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帆一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斥责了一句,“这么说来,那揍我的人就是夏白雅派的人了?真是可恶!卑鄙!“
“我可不能让人给白揍了一顿,哥,这个仇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给报了,不然我会气死的。”
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装进麻袋里暴打了一顿,厉帆一就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的是,厉成阳听后居然一口就答应了,“好,我会给你报仇的。”
正好他心里也很是不爽,这夏白雅未免也太过猖狂!太不把他放在眼里!看样子要是不给点教训的话,夏白雅和夏临天就要得寸进丈了。
“哟,你们都在啊。”
正想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谄媚的声音。
众人听到这声音纷纷回过头,居然亲眼看到夏白雅顶着一张跟顾颜真一模一样的脸蛋,和夏临天一起朝他们风姿绰约的走了过来。
看到夏白雅,厉成阳和顾颜真还有易正风等人直接睁大了瞳孔。
是的,他们没看错。
夏白雅那张脸蛋,完全就跟顾颜真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时间,几人看看夏白雅又看看顾颜真,纷纷有些傻了眼。
“啊!”忽然,夏白雅又发出一道娇声。
指着眼前的顾颜真,她捂着嘴巴一脸吃惊的说道,“你怎么长的和我一模一样?你是谁啊……”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估计会感到十分的惊奇,然而这一切在顾颜真眼中看来,只觉得可笑。
这夏白雅的演技也不过如此啊,顾颜真分明看见她眼中走过一丝狡猾,俨然就是个冒牌货。
偏偏这人还不觉得自己可笑,还演得那么逼真。
这不,连一旁的夏临天都看着顾颜真,惊呆了似的,“你怎么会长了一张和溪落一样的脸?”
“溪落?”顾颜真听到这话,发自内心的感到可笑。
忽然,顾颜真笔直的朝着夏白雅走了过去,冷冷的问,“装成我的身份,你好像还挺享受的啊。”
“你,你给我走开,谁装成你的样子了,明明就是你在模仿我!”夏白雅心虚不已,一把将顾颜真给推开。
顾颜真身体一下失去平衡,一个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
好在厉成阳眼疾手快,直接上前将顾颜真给扶住了,然后怒瞪着眼前的夏白雅,“夏白雅,你居然敢推颜真!”
强势的气场直接散发出来,就像只忽然爆发的猛兽。
夏白雅心头一震,被吓得直接倒退了两步,心跳都跟着加快了许多。
不过夏白雅缓了缓,还是硬着头皮对着厉成阳粲然一笑,“成阳,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才是顾颜真啊,不是什么夏白雅。”
不料厉成阳直接怼了一句,“少放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夏白雅,你少装了。”
“装?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夏白雅忽然好像是癫狂了一样,忘我的笑了几声。
笑完以后,她目光冷淡下来,语气中有着一丝阴邪的娇媚,“成阳,我可从来都没装哦,我说了我是顾颜真,我就是顾颜真,我说我是叶溪落,我也就是叶溪落。
你要证明我不是?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啊。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的话,凭什么说我是夏白雅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变了个脸色,心说what?
真是人要脸树要皮,脸皮厚的人天下无敌啊!
不过他们明显低估了夏白雅的战斗力,因为很快,比这脸皮更厚的事情发生了。
晚上,夏白雅伪装成的“叶溪落”,在夏临天的安排下,上了一档直播访谈节目。
这场访谈节目中的顾颜真,只不过上这个节目的人,却是顶着一张和顾颜真一模一样的脸的夏白雅。
她顶着一张长得和顾颜真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镜头面前,笑得一脸温柔,“大家好,我是叶溪落,好久不见。”
这一举动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
毕竟顾颜真已经很长时间没出现在大众面前,如今忽然出现,人气已经下降了很多,所以直播间暂时没什么热度也正常。
随后,主持人便开始和“叶溪落”打招呼。
随便的聊了几句之后,主持人开始切入正题,举着话筒问她,“请问叶溪落小姐,您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去干什么了呢?”
“我……”
话还没说出口,“叶溪落”的眼泪就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落了下来。
什么叫做欲语泪先流,这就是。
她穿着一身蓝色礼服半身裙,坐在直播间的沙发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直播间的热度终于渐渐的起来了。
一旁的主持人见“叶溪落”哭个不停,连忙给“叶溪落”递上了纸巾,让她先擦擦眼泪。
“叶溪落”便也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随后她用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面对着镜头,柔弱的说道,“其实,我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在镜头面前,是因为我出车祸,毁容了……”
!!!
此话一出,主持人等仿佛糟了个晴天霹雳,就连躲在镜头后面的摄影师都猛地一愣,连忙将镜头捕捉到“叶溪落”的脸上。
夏白雅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拿出了真正的演技。
她哭哭哒哒的说道,“在医院恢复容颜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时间了,每天我都在想着能够快点会来演戏,可是……”
又哭了。
“啧,真是可怜啊。”主持人光是看着她,心里就一阵同情。
直播间的热度终于也起来了,弹幕更是刷了一片,什么小姐姐真可怜,抱抱不哭之类的。
“靠,这女人脸皮还真够厚的!看我不拆穿她的真面目。”厉成阳此时正看着直播,心里火大的很,他直接站起了身,准备直接去找节目组。
不想易正风忽然拉住了他,“没用的,别去了。”
“为什么?”
“你有证据吗?”易正风问。
厉成阳想了想,手上的确没有证据,末了,只好叹口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