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月不由得更懵了,原来……原来他们两个人认识啊。不过,看着男人说话的态度,应该和邵总是挺亲切的。
要不然,单单就是邵天麒周深冷冽的气场,旁人都是尽量的辟着她的,更不要说是现在这样带着半开玩笑的模样去跟他说一些什么了。
“随你。”邵天麒的脸色倒是依旧继续黑着,有些冷硬的开口说着。
“我要回家了。”莫名的,邵天麒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竟然就这么带着白云月回去了。
“啧啧,真是卸磨杀驴啊……”男人看着邵天麒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开口说着,但是眉宇之间却没有生气的神色,反倒是有几抹玩味的表情。
原来,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朋友,而他之所以会这么及时的出现,也不过是因为邵天麒告诉他自己看上这个女人了,而他的身份出面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
所以,男人这才出面去帮着白月月解决了这些麻烦,同时顺便还不忘记帮着他把这个女人给带了回来。
白月月一路都有一些怕怕的跟着面前的男人,毕竟他的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臭了,看样子应该是生了不小的气,虽然她并不知道邵天麒究竟是为什么动了这么大的怒,但是总是隐隐的感觉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所以,一路,她一直都是保持着一副缄默的姿势。
车子在路上极速的行驶着,倒是很快就开到了别墅这里。
才刚刚走进屋子,男人一直以来隐忍着的情绪终于算是彻底的爆发了,他的目光似乎是想要杀人一般的看向面前的白月月。
“怎么?现在我一个男人不够养你了是吧,所以你就跑到酒吧那种脏乱的地方来恶心我?”邵天麒冷声开口,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盛怒来形容了。
白月月紧张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并没有开口解释这件事情。
对于自己送餐这件事情,qian意识里她是不想让邵天麒知道的,否则,估计他的愤怒会比现在更深一些了。
邵天麒对于她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直接咬着牙,冷声的再次问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最好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了!”
“我……”白月月有些怕怕的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开口了,“我只是进去想要找一找我的朋友,她说她在这里地方的,但是我在里面搜索了半天,还是没有能够见到她的身影。”
白月月这个样子的开口说着, 眼眸低低的垂着,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现在这个男人。
“哦?那你朋友呢,名字给我,我帮你找。”邵天麒的目光一直在冷冰冰的看着她,同时更是多了一层愠怒的感觉。
白月月愣了愣,不过很快便已经回过神来了,低声开口,“那个,谢谢你了,不过不用了,谢谢你今天救我,我们也算是一命还一命了,以后我救下你爷爷的事情你也不用在费心费力的记着了。”
“好,很好。”邵天麒咬着牙开口,一副盛怒的模样,不过倒是没有再继续追问她酒吧的事情了,而是转身,便直接摔门走了出去。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白月月的心也跟着难受了一瞬,她也不是故意要欠她,只是有些事情,她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而且,就算是说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晚上,邵天麒莫名的竟然又回来了,打开门的那一瞬,白月月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咬着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苹果呆愣愣的看着他。
倒是邵天麒目光还算是镇定,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之后,便开始若无其事的开口,“家里保姆不在,本少饿了,你快点去做饭。”
“好……”白月月竟然莫名的觉得这样的他还挺可爱,下意识的便直接开口答应了。
看看时间,现在也已经到了五点半的时候,也确实可以做晚饭了,便寄上了自己的围裙,开始在厨房里面“乒乒乓乓”了起来。
邵天麒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在外面等着。
鬼差神使一般的,他又迈着自己修长的双腿在房间里面转悠了起来,却在洗手间看到了一件送餐的衣服,就这么随便的扔在一个盆子里面,看样子似乎正在打算清洗。
他的目光,瞬间便变得幽深了起来。
看来那天,白月月确实没有去找什么朋友,而且去送餐去了。
她竟然瞒着自己偷偷的找了这么一个工作,也不知道究竟已经做了多久,一想到这个女人平时一副蠢笨的模样竟然还能把他给蒙在鼓里,邵天麒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觉得气闷。
转念一想,自己给她的待遇还算丰厚,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应该是不会就这样冒着风险去找什么送餐员的工作的,毕竟又辛苦,又没有多少工资。
这个女人,看来是碰到了什么经济危机。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倒是顺气了不少,便再次迈着自己修长的大长腿,转身又又向了客厅。
才刚刚坐下去,白月月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邵总,饭菜已经做好了,您先坐在那里,我马上就给您端过去。”
她十分好脾气的开口说着,接着便扭头朝着客厅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答复。
“好。”邵天麒薄唇轻启,语气倒是还算和善。
饭菜做的并不算丰盛,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缘故,所以白月月秉承着不铺张不浪费的选择,只做了简单的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不过卖相看上去倒是很是可口。
邵天麒很给面子的尝了几口,竟然意外的发现确实还挺好吃的,与平常厨子们静心调配的不一样,白月月的饭菜,倒是有几分家的感觉。
不过,因为想着那件工作服的事情,邵天麒也并没有吃多少饭菜。
“月月。”刚吃到一半,他忽然开口,相处这么长以来第一次温柔的这么称呼她。
以至于,白月月恍惚了好大一会儿,依旧还在认为自己是不是产生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