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有字,腹部不造有没有……”叶萱赶紧翻过来一看,没有文字,却刻着一道棱角分明的雷电图腾!
这时,圈哥也注意到了紫玉麒麟腹背的篆刻,沉吟道:“丫头,这也许是你亲生爹娘留下的一点线索,我有预感,凭借这条线索,终有一日你会与他们重逢。”
“可是……这诗字是什么意思?雷电图腾又象征着什么?”叶萱暗暗叹了口气,眼巴巴望着圈哥。
“这紫玉麒麟并非凡物,若要获得它的线索,你必须首先强大起来,有了强横的实力,你才有可能触及此物的蛛丝马迹,明白了吗?”圈哥笑望着叶萱,极力安慰道。
“嗯,说的很有道理,这两天辛苦你了,来……我再为你乐疗一次,聊表寸意。”叶萱的性子属于想不通就扔一边的类型,转念便是拉着圈哥安坐下来。
“经过连日乐疗,你通体经脉大有改善,现在我要适量加大力度,你若不舒服,尽管随时开口打断。”叶萱说着取出竹箫,葱葱玉指凌驾其上,一缕委婉的曲子随之悠悠跌宕。
“无妨,你尽管施为,我洗耳恭听就是。”圈哥淡淡一笑,在叶萱面前,他由内而外的轻松,可以完全不设防备。
这是一曲阳春三叠,也是叶萱为圈哥量身选择的曲子,每逢音律层叠递进之际,圈哥都能感到经脉受到了音波的强烈震动。
当然,叶萱参杂其间的灵气也是循序渐进,在圈哥几乎无法忍受的一刻,恰逢其会的将箫声恢复平静,就这样潮起潮落,云浅云舒,使得圈哥痴痴的眸子渐入昏沉……
许久之后,圈哥完全入睡,嘴旁还挂着一抹邪邪的笑意,乍一看,这微笑仿如天真的孩童,却又不失男子的桀骜气息,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
叶萱看得几乎痴了,甚至有种上去亲一下的冲动。可想而知这份笑意,对于世间女子的杀伤力多么惊人。
“这样睡了挺好,明日厨房可以省两个鸡蛋了……”叶萱抿嘴一笑,双颊酡红着退出了厢房。
在叶家折腾了一天,又为圈哥乐疗了许久,叶萱觉得浑身乏累,这一夜,她难得的没有修炼,一觉昏睡到次日晌午。
日上三竿,叶萱连忙起身梳洗一番,而后找根红绳将黑曜指环套在了香颈,指环顺直的垂下,没入她初具规模的双峰之间,这样一来,就不怕被心存歹意的武者抢夺。
“欢儿,你昨日一个人溜哪去了?”手里忙活着,叶萱忽然瞅向伺候一旁的叶欢。
欢儿回答的有些结巴,“小……小姐,我……昨日见你与男主人攀谈,不……不敢打搅,于是就……”
“啊,才十三岁就知道这些?你也忒早熟了吧?”叶萱好笑地瞥着欢儿,直把她看得双颊绯红,羞涩不堪。
“哦,对了小姐,今早天霜学院送来一封邀函,大概是催您尽早入院修炼武道的吧。”小丫头说完手足无措地取出一封信笺,递到叶萱手中。
叶萱展开一看,果然与欢儿说得差不多,只不过信函中还提了一句,一旦入院,便要常驻学院,并按人头缴纳百两黄金,作为入院资费。
“每人百两黄金?他们是武道学院还是土匪山贼啊!”叶欢掩着小嘴,瞪着杏眼,一脸的震惊。
“天霜学院,门槛倒是挺高。”叶萱不禁摇头苦笑,也难怪欢儿一惊一乍,当初她一条小命,也就值八两银子……
“欢儿,我这里有两个名额,你想不想与小姐我一块儿习武?”想到这里,叶萱忽然笑望着欢儿,冲她挤了挤眼。
“啊……”欢儿小脸差点吓绿,一个被人辗转变卖的小女奴,她何德何能?要知道叶家与段家为了一个名额,几乎打破了头!
“你不愿意?”叶萱头一偏,诧异道。
“不不不……是是是……”欢儿慌得手舞足蹈,幸福来得太突然,她的小心肝差点没蹦出喉咙。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可是小姐我的贴身丫鬟,去哪都得跟着,就这么定了!”叶萱懒得与她墨迹,一拍大腿,这就敲定了。
不过两个名额,就得上缴二百两黄金,叶萱倒是犯难了,她怎好意思去找圈哥,口袋却又比脸还干净,但若放弃这种获得正规武道传授的机会,她也是心有不甘。
“欢儿,咱们上城里转转,我就不信弄不来二百两金子!”
叶萱美眸一转,拉着欢儿匆忙奔出府邸,差点将新任大管家吴福撞个仰八叉……
不过吴福倒是不介意,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自打上午支了二两金子,他立刻上城里镶了一嘴金牙,于是不到一个时辰,老家伙就得到一个蹩脚的绰号……土豪金!
凛冬城热闹繁华,中心城区大多居住着身份显赫之人,周边却是一片低矮的贫民窟。
城中商铺林立,精美的楼宇,巍峨的豪宅比比皆是,街道上行商贩卒络绎不绝,高声吆喝,向路人兜售着各色货品。
欢儿实在想不通叶萱有什么办法弄到那么多黄金,正噘嘴发愁,忽然惊讶道:“小姐,这些人都往那个方向去,不知有什么热闹可瞧,要不过去看看?”
“咦,走走走。”叶萱四下一看,好奇心立刻大涨,忙拉着欢儿挤入人群,顺着人潮走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座奢华的府邸,抬头观望,门梁上挂着一块醒目的匾额,上书四个漆金大字:三品杨府!
“这里是三品世家,杨家的府邸?这帮人围在这里做什么?”
叶萱依稀记得,凛冬城有着一门二品世家,六门三品世家,数十个四品世家,那天追捕王秀秀的邓家,就是三品世家之一,这个杨家同属三品,看来也是底蕴不浅!
“喂,老兄!杨家正急召本城医者,你一个杀猪的挤什么?”
叶萱主仆正愣神,身旁冷不丁传来一道不耐烦地埋怨。
“杀猪的怎么了?杀猪的就不能凑热闹了?滚犊子!”嘈杂的人群中,一个光着膀子,胸口满是胸毛的大汉立刻怒目相向,将那人吓得连连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