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沈神医这是在干嘛呢?”
那人看了过去,摇了摇头,“上面的世界,我们不懂!”
另一个人也很是赞同的附和着,看了看那两个相爱相杀的人,确实不懂。
……
“你敢放了沈如陌,还真是该死啊!”低沉的声音入耳,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头到尾。
可是,颜如玉却好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样,只是淡然一笑。
“你说的对我早就应该死了,你是不过是看我有价值,所以一直留着我的性命而已,怎么?现在是要动手了吗?父亲。”
陌生而带着恨意的语气让男人眼中不禁生出一丝恼怒,而后在听到那一句“父亲”,神色更是不悦。
“颜如玉,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现在还想当蛊女吗?”娇俏的女子站在男子的身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让他原本貌美如花的脸蛋,也变的有些可怕了。
颜如玉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血和汗液浸shi了,她的脸上也多了许多细小的伤口,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身体之间的空隙,是被各种刑具打开的痕迹,肌肤早已经变得一片鲜红。
“用不着和她说那么多,直接严刑拷打,如果还是不肯开口的话,到时候就找几个男人来!小贱蹄子,你不是这么在乎那个野男人吗?那我就看看,你的身子都不干净了那个野男人还要不要你。”
说话的女人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头上带的也是现下最好的珍品,她生的也是花容月貌,细看之下,还和颜如玉有几分相似。
她也不是别人,正是颜如玉的生母,这个蛊岛的当家主母——蛊母。
“你想要做什么就尽管做吧,我不在乎了。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这一辈子也只能烂在我的肚子里,你们的大业就要毁在我的手里了。”
看着三个人狰狞的脸,颜如玉笑了。
原本她有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可是这一切都因为那个女人的到来改变了。
她用的一手好蛊,甚至已经达到可以操控人心,让人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起初她的父母也是不愿的,可是这个女人用蛊毒操控了他们,让他们也变成了一个杀人的恶魔。
她,也随之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蛊女,可是这个女人,却装作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留在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误以为是他们关押了她,却不知,这个女人的心肠恶毒到令人发指。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母亲这也是为了姐姐好啊!将军早已经说了,只要姐姐答应,你就是他的贵妾了!”
“贵妾”二字她咬得极重,似乎是在嘲讽她只能做妾一般。
颜如玉抬头,看着女子笑靥如花的脸,确实,她没有颜如玉的美貌,也没有颜如玉的身段,可是这手段却很是高明。
只是一招,她都要乖乖就擒了。
“女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个小贱蹄子怎么敢说是我的女儿,从头到尾我的女儿就只有你一个人。”说完母女两个人好像是在证实刚才说的那一段话一样,很是亲昵的靠在一起。
那个所谓的父亲,也很是动容的看着,这一家三个我看上去还真是温馨而浪漫,而她这个正牌的小姐看着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你们不如直接杀了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做什么呢?反正我也不会理会。”
那一家三口实在是刺痛了她,颜如玉有些疯狂,不管不顾的直接开口嘲讽。
那一家三口,也被她的话给激怒了,看着她似乎真的想要杀了她一样。
直到那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人掐上她的脖子时,颜如玉想,她解脱了,沈如陌也解脱了。
……
“沈如陌,你真的没死,你还活着吗?”直到卿念和君御两个人一起出来作证,直到所有的人都说着沈如陌没有死。
入骨才好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地看着他,“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还是说你是不是真的缺了什么?”
入骨看着沈如陌,脸色还是有些不对劲。
“我都已经追了你这么久了,打了你这么多次了,我是不是还活着,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做梦根本就不会疼的,你连这个常识都寄不出了吗?”
沈如陌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出口,实际上早就已被这个傻子气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想起来,他也真的是佩服自己,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可以和他相安无事,这要是换了别人,只怕他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沈如陌!兄弟啊!”听到这话,入骨也才相信了,沈如陌真的还活着。
“怎么?现在相信我还活着了?”
入骨狂点头,那样子简直就是乐疯了,余下的人看着他这幅可爱的模样,这几天积压下来的所有情绪,一下子都化成了云烟,跟着他一起嘻闹起来。
“王爷,不好了,东面有敌军打过来了!”
“王爷,西面也有!”
“南门也是……”
“北门的也是!”
四个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跑过来就跪在地上,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只顾着,说前面的战况。
突如其来的改变,一下子让这本来欢乐的场景变得尴尬起来。所有的人又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兵器准备上仗场杀敌。
“王爷,属下愿意当先锋官!”入骨知道,就算是沈如陌回来了,也不能抹去他犯了错的事实。
所以他这一次主动请缨,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一些行为挽回一些损失。
“好,你现在马上去准备好一刻钟之后出发。”君御也明白他的心思,不在去阻拦,直接让他去做准备。
君御一回到营帐里面,穿好了自己的盔甲。
“他们那些人惯会使用毒药,你一定要注意,在打仗的时候千万不要伤了自己,其他人的性命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好好的。”
卿念一边帮他拿着剩下的东西,一边还是细心的叮嘱。
君御点头,当着是答应了下来,可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明白,不去做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能够真正做得到的,也只有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保证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