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张天测也是感觉有些惭愧,更是觉得自己的望气二重境界是不是假的。
此刻,站在这宫殿的内部,他已然是感觉到,这里的一切气息都是混乱的,乱七八糟,而且,很奇怪,找不到气息出现的源头。
如此,根本没有办法判断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而张家众人,自然是跟张天测的感觉一样,先前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能稍微判断什么地方可能出现问题,这里煞生生的原因,也能想出个一二,虽然并不一定准确,但终究能说出来一二。
但这次过来,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完全无法判断这里的情况。
因此,张家的几个老怪物和其他一些族人,都好奇的走向林铭,讪讪的看着他,准备听他如何解释“真龙压山煞遮天”。
林铭又瞅了瞅两个池子,先是说道:“张家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左边的池子中,以前根本没有水对吧!”
林铭这么一说,张家人都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的确,这左边的池子,以前是没有水的!”
“呵呵,当然了,左边是凤池,如果加了水,那其中的凤形图案,岂不是成了落汤鸡了吗?所以,这左边的池子,之前一定是没有水的!”
“啊?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左边的池子是凤池的!”
张天测朝着凤池走了两步,认真的看下去,其中的谁倒是清澈,而且充满了灵力,这池子水也是在十几年前,忽然从地下涌出来的。
经过十几年的存在,里面的水锈长的非常厚,根本看不出其中镌刻了设呢么图案,而这池子之所以叫凤池,是因为其中镌刻游凤之图。
但是,现在透过这池子,根本看不到凤形图案,而且,池子中的水,灵气蓬勃,遮挡了本来能够散发出来的凤之灵气,即便是望气二重境界的张天测,也无法从中感受到凤气的存在,林铭却是感觉到了,那只能说明,林铭应该是更高等的风水境界。
张天测没有多问,但也是在内心之中寻思道:“这小子难道是已经进入了望气三重境界不成?不然,怎么能判断出这是凤池的!他还真是深不可测!”
在众人的种种怀疑之间,林铭继续说下去:“这左右两边的池子,看似根本毫无关系,但实际上,却是这地皇宫中联系最为紧密的,一个是凤池,一个是龙池,两个池子,天然相连!”
张雪芙一头雾水的看着林铭,又看看两个池子,她之前对于这地皇宫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地皇宫破败以来,也几乎成了张家的禁地,张家家族中人,没有特殊情况,不能踏入这里。
张雪芙之所以知道关于地皇宫的那两句诗句:“天山一片枯黄叶,掩藏万寿不老春!”
也是偷听几个老怪物谈话知道的,而且,当时老怪物们提到了地皇宫,她这次想方设法的拉着林铭和张家众人进来,也是想一看地皇宫的究竟。
“你为什么判断这一个凤池,一个龙池,不会是胡说八道吧!”张雪芙走上前,高声道。
张天测也有些疑惑,尤其是对于龙池:那池子的底部的确雕刻着龙纹,但是,被石板盖住,只留下十公分的缝隙,里面黑森森的,什么也看不到,根本见不到龙纹,而且,龙池和凤池的景象相反,从池子内部,喷出一股股煞气,掩盖龙气,根本察觉不到有任何的龙气存在!
因此,张天测很奇怪,林铭为什么能判断出龙池,难道他的眼睛能够透过石板,看到下面的一切。
那就只能说明,他真的达到了望气三重,甚至是更高的境界。
唯有如此,才能轻松的判断出这里的一切。
当然,关于境界的问题,张家所有人,都不好开口向林铭问清楚,毕竟,那会让人感觉到很不礼貌。
张天测皱了皱眉头:“这凤池之中,水汽充盈,灵气充足,伴着龙池,本来应该是一副吉祥天地,而这里,现在却是煞气冲冲,实在是令人有些不能理解啊!”
“这倒是不难理解!”林铭却是有不同的意见,“正如我刚才所言,凤池中有水,凤灵被水灵压制,不知不觉间,形成强烈的煞气!这煞气影响到天山的一片枯黄叶,也就是这石板,让石板被腐蚀,所以,池子周围才会有这么多石板被腐蚀的粉末!”
“这一片枯黄叶,也就是石板,掩藏真龙,本来应该是穹顶,但是,被腐蚀下降之后,就变成了压在龙身上的一座山,所以,连带真龙也产生惊人的煞气!”
“这里的两个池子,本来应该是吉祥的龙凤和鸣,但正因为这一道池水的注入,牵一发而动全身,令得这里煞气冲天!如果不仔细考量,绝对难以想到,这里煞气聚天,宫殿的屋顶甚至都被大量腐蚀,居然是这祥和之景造成的!”
这里的风水局就像是个连环雷,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是风水望气三重境界,如果不细心的话,也看不出来这里的问题,更不要说张天测不过是望气二重境界。
当然,对于望气六重的林铭,这里的情况,就显得简单了很多。
“呵呵,终于找到原因啊,我们也是被这一片枯黄叶和这一池子的凤水灵给迷惑了,他说的不错,这里之所以有如此厉害的煞气,就是这个原因!”
张家的几个老怪物都是有些激动,此时内心却是对张雪芙有几分赞赏,张雪芙不过是一时贪玩,没想到还真让林铭看出了这里的问题。
“能看出这里的问题,想必就能解决吧!”
张天测也是老脸一红:“林道长,还请指教啊!如果能恢复了这地皇宫,我张家上下,定然是感恩戴德啊!”
“这个……暂时没有好办法!”林铭想了想,最终沉吟道。
“没有办法,怎么会?”
张天测有些失望。
张雪芙却是一笑:“哼,没有办法,就给我们张家打工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