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元踏进们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卿念,看到卿念那个模样心中顿时一喜。
可待走近了却发现卿念眼睛虽然盯着外面,心思却全然不曾顾着,连他到了身边了也都不曾发觉。
“念儿,你这可是在等我?”
许元到也不介意,直接过去很是热咯的询问。
卿念听到声音回个神来才发觉许元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了,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啊,等了一会了,先进来吧,里面给你泡好了茶。”
里面的柳叶和君凌听到这话瞬间不对劲了,这里面别说是泡好了的茶了,就连茶杯都没有一个,卿念这话是打哪里来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的出去哪里茶进门,又给许元和君珏等人倒上了茶,之后又
的站到了一边。
许元看着两个人,无奈之色浮现在脸上,没想到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卿念还是一样的脾气。
“太子这是今年刚采出来的上好的龙井茶,平日里都收起来,不舍得拿出来招待,今日是看你来了,所以才拿过来的。
你看看这茶香且清幽,每一天靠下去的时候,一片一片次第分明,闻起来更加是有韵味,试试看。”
许元知道一向喜欢茶,所以他身边的东西,那怕不是最好的,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只怕这东西原本并没有他说得这么好,只不过。
只不过是为了气她身边的某个人,所以才说这种话罢了。
许元明白,却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喝着茶默不作声。
“茶香四溢,清幽而回味无穷,确实是佳品,念儿也难得你把自己存了那么久的好茶拿过来招待我,我出来的急,也没有带什么好东西,不如我就把我身上带了许久的这块玉佩给你作为回礼吧。”
所有的人都知道,许元身上的东西皆有一种独特的意思,可是许元却就这样大喇喇拿出来送给卿念。
这个意思更加是明显了,也就是看着此刻正在吵架的卿念,是不是会失去理智接了这个东西了。
“其实只不过是一杯茶而已,王府里面多的是,太子殿下这样大的回礼倒是显得我们无礼了。”
还在生气的君御没等卿念开口就已经接下了那块玉佩,又一次放到了许元手上。
许元有些微愣,看着玉佩又看了看卿念,发现那人眼神直勾勾得看着君御,嘴角还带着笑意。
那一刻,许元懂了,默默地把自己的玉佩发到了腰间,再一次品茶。
“既然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不如我们出来谈谈我们的合作吧,虽然现在的我们一无所有,不过等到时候的我们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君御很是高傲的看着许元,没等许元开口,再一次说,“许元你们只不过是一个小国家,就算是在多的资源,再多的兵力,你们也经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可以给的起你所,有你想要的也可以轻而易举毁掉你所有想守护的东西,你最好是看看你自己的价值,安安心心地拿到那一份属于你的东西,不要去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许元看着自己身边的卿念很清楚君御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此刻的许元并没有被君御的话吓到,恰恰相反他很是佩服君御。
佩服君御在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可以这样冠冕堂皇的来威胁他。
要知道如果此刻的他倒戈相向,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边,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提出所有他想要的东西,江山和美人,也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看来,君御还是不懂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君御你是不是还不明白,此刻不是你威胁我,而是我愿不愿意帮助你们,如果说此时此刻我出现在君文身边的话,我相信就算是我提出瓜分半壁江山的要求,他也一定会答应我的。”
许元的话确实是如此,君文这个人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只不过是半壁江山,他还是很乐意的。
但是,君御很清楚,许元不会这样做,只要卿念还在他的身边一天,许元就永远不可能去到君文身边。
“你说得对,你也可以现在就去到君文的身边,只不过你没有,而且还很是大方的来到了本王这里,你觉得此刻你离开了这里君文还会再相信你吗?
退一步,就算是君文暂时信了你的话,你觉得你这一去你还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吗?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得不说,君御不愧是战神,只不过几句话就把局势扭转了。
许元看着卿念,最终还是低头了。
“说吧,你们的计划!”
一句话,君珏喜悦的站起身,代表所有的人欢迎了许元的参与,许元也回应了几句客套话。
接下来,几个人把计划商量了一下,许元得到了计划,嘴角上扬。
“许太子这是对这个计划不满意?”
君珏看到许元这个表情很是疑惑,觉得这个计划已经很是满意了,可是却又不解许元这个表情的含义。
许元摇摇头回答道,“非也,这个计划很好,天衣无缝,只不过是在想只怕天底下也只有念儿可以想到这样的计划了吧!这种计划,让人措手不及,道真的像极了念儿的性子。”
许元一口一个“念儿”,君御听在耳朵里实在是不舒服,看着卿念却又发现后者一点反应也都没有,索性自己亲自开口提醒了一下许元。
“这个计划确实是拙荆想出来的,也还请许太子注意自己的身份,卿念已经是战王妃了,再也不是那个未出阁的卿小姐,太子这样换难免让人说了闲话。
自然,太子身份高贵也不担心这些闲言碎语,只不过卿念不可受到任何一丝不好的言语,还请许太子注意一下,免得祸从口出。”
君御一番话处处都是为了卿念,说的许元也不得不改口了。
卿念含笑看着那个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许别人占他的便宜,只不过一句称号却被他说成了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