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们先从一些性情比较温和的动物开始把,全当是试验,这样危害也小一点!”
胡守义这想法虽是好心,但是听在谢春秋的耳中却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心中也难免打突,怀着忐忑的心态,胡守义带着谢春秋来到了一排墙壁上标注着四的牢笼之前。
“我根据变异丧尸兽实力划分了四个等级,四级是当中最弱的,我们就用这个来做实验把!”言罢胡守义打开一个牢笼旁的小门,走入其中。
谢春秋紧随其后走入其中,于从同时他通过双层防弹玻璃不停的往里面张望,想要看清那里面的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硕大的屋子中,只在角落盘踞着一只小兽,其外皮棕黄毛发不长,乍一看似乎有些像只狮子,还是未变异的那一种,见此谢春秋暗自松了口气,这么一只小家伙应该没那么危险。
“老大你进去吧,这玩意应该伤不了你!”一旁黄守义怂恿着谢春秋,这家伙一脸诚恳,可是怎么看都有些假。
谢春秋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胡守义,谢春秋对一旁的雯子道:“待会我该干些什么?”
“这些野兽都吃什么东西,拿些来让春秋哥带进去,喂食是建立信任的第一步!”
这群丧尸兽吃什么可想而知,不一会便有人推着半车不知什么肉块走了过来,谢春秋拿着两大块肉,这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
与牢笼连接处是两道门,合上一扇才能打开另外一扇,待到谢春秋走进笼子后,角落里的野兽也终于察觉到了有人入侵,只见那盘踞的身体一伸展,而后便转身站了起来。
只见这野兽身子如同母狮一般,但面生白骨,将头颅包裹其中,孔洞之间可见呈梯形排列的四眼,但张开的口中却尽是些槽牙模样的牙齿,只有上颚长有两颗犬齿但也是趋于平滑并不见得有多锐利。
这模样虽然有些怪异,但是看起来也的确不是什么厉害动物,谢春秋见状松了一口气,旋即透过打开的气窗询问:“雯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春秋哥与野兽对峙时,一定要底气足,盯着它的双眼,始终面对它,这样它才会将你放在实力等同的位置上,而非猎物。”
听了雯子的话谢春秋与这野兽六目相对,便是连眼睛都不愿多眨一下,双方盯着对方看了许久,眼看着野兽的情绪比较稳定虽然警惕,但是却也不狂躁,谢春秋不禁暗叹这有专业人士指挥就是不一样。
“春秋哥,你试着靠近它一些,若是这野兽显的不安狂躁,你就别再靠近了!”
于是谢春秋又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果不其然随着谢春秋的靠近,这野兽发出不安的低吼声,显然是在警告,那厚实毛皮包裹的脚掌中,四只爪子也弹了出来,可当中有一爪却是反长的,虽然弹出来,但那个角度似乎想要刺到别人并不容易。
野兽表现出了敌意,谢春秋最招嘱咐没有敢继续前进了,旋即他便将手里的肉晃了晃好让那野兽看个仔细,旋即便轻轻的抛了过去,只是着一抛力气有些大,便见那块肉径直朝着野兽的脑袋砸去。
这野兽始终保持警惕自然不会给一块肉给砸到,眼看距离太近,它轻轻的往旁边一跳,这便躲开了那块肉,可是预想中去低头啃食的场面并未发生,似乎是感觉到被攻击了,这野兽突然发出一声长啸,而后不由分说便朝着谢春秋冲了过来。
外面一只关注着这便情况的雯子见状早已经在提醒谢春秋了,于是待到野兽冲过来时,谢春秋二话不说撒丫子便跑,原本以他的速度不等野兽追过来恐怕也就出去了,但情急之下谢春秋拉开一道门后,却径直去拉那第二道门,其结果自然是拉不开的。
野兽就在身后这便门却拉不开,其结果是谢春秋更急了,就在此时胡守义更是一句话将气氛推到了紧张的顶点:“老大你可要小心呀,这家伙看起来身形不大,但是它四足上面反长的那根刺有毒!”
相比于尖牙利爪,毒这种东西更加令人畏惧,便是今日的谢春秋,听到这个名词时也还是下意识的有些恐惧,于是他一边大骂着胡守义坑他,一边更加疯狂的拉拽着隔离门,若不是雯子在此时提醒关身后的门,谢春秋恐怕都能用晶能给门轰个洞。
转身关门时野兽却已经赶到,狭窄的空间中,谢春琪又对这毒有些惧意,一时紧张反倒是有些施展不开手脚,所幸本能使然,谢春秋最后还是一脚将这野兽给踹出了隔离门,旋即他一把将面前的门合上,这便终于得以逃出牢笼。
哆哆嗦嗦的走出牢笼,仔细一看原来腿上已经被抓出了几道血痕,最要命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小腿肚子那里多了一个孔,当中的血液正在慢慢的往出涌。
“胡守义,你刚说那家伙有毒是吧?”
“对,老大你别看这家伙体型不大,但是这一万多只变异丧尸兽中,有毒的可就它这一个品种!”
“那你看看我腿上这伤口,是中毒了吗?”怀着杀人的目光,谢春秋将小腿递了过去,但同时眼中也有一丝希翼。
“没问题,这玩意那根倒刺是中空的,一扎就是个窟窿,中毒了妥妥的!”
看着胡守义拍胸口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个仗义的大哥给人办成了事,见此谢春秋抬手就像给这家伙一巴掌,可就在此时他只感觉小腿肚子上一阵剧痛,这剧痛仿佛是条毒蛇,沿着他的经络一路上行,最后一直延伸到了大脑,以至于半边身子都感觉到了疼痛。
见到谢春秋痛苦的表情,雯子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搀扶,倒是胡守义安慰道:“老大别担心,这家伙的毒不要命,就是疼,特别疼,不过疼上几个小时也就好了!”
“胡守义你TM玩我,等我好了先把你丢进去!”就这样谢春秋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轮椅上被雯子推走了,临走时手里还捏着一块变形了的肉块。
这一疼就是将近五个小时,待到疼痛散去,谢春秋少有的昏睡了过去,直到此时雯子才安心离去,临了还不忘埋怨来探视的胡守义两句。
“他是你老大,有你这么坑他的吗!”
“这位小大嫂你也是驯化野兽的行家,应该直到一只只去驯服这一万多只野兽得多久吧!”
“对,我还想问你呢,这一万多只怎么训呀,恐怕训到死都训不完!”
“这一万多只里面也分种群,今日这野兽我起名叫毒牙,虽然体型矮小,但是灵活性极佳,且有这转攻神经的毒素,最主要的是其种群庞大,这一万多只里,就毒猫便占了一成左右!”
“可是我不理解,这和谢春秋中毒有什么联系,你完全可以提前告诉他呀。”
“我试验过了,诸如老大这般丧尸体质的,只要多中几次毒便能逐渐免疫,而毒猫是群居动物,想做它们的老大首先就得免疫这神经毒素才行。”
看着胡守义说的细致,雯子接着问:“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也长和动物打交道,只是多为实验室中的产物,它们的习性我便得首先摸的透彻才行。”
“那你帮春秋哥驯化这些野兽就好了呀,为什么还要叫上我?”
闻言胡守义摇了摇头:“毒猫只是开胃菜,这些家伙我尚有把我,可是有很多强大的家伙我连接近都不敢,那时候还得看小大嫂你的了!”
听着胡守义这么叫她,雯子小脸一红便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人在精神极度虚脱的状态下睡觉,会有很特别的感觉,至少在谢春秋这个非人类看来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眼睛再正开始时,只感觉周身清明空旷,仿佛超脱了周围随时能飘起来一般。
想想昨夜的疼痛,谢春秋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自小腿肚子到脑袋的神经还会不自觉的抽出,显然它们也被整怕了,就在谢春秋犹豫是不是要换个野兽试试的时候,只听屋门咚咚的响了起来。
门外雯子提着早饭站在那里,一切都与昨日颠倒了过来,吃着饭时谢春秋便犹豫着不想去训那可怕的小猫了,但是却被雯子连哄带拉的又拽到了兽笼前,今日胡守义没有随同,但是雯子依然接替了胡守义的工作。
轮椅肉块一应俱全,谢春秋哭丧着脸,拿着两块肉走进了兽笼之中,有了昨日的经验,谢春秋变的更加小心,刚走了几步,看到那毒猫有所警觉,谢春秋便将肉块往其身侧一丢。
这一次毒猫不需要躲避,自然也就不会上前攻击,看了谢春秋一眼后,低头小心翼翼的嗅了嗅那块肉,有了胡守义的授意,这只毒猫从昨日开始便没有喂食,虽然其警惕心很高,但也耐不住肚中饥饿,最后还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块不够谢春秋又丢了一块,也被毒猫大口大口的吃了,见此谢春秋心满意足正要撤退,雯子却在外面指挥:“春秋哥,既然它接受了你的食物,那你就可以再靠近一点了,咱们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它愿意让你摸它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