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雨裳又对着时之丽说道,“刚刚你也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们公司刚来的新人梦连蝶。”
时之丽听了笑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不过面对夏雨裳的时候,她的表情又变得谄媚了许多。
自从上一次在夏雨裳那里吃过亏之后,时之丽也算是长了记性,在夏雨裳的面前再也不敢飞扬跋扈了,反而比以前更加恭敬了许多。
“我刚刚就看到一个大美女走到公司里来,还没来得及上来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呢,我一猜就是你说的要带来的那个人。”
时之丽笑着对夏雨裳说道,目光在梦连蝶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
“我看这小丫头一看就是可造之材,你要是好好培养的话,以后一定能成为你的得力助手呢。”
时之丽这话说的圆滑,夏雨裳也没有多想,毕竟别人是夸梦连蝶,她点了点头,“那就谢你吉言了。”
本来夏雨裳是不想多跟时之丽说话的,可是时之丽却显然有话跟夏雨裳说似的,突然伸手一把拦住夏雨裳的去路。
“哎,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我还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呢。”
夏雨裳神色一愣,看了看身后的办公室,又看了看时之丽,她的眉头皱了皱,可是最终还是对梦连蝶使了个眼色,让梦连蝶先去办公室。
梦连蝶倒是很有眼光,立刻点了点头,答应一句话没问就走回了办公室,夏雨裳这才回过头看着时之丽,“这下好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夏雨裳可不认为时之丽真的有什么好事情要跟自己说。
果然之间时之丽神神秘秘的看了看身后的办公室,又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正在悄悄地走上前去对夏雨裳说道。
“你听说了吗?公司最近有一场德国的高层交流会需要人参加,你可知道公司决定让谁去了吗?”
夏雨裳一听心中一动,原来时之丽找自己是为了来跟自己打探消息的!
只是可惜你飞车找错人了,夏雨裳刚刚来到公司,连交流会的事情都没有听说过,怎么会知道公司里决定让谁参加,这种事情,不都是董事会开会决定的吗?
于是夏雨裳的眉头微微一挑,看了时之丽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真不好意思,这我还真不知道。”
时之丽听了脸上划过一丝不相信的神色,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怎么可能,你不知道谁知道,难道上面没有什么风声传下来?”
毕竟现在夏雨裳在公司里,虽然是企划部的一个组长,可是实际身份却连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要敬畏三分,想必身边有什么事情,夏雨裳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了。
可是这种事情谁知道的越早就越有好处,如果夏雨裳提前准备,那肯定就没有让自己参加的份儿了。
可是……时之丽,在公司里辛苦打拼了这么多年,她是一直想出人头地的,只可惜上面一直被夏雨裳压着。
而且她早就听说了,这次交流会去参加的人,很可能就是下一次晋升经理的人选。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
企划部经理的位置已经空缺很久了,上一任经理因病辞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选出一个合适的人来。
可是现在公司里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找一个企划部的经理已经迫在眉睫。
夏雨裳看了看时之丽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不满,既然你对这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那又何必来问她呢?
“真是抱歉,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夏雨裳有些冷冰冰的,对时之丽说道,她跟时之丽之间真的不想产生太多的联系。
“哎……”见夏雨裳直接离开,时之丽有些着急了,朝着夏雨裳伸了伸手,可是夏雨裳早就已经没入了办公室的门。
时之丽站在那里有些懊恼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剁了剁脚,心中更加确定,夏雨裳早就知道,却一直不肯向自己透露风声。
这一定是夏雨裳,早就打算好的夏雨裳肯定早就想好了霸占去参加交流会的名额,她本来再次回到公司,公司里就有很多的风言风语,她这才不得已,只是来的情况不做回了一个小小的组长,在夏雨裳心里肯定也想名正言顺的成为公司的经理。
可是夏雨裳对这件事情真的是一无所知,她一边走回办公室的时候,还一边在想,为什么这件事情连时之丽都听到了,风声可是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夏雨裳对什么国外交流会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做出一点成绩来,让公司度过暂时的难关,然后在公司里找出继母和妹妹贪污公款的证据,从她们手里名正言顺的把自己失去的东西夺回来。
可是才刚刚回到位子上坐一下,上面居然就来了通知,说是要召开会议,夏雨裳心中一动,隐约觉得这会议可能是与时之丽所说的国外交流会有关。
果然,当夏雨裳来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上讨论的果然是这个问题。
不过并没有像时之丽所说的直接确定名额,而是董事会决定给公司企划部的三个组公平竞争的机会,让她们每人出一个企划案,看看谁的情况比较适合就让哪个组的人去参加,这样一来就公平多了。
夏雨裳有些欣慰的抿了抿嘴唇,自从自己重新回到公司,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公司受到损失,朱秀琴的话语权不在那么大之后,夏雨裳重新看到了公司崛起的希望。
这毕竟是父亲留下的产业,夏雨裳虽然想夺回属于自己的股份,可是也不想看着夏氏没落了下去。
可是,夏雨裳虽然这么想,但是时之丽就不一定了。
一听到这个决定,时之丽立刻就觉得这根本就是上面欲盖弥彰的办法,他们肯定早就决定了让夏雨裳的组去参加,至于企划案的好坏,都是由董事会决定的,这种事情的公平性谁又能说得准呢?