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
“狂刀!”
一声声欢呼呐喊,瞬间引爆了整个广场,没有想到这个谢东良,居然有如此的影响和号召力。
狂刀!
虽然仅仅是一个绰号,但是这两个字,却是分别代表了两种不同的意思。
一个“狂”字,说明谢东良指这个人,要么是性格嚣张跋扈,要么就是秉性豪放不羁。
这样的人,能够配上这个字,足以说明他有这方面的本钱。
甚至可以说,这个字得到了天火宗外门弟子,所有人的认同。
而一个“刀”字,自然十分的明显,说明谢东良是一个刀修。
刀修!
比之剑修还要稀少,因为剑走轻灵,刀走厚重,一般使用重型武器之人,无一不是冲锋陷阵的猛人。
狂刀!
可以说未见其人,他的形象,就已经在姜东阳和暗锋的脑海之中,跃然纸上。
嗖……
一道破空之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那是一道二一十丈长的刀芒,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这一道刀芒,并不是普通的刀芒,而是压缩之后的刀芒。
境界突破到灵骨境之后,激发出来的气芒,都是以百丈为基数。
如此之长的气芒,对于精神力的要求,自然颇高,如此一来,长时间的战斗,对于精神力的消耗,将是一个极大的负担。
而精神力对于战骨师来说,却又是他们的一个弱项,一旦长时间施展,反而不利于精神力的提升。
所以对气芒进行压缩,是解决战斗力后续能力的有效途径。
一旦有所压缩,不但精神力损耗大为减少,就是压缩之后的气芒,威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气芒越长,交战之时受到的干扰也就越多,损耗的骨气自然也就越多。
压缩之后的气芒短小精悍,攻击力变的更强,作战时间更持久,又何乐而不为呢。
比方同样是灵骨境一重的武尊级强者,一百丈的气芒,能够洞穿一块极品骨兵级的盾牌。
那么压缩后的气芒,哪怕是压缩了一半,也足以洞穿两块极品骨兵级的盾牌。
如今在西垂之地,流行的压缩极限乃是十分之一,。
如今狂刀谢东良,他压制的骨气,长度乃是二十一丈,也就意味着,他是灵骨境二重初期的武尊。
按照剑修、刀修,通常表现出来的强悍战斗力,已经可以表明,灵骨境三重的武尊,未必会放在谢东良的眼中。
其实以谢东良现在的战斗力,就是做一个外门长老,也是绰绰有余,但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
说出来,真是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事实。
狂刀谢东良,甫一出现,就迎来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之声。
只是狂刀谢东良这一身行头,却是让人不敢恭维,简直可以用邋遢的一塌糊涂来形容。
上身就穿了一个白色的坎肩,露出了两条光溜溜的手臂,不过那高高隆起的肌肉线条,却是让人能够感受到,其中蕴涵的爆发力量。
下半身,虽然是穿了一条裤子,不过这个裤子,却是相当的陈旧,似乎洗过了无数遍,已经变得微微发白。
腰间倒是扎一条黑色的腰带,不过这腰带本身并不是黑色,而是它所沾染的油污等污垢。
而脚上却是穿着一双半旧不旧的靴子,不过左脚只露出了大拇指,另外一只却没有了靴子的脚后跟。
姜东阳甚至怀疑这个狂刀谢东良,是不是几十年都不曾换洗过,要不然,也不至于有那么强大的味道。
“臭不可闻!”
说实话,姜东阳还不是正处于谢东良的正面,但是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够闻到一股臭气,从谢东良的身上冒出来。
但愿暗锋不至于反胃到,这几日没有了食欲。
而谢东良的发型,却是更为的夸张,就像是一个鸟窝一样,支在他的头上。
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一块黑,又一块白的,估计就是用刀刮,都能在他的脸上,刮出个十层八层的。
可以说,若不是有人介绍乃是狂刀谢东良,恐怕谁都不会在意他,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街头流浪汉嘛!
狂刀名叫谢东良,单听这个名字,就足以说明他乃是谢家弟子。
而且还和谢东鹏、谢东升兄弟俩,份数同一辈的谢家弟子。
就是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是敌是友,毕竟在一个大家族,内部也是纷争不已。
“老哥啊,跟你打听一个人,狂刀谢东良,和你是什么关系?”
姜东阳随手点开了传讯石,联系上了谢东鹏,向他求证。
谢东鹏他们此刻,估计还滞留在天澜城,想要将两千名新弟子悉数带回天火宗,估计要费上不少时日。
“狂刀谢东良?你怎么惹了这个家伙,他就是一个战斗狂人,一个战斗疯子,似乎此生只为战斗而生。”
谢东鹏回答的很快,他和姜东阳两个人因为赌注之事,早就成为了好朋友。
不过当姜东阳,拿出一壶猴儿醉的美酒时,谢东鹏就和姜东阳,成为了过命的好兄弟。
姜东阳如愿的夺得纳新大会的冠军,就是不知道,又有多少天火宗的弟子,输得连裤头都没有。
看来谢东鹏和谢东良之间的关系,只能算是一般般,而且知道了谢东良这个人,就是一个战斗疯子。
“多谢主上提醒!”
姜东阳第一时间,将有关谢东良的情报,透露给了暗锋,让他做好万全准备。
战斗疯子!
这样的人,前一世的姜东阳也见识过不少,全都醉心于自己的修炼,根本就不闻两耳窗外事。
不过这样的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大大咧咧的不容易相处。
“原来是谢师兄,那还要请谢师兄不吝赐教呢!”
暗锋嘴上说的客气,其实正在酝酿着攻击,这样的对手,那是再好不过。
而且自己的“重伤”,正是由狂刀谢东良的疯狂造成,如此一来,更加的可以自圆其说。
“不吝赐教,那还要看你值不值得我出手,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我提点一二……”
不过谢东良来到了广场之后,并没有过多的举动,让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