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银针,这会被刺到了包汉文的身上,片刻之后,包汉文变得如同一个刺猬一般,被插得密密麻麻。
银针刺穴,这时候包汉文各个穴道的血液已经流转开来。
这一套针灸之法,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要将那么多的穴道分的清清楚楚,却是不容易做到。
财神的这一套针灸执法是自学成才,这一套针扎上去之后,便开始将包不凡体内的重金属开始逼向各个穴道。
那些扎针的地方,此刻一点点的黑血顺着那针眼流了出来。
就像是泉水汩汩流畅一般,很是触目惊心。
而那包不凡虽然看起来很是痛苦,但是瞬间便感觉四肢说不出的舒服,像是很是享受一般,坐在了那太师椅子上。
那脸色越发潮红了起来,表情也开始变得舒缓起来。
房间里,那一锅紫龙须已经是熬制成功了。
财神将那一锅汤药端到了包不凡的嘴边。轻轻一按包不凡的嘴,便直接灌了进去。
财神做完这些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重金属铊的医治果然是不简单。。
而那个散财童子一动不动守在门口。
时间渐渐过去,外面已经是到了三更天。
那餐厅里,一家人已经散去,有几个晚辈喝的东倒西歪,昏睡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包汉文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药香四溢,包汉文哎房间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体内的那些重金属铊终于在紫龙须和银针的作用下无路可逃。
顺着包汉文的咳嗽已经流了下来
包汉文这会仰躺在太师椅子之上,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喘着粗气。
而这会在那大厅之中,那包不凡一直在低着头,这时候终于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冷。
这漫长的等待,终究让包不凡按捺不住。
只不过刚刚站定起来,便涌现出一股杀气。
啪的一声。
就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包不凡的一只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餐厅旁的包家人,都是不明所以望着包不凡。看着那一身杀气的包不凡,眼神中都有些疑惑起来。
一下子,原本有些酒意的包家人全都有些清醒了起来。
只有叶凡和徐子涵站定起来,默默的看着这包不凡。相互对视一眼,仿佛是预感到这包不凡下一步的目的。
上一次在馄饨店里,包不凡已经说得很明确。
他不想要自己的父亲活着。
此刻眼见财神已经进去,自然是知道医治好包汉文只是迟早的事。
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给包汉文下的毒,没想到被这财神给弄得前功尽弃。
怎么说理,自己都不能坐以待毙。
包不凡这时候直接走出了餐厅,朝着包汉文的房间走去。
“恩人,可不可以让我起来?我想去看看那个给我下毒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包汉文这会抬头看着那财神,开口恳求道。
财神这会看了看窗外,开口喊道:“臭小子,进来。一会把这药汤给收好。”
散财童子在外面站了起来,迅速走了进来。
而那包汉文已经站了起来,晃晃悠悠朝着门外走去。
财神望着包汉文的身影,看着包汉文那虚弱的身影。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很是清楚。现在的包汉文,体内的重金属铊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
所以,财神没有阻止。
或许是大难不死,这包汉文有些想要去办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
因为,有些东西,有些时候,比生命更重要。
此刻包汉文就这样颤颤盈盈,徐徐走了出去了。
迎面这时候包不凡也走了过来,这会已经满目通红。此刻望着已经走了出来的包汉文,一时间按捺不住。
那包汉文这会虽然全身虚弱,但是此刻已经抬起头来望着包不凡,仿佛是下定了决定性。洪钟大吕,怒声骂道:“怎么?不好好吃饭,竟然想来看我死了没有。”
而迎面过来的包不凡,这会看着叶凡等人也跟了过来。
瞬间一阵怒火涌出,看着包汉文,开口大声吼道:“看来这么厉害的重金属也弄不死你,你的命还真够硬的。”
包汉文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会依旧是死性不改,开口怒声喝道:“真是孽畜,我是你老子,你竟然如此的害我?”
那包不凡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站定了起来,扶着一把椅子站稳身子。看着自己的的父亲包不凡,开口冷声喝道:“我怎么就不能害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不是也给你的老子下毒?
包汉文一听这话,气的有些浑身发抖。
你。你……
自己当年为了得到包家,的确是给自己的老子下毒,报应不爽,现在自己的儿子重新走了自己的老路?
你能给你的老子下毒?我又为什么不能同样对你?
包不凡这会看着自己的父亲,目光凛然不惧。他一点儿都不害怕,虽然现在已经是撕破了脸,但是依然没有胆怯。
“你现在尽可以骂我,不过你想想你有资格骂我吗?”包不凡看着面前的包汉文,这会怒声吼道:“你还不是为了得到包家的一切,将自己的老子害死,你说我说的对吗?”
包汉文闭上了眼睛,自己无言以对。
这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起了这些年来自己的胡作非为。
这时候解释又有什么用?”
“当年,我是为了自己,害死你爷爷,但是那时候我欠了太多的高利贷,已经走投无路。”包汉文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开口问道:“这件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包汉文这会抬头看着自己老父亲,开口怒声喝道:“我怎么不知道,哈哈哈,你做的这些事情,能骗得了包家其他人,能骗得了我吗?”
包汉文这会眼眶的热泪终于流了下来。
自己的儿子,没曾想会这样的对待自己。
可惜,当时为了那些钱财,自己不择手段。
“你现在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有了海外那伙人撑腰?”停了片刻,包汉文终于大声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