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三大宗所有人,全愤怒了。
原本还以为只是两条杂鱼,没想到竟然是楚天的两位结拜兄弟,这可是肥鱼,大鱼啊!
“集中全力,抓捕楚天这俩兄弟!”
“对,楚天这混蛋太贼溜了,咱们抓住他这两个生死兄弟,还怕楚天不乖乖就范?”
“生死兄弟,呵呵,咱们抓的就是他生死兄弟!”
所有呵呵大笑,自认抓住楚天软肋,三大宗弟子不在对楚天狂追不舍,转而全部集中全力,开始对钱德和荆平的追捕。
昂?
此时的荆平和钱德,两个人全部都傻眼了。
“鬼是你结拜兄弟啊!”
这特喵也太坑了吧,两人的心中,有一万头神兽在狂奔。
他们很想说,你们搞错了啊。
我俩虽然楚天这货的结拜兄弟,但特喵是被逼,并不是自愿的啊,楚天这坑货才不会管我们死活,你们抓咱们俩人没用啊。
但他们两人也清楚,这根本没用,三大宗弟子现在已经头脑发热,根本就不会听两人的解释。再说就算能证明,又能怎么样?自己身为青云宗弟子这个身份,根本就撇不开。
算了,跑吧!
钱德和荆平很悲催,再次开始带着三大宗弟子,在整个山谷内开始长途奔袭,若是再次设立长跑比赛的话,这俩人绝对是冠军。
两人真的很想哭,自己是来寻找机缘,不是来这跑步来的啊,怎么自从来到这座山谷,两人啥都没干,净领着三大宗门弟子跑步玩了。
场中,出现奇怪的一幕。
追杀楚天的三大宗弟子,如今大部分人开始追杀钱德和荆平,而追杀楚天的人则少了很多。
对此,楚天松了一口气。
“虽然我知道,就算我说你们也不相信,但我和荆平,真的和楚天不是结拜兄弟啊!”一边跑,钱德和荆平一边解释。
和他们想象的一样,三大宗弟子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同情的看了钱德和荆平一眼,楚天深深一声叹息,突然开口:“对,他们两人都不是我的结拜兄弟,你们不要追杀他们,都快来追杀我啊,他们不是我兄弟啊!”
说着,楚天甚至快落下泪来,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但三大宗弟子见此,立马嗤之以鼻,道:“你们三兄弟这戏,也演的太像了吧,难道当我们是傻子?”
“就是,还不是兄弟,没看到楚天那大坑货,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吗?”有人开口,带着鄙夷。
最终,有人叹息一声,道:“他们这三兄弟的情谊,让我听着都忍不住伤心,真是又敬又佩啊,当然这样更不能让这俩家伙跑掉了,抓住俩蠢货,威胁楚大坑货!”
吼!
所有人群情激奋,追荆平和楚天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麻麻痹的!
钱德和荆平,听到楚天那深情的言语,以及三大宗弟子的反应,直接爆出粗口,差点没哭晕在厕所。
就没见过这么坑的,还特喵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楚天目送三大宗门,就这么在钱德和荆平的带领下,在山谷内奔跑,而他自己本人则直接跑到了另外一座石碑下,再次朝前走去,开始新的征途,当然还不忘对钱德和荆平两人喊话:“两位兄弟,快跟随大哥的脚步,三大宗门那些混蛋,都是一群弱鸡,他们走不到石碑前!”
说完,拍拍屁股朝石碑前走去,一脸轻松。
但三大宗弟子,听完这句话,却已经出离愤怒了起来,虽然楚天说的是实情,但却还是让他们脸面有点挂不住,毕竟楚天等这仨青云宗的家伙,才是偷渡客,这里可是他们三大宗的地盘。
“这股该死的偷渡客,偷偷潜入我们三大宗的地盘,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我……非要抓住他这俩同伙,然后要让楚天这混蛋,跪在我勉强,对我等三大宗门道歉!”有人开口,带着愤怒。
“对,抓住他同伙!”
众人很憋屈,很发狂,他们要发泄。
不过,楚天太妖孽,如今又跑到另一座石碑下,他们就算想追杀,也奈何实力不济,自然将心中这股愤怒,一股脑发泄在荆平和钱德这俩同伙身上。
毕竟,他们可是结拜兄弟!
而现在的荆平和钱德,却差点没吐血,楚天这个坑货,临走还不忘给自己两人补刀,太混蛋了。
但如今说一切,都已经迟了。
两人在心中发誓,今后遇到楚天这个坑货,一定要退避三舍,切记不能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否则肯定要倒霉。
无奈,两人话都不敢说,直接迈开步子,开始撒丫子跑。
对此,楚天已不在关注,他已经走到第二座石碑的一百步之内,脑海中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远古文字。
皇。
淡黄色的纹路流转,迷蒙的光晕流转,有一股皇者威压,让人忍不住臣服。
时间一天天过去,楚天体内绿色的妖力,开始产生蜕变,孕出一抹金黄的色泽,虽然很淡,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压,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臣服的心态。
终于,某一天。
第二座石碑,塌了。
又是一座迷离石碑,趁机融入楚天眉心。
三大宗弟子看到这一幕,甚至连钱德和荆平,一时间也忘记追杀,都傻傻的看着第二座石碑轰然坍塌。
这一刻,众人感觉,自己心中仿佛也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
就连陈雪娇眼神中也有一抹错愕,狭长的眸光中,也流露出震惊之色,脸色变得很差。
而此时的楚天,却已经起身,趁众人震惊之时,再次冲到第三座石碑之内。
他势如破竹,不似开始那般艰难,平静如水中,迈着轻松的步子,像行走在自家后花园中一般。
“难道,这座石碑的压力也消散了?”有人疑惑。
也有人开口:“我刚才看到,楚天进入第二座石碑之时,也非常轻松。”
“我来试试!”
有人惊喜,带着兴奋,也踏入第三座石碑内,但最终因冲的太猛,直接冲到三百步,被庞大的威压席卷,连认输都没喊出,便仿若被一座大山压下,血骨碎裂,化作一滩血水,死的不能在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