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亦揪揪胡子,卖了个关子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如果煞隆天真的不来,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了!”
孔非一笑:“呵呵,既然道亦先生另有安排,那引煞隆天前来的事情,就不用我们安排了!郑局长部署好了防线,那我们就等着将七煞宗乌合之众一网打尽吧!”
道亦和孔非都暗暗点头,但张天测却是黑着一张脸,眉头微微皱起:“这件事情,看似万事俱备,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煞隆天真的不来,在你们还没有机会下手把他引过来的时候,他若是直接动用了那件法器,又该如何收场才好啊!”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都面面相觑。
尤其是道亦,他对于琼州城有着不一样的情结,除了林铭之外,他是最不想看到琼州城有任何人受到七煞宗的伤害。
“嗯,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如果煞隆天强行祭出那道法器的话,就算我用了符箓,也可能会被他破解,我只想到了他动用法器之前,却是把这茬给忘了!”
“如果他看大势已去,直接祭出法器,进行最后的拼死一搏,琼州城的百姓,必然遭殃!”
“这可要想个办法,防止这种可能性发生!”
林铭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仿佛神游九天了一般。
道亦唉声叹气,不由得看向林铭:“道林,你可有想法?你在想什么呢?”
林铭被道亦喊了一声,这才抬起头来:“哦,师叔,我在想,煞隆天手里的那件法器,真的有那么厉害?”
道亦咂咂嘴:“当然厉害,那东西在两百年前曾经被煞隆天的祖上使用过一次,谁都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其中有百种阵法,能够随着煞家人心意而动,随意动用其中任意阵法,百种阵法,都是斩断杀伐的猛阵,一旦出现,每一阵,都有摧毁城池的力量!”
“若不是那东西厉害异常,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请来南张北孔两大世家,布置摩诃神局了!”
道亦想了想,又是说道:“曾听闻江湖传言,那东西叫百杀天斗,但貌似也是根据那法器的力量所取,并不一定是其真实名字!”
“呵呵,那法器强大到那等地步,叫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去阻止煞隆天,打破他直接用百杀天斗对付琼州城民众的可能性!”
“百道能够摧毁城池的阵法,那还要看煞隆天一次能控制几道!”林铭冷眸一闪,话中似乎有别的意思。
道亦一拍脑门:“对啊,如果煞隆天一次只能控制一道阵法,或者两三道阵法,我们倒是可以寻找类似的法器,哪怕我们的法器一件只能产生一道阵法,到时候找个几件,不怕不能牵制住百杀天斗一刻!”
“根据传言,煞家人能够随意控制百杀天斗,所以,煞隆天很有可能一下能动用百道阵法!不过,他多半不会这么做,一道阵法的力量,就足以摧毁整座城池,而煞隆天又想要琼州城,如此以来,他一次,多半只会动用一道阵法!”
“而且会小心的控制,不让阵法波及整个琼州城!不然,他要一座摧毁了的城池也没有用!”
道亦一番推测之后,林铭缓缓点头,轻声道:“能够牵制住煞隆天的,恐怕也只有琼州苏家了!苏家有三宝,个个都自成一阵,那孔雀翎,就是一件能摧毁一座城池的强大存在。”
“还有白虎鞭和亢龙锏,虽然比不过孔雀翎,但要真动用起来,也非同小可!”
孔非三人都惊诧了一下:“林铭,你能请苏家帮忙?如果苏家愿意帮忙的话,那真的太好了,我想,基本上就能够保证一切万无一失了。”
“哈哈哈哈,怎么能不帮忙呢!”这个时候,却是从门外传来一阵狂笑,那声音很是熟悉,明显就是苏烈,“我苏家也是琼州城的一份子,现在琼州有难,我们苏家,理应出手!”
“呵呵,是苏家的家主,苏烈老爷子!”林铭看着张天测和孔非二人,面色带笑说道。
“哦?”道亦几个人都纷纷起身,“这是说曹操,曹操到了啊!”
“苏老爷子,在下张家张天测,您怎么会来此!”张天对苏烈微微躬身。
苏烈也忙回了个礼:“这两天郑江明在城中布置,虽然秘密进行,但也是被我苏家得知一二,后来我一调查,原来是对付七煞宗这档子事儿!七煞宗曾经偷盗我苏家三宝,这笔账,还没有跟他们算呢!”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少得了我们苏家!你们也是,怎么能把我苏烈给忘了!”
林铭有些羞愧的笑笑:“苏老爷子,您这是哪里话,我们本来就要请你出山啊!”
“哈哈,不敢当一个请字!”苏烈忙道,“几位,有什么需要苏家做的,还请吩咐!”
孔非也是十分的客套:“吩咐不敢当,是请苏家帮忙啊!还请苏老爷子将请出苏家三宝,部署在郑局长第二道封锁线的后面,最好找能掌控苏家三宝的族人守护!”
“呵呵,这个好办,到时候老头子我亲自出手!再带上我三个得力的孙子,只要煞隆天出手,我们即刻用三宝牵制住他!不过,怕就怕煞隆天狗急跳墙!”
说着,苏烈看向院中的摩诃神局:“还望诸位先生及时出手,将那厮引过来,他要一下催动百杀天斗中的百种大阵,可不是我苏家三件宝贝能对付的了的啊!”
道亦拱手道:“苏烈老爷子放心,这个我来负责,如果煞隆天不直接动用百杀天斗,倒是不用您老出手了,您老的任务,是以防万一。只要你稍微牵制,转移煞隆天的注意力,我就有办法直接将他摄来!”
“好,早闻虚空山道法高深,到时候就仰仗道亦先生的高招了!”
“林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通知我,是不想和我并肩作战吗?”
正在几人交谈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娇嫩的女音,这声音很是焦急,带着一丝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