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父看到一部新剧里女二号的位置写着沈茵茵的名字时,傅承烨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沈父顾不了太多,赶紧接了电话。
“伯父,想必您也知道您女儿的行踪了,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在剧组拍了一部新戏,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她了。”傅承烨开门见山又句句在理,对着手机讲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紧闭的卧室门。
“什么,你找到茵茵了?”沈父对傅承烨的行动力很为惊讶,却不知他的姑娘连人带名字早就被骗到结婚证书上了。
“没错,我们两个人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所以我希望这次的婚礼,能够由我亲自筹办,您和家父等着邀请函就好了。”傅承烨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无从拒绝。加上自家的姑娘逃跑给女婿带来了不少麻烦,这个请求沈父自然不会拒绝。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茵茵这孩子不懂事,你就多费心了。”沈父客气的道。
“伯父您客气了,这是应该做的。”
由于这些天拍戏加上昨晚苏澄婧的折腾,身心疲惫的沈茵茵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大懒觉,推开卧室的门揉揉眼睛,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傅承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茵茵总觉得他如常的面色中,藏着一抹愉悦。
“今天是周末,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去逛街吧,给你买几套衣服。”傅承烨看着门口的女人,缓缓开口。
沈茵茵走了过来,“可是你之前买的那些衣服,我还有好多都没穿呢。”
傅承烨笑笑,“没关系,上次你不是嫌我挑的衣服不好吗,这次带着你,亲自试穿,好好挑几件,就当是送你的杀青礼物了。”
于是,吃过早饭收拾完毕,两人便去了商场,之前还在犹豫的沈茵茵到了商场却乐此不疲的挑选了起来,不过挑来拣去也就买了三四件。接着,两个人走到了婚纱礼服的店面,傅承烨见她盯着里面看,轻声地问:“要不要进去看看?”
沈茵茵看了傅承烨一眼,“还是算了吧,我……”
“我们也迟早要办婚礼的,傻瓜。”说完,傅承烨便牵起了沈茵茵的手走了进去。
女人对“浪漫”这个词汇向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奢华又不过分张扬的婚纱穿在身上之后,镜子前的沈茵茵,终于对婚姻产生了向往。如果是对的人,如果这是能让爱情更加牢固的方式,那么为什么不呢?
傅承烨把沈茵茵的情绪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最后挑了几件她喜欢的礼服,以将来总会用得上的理由,理所应当的带了回去。
而沈茵茵不知道的是,她和傅承烨前脚刚离开,店员就把她最喜欢的那件婚纱包了起来。
回家之后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剧组那边又来了电话,要沈茵茵去补录一场戏,不是很长,但她和良辰必须到场,傅承烨听了,又好脾气的送她去了剧组,担心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傅承烨已经把拍戏的事告诉了沈父,他怕出什么乱子。
镜头的补录很简单,是因为当时的一点小错误造成的,拍完戏之后天还早,沈茵茵非赖在剧组不肯离开,接地气的坐在人堆中和他们聊起了天。
“这位道友我看你印堂发黑,等我给你算上一卦。”傅承烨一转身,就听到他家女人语气神秘的和忽悠着旁边的人,活生生像个搞传销的,原以为她只是职业病戏精附体,却没想到她突然从包里面掏出了一叠塔罗牌。
“来吧,抽一张,我给你算算。”沈茵茵像模像样的神情把小群演唬的一愣一愣的,恭恭敬敬的伸出手在里面抽了一张牌。
不少剧组的人都过去凑热闹了,就连傅承烨也将信将疑的挪了过去。
“看感情吧,这位姑娘你最近犯桃花,如果喜欢上了最近遇到的男人可不要轻易相信他,小心上当受骗。”
女孩惊讶的看了一眼沈茵茵,“你算的太准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他表白。”
这下,所有的人一拥而上,有算工作的,有算爱情的,让沈茵茵应接不暇,她自己倒也乐得其所。
傅承烨在一旁看着拍摄现场因为一个人而出现的怪异氛围,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发,没想到给她找个机会拍戏,她也能和剧组所有的人混得这么熟这么欢乐,傅承烨摇摇头,这个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与众不同的东西等着他去发现呢?
离开剧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沈茵茵细心的收好了塔罗牌,跟大家道了别,才跟着傅承烨离开。
回去的路上,傅承烨还是没有忍住,询问沈茵茵,“你真的会算塔罗牌吗?怎么我都不知道。”
沈茵茵点点头,“对啊,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说我迷信,不过这个东西是跟心理和一个人近一阶段的状态都有关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妄加推测的,要是知道他们对这个东西这么感兴趣,我早就拿出来了。”
傅承烨轻笑,“那回家之后,把你压箱底的技术在给我展示一下。”
沈茵茵确认道,“你也要算吗?”
傅承烨但笑不语,没有回答。
回到别墅之后,沉浸在其中意犹未尽沈茵茵兴致勃勃的掏出了塔罗牌,冲着傅承烨,“喏,抽一张吧,测什么?”
傅承烨抽牌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测爱情。”
沈茵茵对上傅承烨赤裸裸的目光,有些害羞的别开了眼睛,低头看他递给自己的那张牌,然后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会?”
“怎么了?”看着女人紧张的表情,傅承烨好奇的问。
沈茵茵目不转睛的盯着塔罗牌,“近期感情有波折,而且还是拜恋人所赐,”她顿了顿,指着自己问傅承烨,“我吗?”
感情有波折?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傅承烨皱着眉头,纠结着自己的想法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不行,事已至此,不能退缩。
“这东西应该也有不准的时候,别想太多了。”傅承烨嘴上安慰着沈茵茵,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