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在京州的四大地下势力中,双虎门的势力是最弱的。但是双虎门有个最厉害的分支--火器堂。这个火器堂是专门制造炸药的。
看着詹妮脸上的痛苦,丁鼎不禁关切地问道:“说吧,你和双虎门之间有什么仇怨,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看詹妮的脸色,那天晚上,双虎门的人用车追詹妮,绝不会仅仅是因为贪慕詹妮的美色这么简单。
丁鼎的一句话,仿佛触碰到了詹妮的泪点。詹妮的眼泪哗地一下子流了下来:“你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炸弹的碎片,就会知道是双虎门的人干的吗?”
“为什么?”丁鼎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隐情。
果不其然,詹妮深吸了一口气道:“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被这样的炸弹炸死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难怪詹妮一提到双虎门就咬牙切齿的,似乎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为什么?”丁鼎继续追问下去,这里面一定还有很多故事。
詹妮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仿佛下定了决心道:“我父亲原本是京州四大地下势力之一的凌云社社长。”
这点倒是出乎丁鼎的意料,看这詹妮柔柔弱弱的,怎么也想不到有一个地下势力头子的父亲。
詹妮看出了丁鼎心头的困惑道:“我父亲成为凌云社的社长之后,我母亲被仇家追杀,死了。父亲担心我的安危,就把我和送到了国外。这么多年来,我就一直一个人在国外生活。”
丁鼎点了点头,难怪詹妮会那么独立,也会烧菜,也会自己做事,原来是因为这么多年来自己一个人在国外的缘故。
“京州四大地下势力不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吗?为什么双虎门会犯这个大忌?”丁鼎不解地问道。
“我父亲虽然是地下势力,但是做事情有原则,不会伤及无辜。他手下有个得力干将叫全军,此人做事心狠手辣,不听父亲的劝,被父亲重罚。心生怨恨,联系了几个帮中的兄弟,勾结双虎门,炸死父亲,取而代之。那天晚上,就是他暗中派人追杀我,想要斩草除根。”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但是现在讲述起来,詹妮仍是一脸愤恨,仿佛恨不得杀了全军。
“詹妮,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至于那个双虎门恐怕也没有必要存在下去了。”丁鼎望着窗外,脸上写满了杀气。丁鼎不轻易与人结仇,但是现在双虎门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身边的朋友,就连自己都差点被炸死,那他就没有必要再忍了。。
皇家娱乐城最大的包厢里,一人松松垮垮地坐着,面前摆满了酒。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包厢里,显得十分空荡冷清。
“先生不好意思,这个包厢太大了,空荡荡的,多没意思,要不给你换个小包厢吧。”一位服务生陪着笑脸对这位顾客道。
“没事,我就喜欢大的。”这位顾客没有接受服务生的建议。
“可是,可是,这个包厢已经有人订了。”服务生本来以为商量商量就可以过关,如今看顾客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只得说出事情的原委。
服务生为难了,无奈之下出了包厢,唤来了经理。
经理接到服务生的电话眉头一皱,这谁呀,难道不知道这是双虎门的地盘吗?
经理随着服务员来到了包厢。看到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得喝着酒。这个年轻人面生的很,既不是经常往来的那些纨绔子弟,也不是什么道面上的人物。
经理决定先礼后兵,陪着笑走到年轻人的面前道:“先生,实在对不起,这个房间确实有人订了,劳驾您换个小房间,就算是给曾某人一个面子。”
年轻的小伙子扫了经理一眼:“给你面子,你算什么东西,我干嘛要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