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秘书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她正身处一个小小的厕所隔间内,仅从气味来分辨这里定是男厕所无疑,一旁谢春秋正一边盯着她,一边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
此时此刻周秘书恨不得立马啐一口浓痰到他的脸上,只是嘴里满满的破布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声,声音稍微大一点还会被其掐住喉咙,真是连破喉咙都叫不出来。
看到周秘书即便被绑起来还不安分的扭动,谢春秋面色凶恶的说:“我劝你最好老实点,敢耍小聪明,我铁手无情,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折磨死不瞑目!”
面容森然语气阴冷,虽然声音不大,可是附耳说出却仿佛一根自耳中直灌大脑的银针,让周秘书不寒而栗,随即她停止扭动,脑袋点个不停,连带着那条马尾辫也来回晃悠。
看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怂了,谢春秋方才绞尽脑汁才想出的那些香盐惩罚却是用不上了,这使得他一时间非常难受,于是思考一阵后,谢春秋看着周秘书那温顺的眼神,还是伸出拳头,给她结实的大退上来了一下。
手指的第二关节弯曲后形成了三角形,配合上谢春秋的力量,这一拳下去痛感直透骨髓,一时间周秘书面容扭曲,被打到的那条腿更是不由自主的绷得笔直,双眼上翻浑身抽搐,仿佛灵魂升天似的。
好久之后,周秘书这才伴随着,凶口的剧烈起伏,用一种即害怕又质疑又委屈的复杂眼神看向谢春秋,虽是无声但却仿佛再说:“喵喵喵?”
“咳咳是这样的,刚才那一下只是向你郑明我所言不虚,你要引以为戒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周秘书还能说什么,打都挨了人也还被绑着,除了原谅还是原谅,于是她再次将脑袋拼命的点,同眼神中已经带着浓浓的哀求,因为在她感觉中,谢春秋这样喜怒无常,一声不吭就下手的人,多半有些精神问题,和疯子打交道有理可讲吗,只能顺从了!
看到周秘书的积极回应,谢春秋满意的拍了拍她鼓囊囊的腮帮子,接着便道:“现在我将你嘴里的袜……布条取出来,你不许叫喊,我只要发现你有出声的意思,就立马扭断喉咙,说着掐着脖子的手还微微用力以示警告。
随即看到周秘书点头,谢春秋用手指在其嘴里一钩,两只湿漉漉滑溜溜的袜子便被拉了出来,似乎是因为蛇头终于有了空间,随之一股浓重的脚臭味开始在周秘书的嘴中扩散开来,继而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即便被扣住脖颈还是忍不住低声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布条!”
谢春秋随手将那双恶心的人袜子丢进马桶,而后毫不在乎的说:“本质上这也是条状的纺织品,用布条这个词很合适,好了咱们不要将注意力放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下面我问,你答!”
如果那怕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周秘书都会狠狠的亲谢春秋一口,好让他知道这所为毫无意义的事,有多臭多恶心,可惜她不能,所以只能继续逆来顺受!
“你……你问吧。”
“你叫什么名字。”
”周怡。”
“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三围是多少呢!”
“……”
“咳咳口误,我是想说你刚才在饭菜里放了什么!”如此敷衍的谎话说出来,除了让周怡断定谢春秋脑袋有问题外,似乎起不到别的作用了。
只是掐着脖颈的手上,传来的力道却做不得假,周怡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是氯化氢。”
谢春秋自然清楚氯化钾的威力,剂量大了,不夸张的说连十秒都不要就能要人性命,而方才丢进饭食里的量,别说堵死一个人了,就是毒死一头大象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谢春秋脸色黑了下来接着问:“你想要毒死的人是谁?”
只是这一次周怡却沉默了,她怕开口说那个出心知肚明的名字后,这个疯子会杀了她。
“你以为不说就不会死了吗?”说着话谢春秋手上用力,挤压之下周怡立马呼吸困难脑袋发昏,恍惚之际她只得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名字:“赵……芊……芊。”
“很好!”听到赵芊芊的名字,谢春秋反而松了一口气,能去下毒杀人,说明这件事怕被人发现,况且饭都没端进去呢,人自然还好好活着。
于是谢春秋继续盘问:“你为什么要下毒害她,你们有仇?”
“……对,我们有仇所以我要杀她!”
“哦,不知道这仇从何起呀,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你们调解一下!”
“……”面对刨根问底的谢春秋,周怡一时无语。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下毒的原因,敢说慌就去死吧。”若是谢春秋知道周怡秘书的身份恐怕会瞬间明白过来,不过此时他却只能眉头紧皱的逼问这个看起来软弱可怜的女人。
当然谢春秋不曾忘记对方之前想要至他于死地的行为,所以纵使嘴上调侃几句,可是那只铁箍一般的手还是毫不留情的再次用力。
窒息与眩晕感再度来袭,周怡终是为了活命开口了,只是她说的话却并不是谢春秋想听的:“你就不想知道赵芊芊被关在哪里吗!”
这是威胁是逼迫,谢春秋的内心有些毛糙起来了,违背自己的意志干事是一件非常让人不爽的事情,但他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松开手。
“咳咳咳……我带你去找她们,但你得放了我!”
谢春秋眉毛一挑,并不在意对方开出的条件:“好,别说放了你,就是收了你我也同意!”
“那好,咱们这就走!”很显然谢春秋的后半句话被无视了。
不过谢春秋却揪住作势要开厕所门的周怡后颈,而后道:“在离开之前,为了对我之前的粗鲁行为表示歉意,我给你表演一个小节目吧!”
言罢在周怡不解的目光中,谢春秋对着旁边的木制隔板就是一记黑虎掏心,随着咔嚓一阵脆响,木屑四溅,那看起开平滑坚固的木板,却在谢春秋的铁手面前脆弱的像一层巧克力皮,一抓一拽后,谢春秋便将右手摊开在周怡面前。
看着掌心那团带着指印的木屑,周怡的下巴都能拖到凶上,这还是人吗,情不自禁的用手捏了捏那团韧性十足的木屑,周怡感受着那只在她后颈来回附魔的手掌,不禁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时谢春秋适时的开口道:“你可以大呼小叫的求救,但是我肯定能在别人救走你之前,将你的脊椎给扯出来,所以孰重孰轻你要仔细考虑!”
言罢谢春秋左手下滑,放在了周怡揉软的腰肢上,并示意对方开门,之前的计划泡汤周怡怀揣着强烈的不安,推开了厕所隔间的木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整齐的尿池,这一点验证了周怡之前的猜测,只是另其意外的却是那个有些秃顶,正站在尿池前,扭头呆呆看向这边的一名小胖子。
看到周怡第一秒中,这名小研究员是想打个招呼的,可随即一个不由自主的颤抖提醒了他,这可是在男厕呀,此时再仔细观察二人,都多少有些衣衫不整,尤其是平日里打扮的一丝不苟的周怡,那褶皱的小西装,以及边缘开线的套裙,都无不证明她刚才经历了一次非常激烈的搏斗,最后当其看到周怡腰间那隐隐露出的几根手指后,便瞬间脑补出了一部经典的教育片。
周怡看到人后的第一反应是想呼救,可是感受到谢春秋来回附魔的手,她立马选择了闭嘴,但谢春秋就不同了,见到有人他不但不惊慌,反而胳膊一用力,将周怡揽入怀中,接着热情的招呼道:“哥们好巧呀,你也来上厕所!”
“啊……对,对我也上厕所。”此时的小胖子早已经呆滞了,这是什么,花火木有名的制服美女周怡,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厕所隔间里!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幻想着方才厕所隔间里发生的事情,小胖子的内心被哀伤与激动两种情绪来回冲击。
可这只是个开始,当谢春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搂着周怡走在主通道上时,两旁的频频侧目不一会便让谢春秋感到了不自在,尤其是当好几个人都客客气气的对周怡打招呼时:“周秘书好!”
“周秘书,别说这很行头看起来还却是像个秘书,不知道你是给谁当秘书的呢?”‘知道了周怡的职务,谢春秋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她背后那个有事秘书干的主子了。
“我还是带你去见赵芊芊把!”
“嘿嘿,对对对,还是先找人再说!”谢春秋自信一个怕死的人不敢违抗自己,所以也没有在众多人的瞩目下使什么手段。
在周怡的带领下,两人不一会便来到了那间门口站着卫兵的套间之前,见到周怡,四名卫兵敬了个礼道:“周秘书好!”
见状周怡附耳谢春秋:“赵芊芊和你的其他同伴都在里面,你进去便是了。”
谢春秋嗅着身旁的芬芳也低头耳语:“你觉得我会那么傻么周秘书,还得麻烦你带路!”
只是周怡似乎也早就想到了会是这种情况,所以也不在意,闻言爽快的对着卫兵一挥手:“继续执勤,我要进去找她们谈谈。”
“是!”闻言四个卫兵立马转头重新站在了门两侧,不再理会,而周怡便推开屋门带着谢春秋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