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霓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客厅布置得非常简约。
“你坐着,我去给你泡杯茶。”葛霓轻声道。
张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说道:“还泡什么茶啊,去卧室吧。”
“啊?”葛霓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色。
“客厅沙发有点窄,去卧室躺床上,我给你看看身体。”张晨认真道。
想歪了。葛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张晨扶着葛霓进入卧室。葛霓的卧室跟客厅一样简约,落地的整幅窗帘与覆盖木地板的灰色绒毯相接,靠近窗台的位置有一张细质黑木的小圆桌,上面摆了这房间里唯一有颜色的活物,一细颈瓶上插着的两株白百合。一张床很大,占了房间一半的面积。衣柜也占去了四分之一,房间剩下的面积很小,但因为墙壁上很有艺术性的布置着几面镜子,看起来倒是不显得闷。
张晨扶着葛霓在床上坐下,目光落在了床上几件贴身小衣物上。
都是很惹火的小物件,张晨看得有些呆眼,葛霓居然穿着这样的衣物,不过这样的贴身小衣物倒是很符合她那让人无法抵挡的风情。
葛霓见到张晨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衣物上,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她轻轻推了张晨一下,说道:“你先出去等着行吗?我收拾一下房间。”
“哦,哦。”张晨像是做贼被抓了一样,落荒而逃。
葛霓忍不住一笑,还是跟以前是学生时候一样呢。
几分钟之后,葛霓轻声叫道:“张晨,可以进来了。”
张晨进去,手中拿着从单肩包中取出来的针灸盒,微红着脸对葛霓说道:“葛老师,你躺到床上吧,我给你针灸看看。呃,要把外套给脱了。”
见到张晨似乎有些放不开手脚,葛霓反倒大方了,她脱了洋装外套,又脱了毛衣,里面穿着一件纯棉t恤。
之前张晨背她的时候就已经感受过她的身材。现在看,葛霓身材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是风满诱人型的。
“还是卧躺?”葛霓轻声问道。
“嗯。”张晨点点头,等到葛霓躺在床上,他就坐在床沿,取出针灸针开始检查葛霓的身体状况。
张晨检查的极其认真,他用上了华佗传承的驱龙针法。
他时不时的皱起眉头,似乎碰上了疑难。
“葛老师,你的症状是精神差会出现幻觉,身体方面的话,前几天还没什么感觉,但就这两天感到非常的容易疲倦对吗?”张晨问道。
“对。能查出是什么问题吗?”葛霓问道。
“你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张晨叹了口气说道。
“下药?”葛霓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上次在烧烤摊被陈伟龙一干混混下药让她记忆深刻。这次怎么又被人下药了,而且,现在的感觉跟当时完全不同啊。
“嗯,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一种致幻剂。”张晨逐一收起葛霓背上的银针,“而且是已经持续下药了一段时间。”
“啊?”葛霓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张晨,问道,“张晨,你说的是真的?”
“嗯。”张晨点点头,“应该是通过饮食下药的。葛老师,你平时吃饭?”
“我平时吃饭一般都不会在同一地方的。”葛霓黛眉微蹙,想了一会儿说道,“是咖啡,如果要给我每天都下药,只有在咖啡里面。张晨,你说的致幻剂对我的身体都有什么危害?现在有没有办法解决?”
“葛老师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消除致幻剂对你身体的影响。”张晨顿了顿,“葛老师,你应该抓住给你下药的人。你心目中有怀疑的对象吗?”
葛霓想了想,摇头道:“如果致幻剂是放在咖啡里的话,我想不通为什么,要说得罪的人,应该也只有同一行业的竞争对手,可冲泡咖啡是同一个公司的人,她们给我下药做什么?”
“这样吧,葛老师,明天你悄悄将给你的咖啡带回来,我帮你拿去化验一下好吗?”张晨想了想,“这样既可以确定致幻剂到底是不是通过咖啡进入你体内的。如果是的话,还可以检验出致幻剂的具体成分和种类,有利于接下来我帮你恢复身体。”
“嗯,张晨,谢谢你了。”
“我很高兴能帮到老师呢。”张晨认真的说道,“老师,你不是精神差经常失眠吗?我给你推拿一下,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好吗?”
“好吧。”
“那老师还像刚才那样躺着吧。”张晨笑了笑,等葛霓躺好,他双手搭在葛霓的肩上。
不同于刚才的针灸,刚才的针灸张晨双手几乎没有碰到葛霓身体,现在手一碰上葛霓身体,他的心跳就忍不住加速。
得分散一下注意力。
张晨晃了晃脑袋,问道:“老师,郭老师没跟你一起来水城吗?”
“他,我们早就离婚了。”
“啊?”张晨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他说道,“对不起啊葛老师,我不知道……”
“对不起什么,老师我可没伤心哦。和他离婚是让我得到解脱。”葛霓轻声道。
“呃?”张晨将手移到葛霓的背上,“老师,我记得当初学校的老师都很羡慕你和郭老师呢,你们为什么……能给我说说吗?”
“你好奇心还是那么重啊?”葛霓幽幽道,“其实,郭子铭他并不喜欢我,我们结婚之后,他甚至碰都没碰过我……”
“啊?郭老师,他,他……”
“嗯,他是背背山,不喜欢女的。呵呵,”葛霓自嘲的一笑,“我也是和他结婚之后才知道的,他家是书香世家,他这种性取向自然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否则他爸他爷爷绝对会被气死。所以,他娶了我来替他掩饰。”
“那老师为什么在知道之后不立刻和他离婚呢?”张晨问道,如果那时候老师是单身的……
“当时我父亲生病,需要大额的医药费。郭子铭和我达成协议,他每天支付给我一笔钱,我替他打掩护。我们就这样分房同居生活了三年,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