排排坐、有情况了啊!”
两人顿时一哆嗦差点儿跳起来,因为就凭他们的功夫,不应该有人到了近前全无感觉啊,而且此时瞧到了那打更“人”的正脸,脸色瘦长,苍白无血色,不仔细瞧根本就看不到眼睛在哪儿,血盆大口里一排歪七劣八的大黄牙,此时正呲着牙朝他们俩笑呢还是哭呢,也分不清。
“你是人是鬼?”其中一人后退了半步,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大半夜不睡觉,来回逛游,是人是鬼?”这人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吓得两人同时一愣。
“少装神弄鬼的,看剑!”其中一人抽剑便向打更人刺来,但是那剑哐当!一声便贴到了打更人的破锣上,黑衣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拔了下来,另一人不信邪,也随手刺来一剑,那打更人用破锣一挡,同样他的剑也吸了过来。
“不好快走,太邪乎!”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吼一声,转身遁逃而去,另外一个也不恋战,随着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着两个逃之夭夭的家伙,慕容晨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爷,您说好的奖励呢,我装得像不像?”茯苓谄媚一笑。
“像,像极了。”慕容晨差一点儿秃噜嘴,说她不用化妆就像,不过那样太伤人了,立即咽了回去。
“放心吧,奖赏明儿一早就给你,一文不少!明儿恐怕还会来个大家伙,我们应该好好想想对策才是。”慕容晨带着茯苓进了老将军的寝室。
原来他早就把静馨和兰香偷偷地送到了主院儿,怕的就是敌人来个声东击西,他们到时候自顾不暇。没想到今儿来的两个竟然是一对胆小鬼。
“亏你想的出来,这法子确实有些损了。”静馨一瞧这主仆俩一唱一和的,哭笑不得,不过兵不厌诈,不费一兵一卒,就唱一出儿,就把两个家伙吓跑了,确实只有慕容晨和苏静馨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能想得出来。
“对付他们,有招就行,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我们对付他们,更不用想太多,只要能痛打落水狗,是招都可以用上!”慕容晨不以为意地道。
“这破锣可真够破的,你们从哪儿捡来的?”苏静馨瞧着这个带着好几个豁口的破锣,一脸嫌弃地道。
“城西乱葬岗啊!我一眼就瞧上它了。”慕容晨一脸自豪地道。
“啥,呸呸!不吉利,快点丢了!”老夫人一脸厌恶地道。
“娘,这可丢不得,这是一个宝贝,虽然外形差了点儿,但是又内秀啊!”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茯苓,一语双关地道。
“破铜烂铁,什么稀罕玩意儿,还宝贝?我们将军府还不至于穷的一块破铁都成了宝贝了?”老夫人一脸不屑地瞧着那块破铁。
“娘,这可是磁石,刚刚装神弄鬼,它也有一份功劳的。”慕容晨得意地将破锣递了过去,让母亲看个究竟。
“拿走,拿走,晦气!晦气!”老夫人忙退后两步,别的不说,就凭他捡来的地方,老夫人也不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