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黑子在网络上说,这个短片其实不是周安安作曲作词,都是别人写好之后冠上她的名字,反正她老公那样有钱,当然可以买过来。像这样的事情才其实在这个圈里并不少见。否则怎么可能只写了一首之后就没有动静了呢。
也有人反驳黑子的言论,并不是每个人都灵感如泉涌,能时时刻刻创作出好的作品来。周安安这样花那么长时间创作一首曲子,其实是非常普遍的行为。
不管别人在网络上怎么说,周安安现在都进入了幸福的养胎时间。
前三个月的妊娠反应,在周安安身上其实还是非常严重的,可是一想到肚子中有一个可爱的宝宝正在成长,周安安觉得她所经历的这些难受,都是值得的。
她每天都会花一段时间,来和肚子中的宝宝对话,每天给他谈着优雅的乐器,希望宝宝的更喜欢。
怀孕中的周安安母性爆发,还特地为肚中的孩子创作了一首歌曲。只是这首歌曲,只属于她孩子一个人,她并不准备发行。
张默寒十分妒嫉,虽然周安安也为他写过一首歌,但那一首歌并不是专属于他的。周安安还在比赛中唱过呢。
三个月过后,妊娠反应减轻了好多,周安安觉得肚子中的宝宝实在是太乖,太会体谅人了。
这个时候,保育专家建议周安安加大活动量,为了保持心情愉快的话,还建议周安安如果可以还是要出门去走走。
两个人都决定听从保育专家的意见。因为头三个月里等妊娠反应,有些吓坏了两个人,特别是周安安,因此还有了一点抑郁症的症状。
现在能够出去走走散散心,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天,周安安打算去看一看阮老,并把她怀孕的消息告诉阮老,她觉得阮老或许会喜欢听到这样的好消息。
不过在拜访阮老之前,周安安和金灿约好两个人见一面。
周安安这个时候,对于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已经没有记在心里了。只是金灿一直觉得自己自应该对中安安说一声抱歉。
周安安接受了金灿的道歉,并且告诉他,这件事情在她看来早已过去,没有必要继续纠结。金灿也应该放下以往,走出自己新的旅途。
时隔几个月,两个人再见面,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熟稔,话里话外已经尽是客气,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和陌生人也没有两样了。
两个人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周安安先离开见面的地方,在转角处看到苗若兰鬼鬼祟祟的样子。
苗若兰似乎正在和谁打着电话,一脸的惊惶。周安安只听到苗若兰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行,他看得太紧了,我没有办法拿到。好的,好,我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悄悄去拿……那就这样,我先把我拿到手的给你送过去。”
苗若兰一面讲着电话,一面警惕的看着四周。周安安听到苗若兰打电话的意思,有些怀疑苗若兰是不是要对金灿不利,她是不是偷了金灿的什么东西?
周安安正想打电话告诉金灿一声,却发现前面的苗若兰已经坐在车子上准备离开。
周安安顾不得打电话,连忙开了车跟踪过去。这条路越走越觉得熟悉,周安安暗自心惊。她想起来了,这条路应该是去阮老家的那条路。苗若兰这是要干什么,她拿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要把东西拿给谁?
周安安怀着这样的疑问,悄悄跟踪上了苗若兰的车。
就在刚才,金灿和她说,她们两个一起合作写成的那些曲子,都是被苗若兰弄走的。苗若兰了明明知道有一些曲子是他们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他依然拿走,冠上了金灿的名字。结果白白让金灿承担了骂名。
对着这样的苗若兰,周安安不得不警惕。
苗若兰似乎很警惕,不知道要和什么人见面,一直在观察后面有没有追来的车。
周安安为了避免被苗若兰发现,不得不远远的跟着,有几次差点就跟丢了。还好她及时赶上了。
路越走,周安安夜疑惑,这明明就是去阮老家的路。什么时候苗若兰和阮老又有了关系了。周安安觉得非常不妙。
当周安安的车停在阮老门口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异样,阮老小院子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周安安安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了车。下车之前给张默寒和王碧云都打了电话。
她的手轻轻一推,小院子的门就被打开了,周安安安轻声叫了几声柳姨,没有人回话。
她忐忑不安的朝院子里走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在的样子。难道是遭了贼?周安安默默的想。
她快步朝阮老的客厅走去,她记得阮老有把自己的手稿放在客厅里的习惯。这些手稿比金钱还要珍贵,可千万不要被偷了。
还未到客厅,周安安听到周围一片静谧,有些惆怅。可一想到阮老手稿被偷之后,阮老会如何心痛,她咬咬牙,从一个花坛旁边拿了一把种花的小锄头在手里,才多了几分底气。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转过屏风,周安安竟然看到,一个人身体蜷曲着倒在地上。
周安安惊叫一声连忙上前,当她看清了地上躺着的人的脸,周安安惊吓的大叫起来,手中的锄头也落在了身旁。
地上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老,阮老的身子歪歪斜斜的躺在地板上,脸上五官扭曲,很痛苦的样子。
周安安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脚步僵硬的走过去,只觉得全身都是一片酸软,几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周安安轻轻地喊了一声:“阮老,阮老,你还好吗。”
周安安咬了咬唇,用疼痛逼退涌到眼眶中的泪水,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她还不能哭。她要好好的看看阮老的情况,她要赶快救他。
然而,周安安蹲下身子,颤抖的手指伸出去,却摸到阮老的身体正在很低,似乎十分冰凉。他的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鼻端已经没有了气息。
周安安觉得这一刻她惊惶的厉害,耳中一片嗡嗡声,眼前有无数的白光闪过。面前的阮老身体卷曲,面容有些狰狞,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睁得更大。
周安安看到阮老的手上抓着几张纸,阮老的手指非常用力,将那几张纸都已经抓破了,周安安隐约看到渗透出来的字迹,那是阮老新写的歌曲。周安安终于哭了出来,她两手放在阮老的身上,想要给他做心脏复苏。可是她的手却抖得不成样子,连拿一张纸的力气都没有。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在客厅门口响起:“阮老,我们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